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著俘虜,劉璋往晉陽而去。說實話,若不是北宮伯玉的軍隊體力消耗太大,他還真打不贏。而且劉璋的軍隊,還是首次出現在戰鬥的時逃跑的現象。不過,這倒不是劉璋的練兵水平不行,而是他的軍隊乃是家奴組成,還是徐州繁華之地的家奴。
有錢人惜命,糜家家奴雖然是奴僕,但糜家從不曾虧待他們,便是荒年,這些人也是衣食無憂,根本不能和幽州的亡命徒,還有洛陽的羽林衛相比。看著這些士卒,劉璋不由在心裡嘆道:“還是需要招兵啊”
到達晉陽後,劉璋見郭嘉帶著幾個人在晉陽城門處等候,便笑問道:“奉孝,這幾位是?”
“參見冠軍侯”幾人同時下拜道:“末將奉命向冠軍侯請示,我們需要進入幷州追擊羌人首領北宮伯玉和李文侯”
“可以”劉璋笑道:“奉孝,你給這幾位籤一份手令…”
“嗚…嗚…”一陣掙扎的嗚嗚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來要手令的幾人突然瞪大了雙眼。
“北…北宮…伯玉?”其中一人指著被捆的像粽子一樣的北宮伯玉失聲叫道。
“在哪?”劉璋聞言四處張望,順著那人的手指,他看見了被捆成粽子的羌王。其實北宮伯玉也挺冤枉,劉璋根本就不認識他,只是聽到李文侯叫他羌王,才起了生擒的心思。劉璋走到北宮伯玉面前一臉古怪的問道:“你就是北宮伯玉?”
“嗚…嗚…”北宮伯玉就是一個粽子,連嘴巴都被捆了,他只能一邊點頭,一邊發出聲音。
“那李文侯呢?”劉璋又問道。
“嗚…嗚…”北宮伯玉繼續哼了兩聲。
劉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忘記你的嘴巴被捆了來人,幫他解開嘴的繩索。”
“呸…呸”北宮伯玉吐了兩口唾沫道:“李文侯不是被你身邊的鐵塔拍成肉餅了麼”
“那憨子就是李文侯?”劉璋搖了搖頭道:“就這樣也配叫豪帥?連黃巾渠帥都不如”
“你…”北宮伯玉為之氣結,可他又無話可說,畢竟李文侯兄弟都死在劉璋手中。
“好了來人繼續綁”劉璋一揮手,剛才為北宮伯玉解下口中繩索計程車卒,又拿著繩索過來了。
“我不咬舌…嗚…嗚…”士卒見劉璋沒有制止,那繩索自然繼續綁。
劉璋拍了拍北宮伯玉的臉頰道:“小朋,敢威脅我,就要付出代價幸好,你只是拿自己的性命要挾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嗯你想要過的舒服點,最好別再哼哼,老子嫌煩如果你再哼哼,我會讓你停不下來”
俗話道:吃一塹,長一智。北宮伯玉已經是階下囚,又被劉璋整了這麼久,他哪還能不知道劉璋的性格。於是北宮伯玉不敢再哼哼,只是安靜的點了點頭。劉璋轉過頭對董卓三人派來的小校道;“回去告訴鍾穎、義真,北宮伯玉和李文侯兄弟都被本候幹掉了他們可以繼續追殺叛逆。若有什麼需要,可以向本候求援”
“是多謝侯爺”幾名小校聞言立刻回去了。
小校走後,劉璋和郭嘉並肩入城,郭嘉問道:“主公,您這算不算搶了董卓三人的功勞?”
“搶了不就搶了”劉璋冷哼道:“都是廢物一個小小的羌人,竟然打了兩年,最後還讓我摘了桃子,虧了我不是皇兄,否則還不給氣死?正好快過年了,送一個羌王給皇兄玩玩,老是玩美女傷身體”
“主公要回洛陽過年?”郭嘉算了一下時間,發現還有四個月才過年,他不由笑道:“這麼早就回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劉璋笑道:“我每年都回去過年,若今年不回去,還不知道朝中怎麼編排我呢我早早回去,皇兄以為我不想來幷州,心中便會有愧疚。若是回去遲了,或許皇兄就不放心了”
“主公所言極是”郭嘉點了點頭道:“主公還能回去看看陛下的身體如何,以做打算。”
“嗯”劉璋有些不置可否,他很想告訴郭嘉,劉宏還有一兩年的壽命了。本來,劉璋還擔心,他將太極拳傳授給劉宏,會延長劉宏的壽數,可如今看來,就算劉璋把長生不老藥找來,都可能無法挽回劉宏必死的命運。
歷史的慣性是強大的,若是對方不盡力更改命運,歷史的車輪絕不會主動偏離軌道。比如說,劉璋傳授太極拳給劉宏,而太極拳也的確是養生的好東西,可劉宏就是不練,劉璋又有什麼辦法呢?又好比劉璋把長生不老藥塞進劉宏嘴裡,可劉宏偏偏不下嚥,到時候他還是免不了一死
“奉孝,我傳授給你的太極拳,你有沒有好好練?”劉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