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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可憐的皇后,老背黑鍋。

這次我在許可權內直接將他降為百夫長。

禍不單行,他在路上被不明人士又打斷了另一條腿——荊州一役,大小貴族們都是衝著便宜軍功,送兒子侄子表侄子去的戰場。怒大海中途帶著一半兵馬跑路,被留下的子侄們的家長能不恨他嗎。

過了幾日他還想出來,可惜出不來了。

他他拉家老夫人心一橫,將他關在屋裡,對外稱得了失心瘋。京官的夫人們紛紛哀嘆沒有了怒大海當笑料,日子變得好寂寞,聯名要求怒大海家老夫人放他出來。

據說怒大海知道後信心大振,連夜翻牆,夜巡的官兵錯以為是賊,將他拿住。家人四處打聽了三天發現他被關押了,不願贖回,又讓他吃了三天牢飯才接他回家。

第二次見新月,調教已經接近尾聲。她身披紅霧薄紗,赤身裸體,頭戴貓耳,在鋪了氈毯的屋裡靈活柔媚的爬來爬去。手掌和膝蓋上都裹著獸皮,防止起繭。

我不禁讚歎嬤嬤教的好,新月的眼中,羞恥與坦蕩各佔一半。要是太過奴性了,反而沒趣味。新月在嬤嬤的示意下,扭捏的爬過來。

不知是不是調教的太好了,她一到我身邊,就無意識的用粉色的乳尖在我的小腿上前後磨蹭,白皙的脖子和纖細的手腕上,鈴鐺鈴鈴作響。

磨蹭了一會,新月的臉頰變得嫣紅可人,雙眸也染上媚意。她不停的扭動的雙臀,彷彿很不舒服。幽怨的喵喵叫著。

我說呢,原來連尾巴也安上了。白色的尾巴像真的貓尾一樣翹起,根部消失在她幽深臀縫中。

由於沒穿衣服,新月的肌膚觸手冰涼滑膩,我順著她背部的曲線劃到渾圓的臀部,愛不釋手。

新月喵喵叫著,一邊顫抖一邊閃躲,眼裡滿是哀求。

我哪裡忍得住,將她拖到屋裡顛鸞倒鳳了一番。事畢,新月躲在屋角嗚嗚哭泣,青絲從貓耳間垂下,包著獸皮的手揩著眼淚,粉嫩的乳尖在手臂的縫隙裡時隱時現。臀縫中的貓尾還在微微搖動。

這小妖精,裝的真夠味!我從她臀縫裡抽出溼淋淋的貓尾,摟著她微涼的身子,再次前前後後的倒騰了三四回才罷休。

小英子說:“主子,這隻貓仔您若喜歡就留下來唄。怒大海這奴才還敢跟您搶不成?”

“去搶一個奴才的東西,爺這臉還要不要了。”

在約定當日,我就將喵姬用紅布裹了,裝在箱子裡,紮上蝴蝶結,打包送去怒大海家。

屆時痴男怨女相會,怒大海權勢不比當初,兩腿皆折,年過四十,身體老朽。新月青春年華,熱情似火,想必是女上位。

我和趙阿蘿瀉完火,正說著話,令妃打發來小太監,說乾隆在回京的路上,要我過去商量迎接事宜。

令妃此時掌著後宮大權,這是一邊拉攏我,一邊給皇后示威呢。

此時夏末秋初,正是繁花似錦,烈日如熾的時節。

我笑眯眯的去了。

委員會議

延禧宮裡,令妃和福大學士的夫人都在,大門敞開,福爾泰站在走廊守衛。一來示以光明正大,二來防止偷聽。一個宮女在一旁端茶倒水。

福晉向我屈身請安。

我一咕嘟喝了桌上一整杯茶,滿不在意的讓她坐下,瞥了一眼給我續茶的少女,說:“這宮女……”

令妃笑著說:“三阿哥不必忌諱,她是我身邊得力的奴才,忠心得不得了。”

我點點頭,讓小姑娘過來給我扇風,一路走來熱的我滿頭大汗。

前些天我和幕僚分析令妃和老五,發現他們之間是一種奇怪的互利互惠關係。老五在乾隆面前為令妃爭寵,令妃在乾隆面前為老五爭利。

奇怪之處在於,為什麼老五不幫他母妃呢?從這個角度想,問題就明白了。

老五和瑜妃是母子,他倆互相稱讚會使得乾隆反感。老五和令妃是外人,反而是絕好的搭配。

小燕子的出現成為一個變數,令妃第一步棋走錯,攛掇乾隆將她認為格格。

福家也下了一步錯棋,他們收留紫薇,得知她的來歷後,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乾隆,而是妄圖讓福爾康攀附格格。

兩批人因為一個共同的錯誤,結成更緊密的盟友。

他們有兩個選擇,一是想辦法恢復紫薇的身份,這樣風險雖大,收益也大,福家會出一個額駙;二是讓小燕子繼續做格格,紫薇消失,這樣可以保證現在的收益,同時將風險降至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