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當時聽那調調好像有些失落傷感似的,心裡還有些內疚感。呵呵,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幼稚、可笑。他甚至臨走都沒來和她道一聲別。
南宮烈將妙馨的神情看在眼裡,有些緊張地問道:“馨兒,你是不是不想離開翼王府?還是,不願意跟我走?”
雖然同是交易的一方,蕭煜寒和南宮烈卻有著本質的區別。雖然她不知道那個同盟協議具體有什麼用,但既然蕭煜寒能拿她做交易,一定是對他有很大好處的吧。而南宮烈畢竟是為了她而押上了自己國家的利益。
妙馨將休書摺好還給了南宮烈,扯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怎麼會,我做夢都想離開王府,離開那個殘忍、虛偽、絕情的人......現在總算是如願了啊!”妙馨故作輕鬆地吐了口氣。
南宮烈看在眼裡,卻明白她心裡肯定還是有些不好受。即便她對蕭煜寒沒有感情,但畢竟是被自己的夫君拿來做交易,換做誰,心裡都不會覺得有多舒坦。
感覺有些心疼,南宮烈伸手將妙馨攬入懷裡,緊緊抱住,低頭吻了一下那柔順的髮絲,輕聲說道:“馨兒,放心吧。我絕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決不!”
熟悉的白色身影
“馨兒,放心吧。我絕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決不!”
語調很輕,卻是字字鏗鏘有力,堅定得讓妙馨感到溫暖無比。
他總是能給她帶來很強烈的安全感,她也總能無條件地信賴他。
妙馨閉了眼,窩在這個寬闊溫暖的懷抱裡,任時間就這麼在身邊靜靜地流淌過去,什麼都不去想。
一行人剛出城門未行多遠,便聽一聲有些急切的呼喊自後面傳來。
“請留步!”
妙馨聽了聲音有絲愕然,這聲音......忙掀開側簾,往後看去。
只見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身下騎了一匹白馬,正揮鞭趕來,一頭墨色長髮在風中狂舞,疾速的馬蹄踏起一片黃塵......
南宮烈下令暫停前進,所有人都轉身看向那踏塵而來的俊顏公子,一個個莫不發自內心的慨嘆,世間竟有如此美豔的男子。
雪閻羅在行至馬車一旁時,勒了韁繩,疾速的馬兒被瞬間地制止了狂奔,前腿高高抬了起來,仰天一聲嘶鳴。
妙馨就那麼愣愣地看著雪閻羅躍下馬,走到自己面前。
“能下來單獨說幾句話嗎?”額際的汗珠,兩鬢有些凌亂的髮絲,還有起伏的胸膛,都無一不在說明著他已經持續追趕了很久。
妙馨轉頭看了看南宮烈,見他點了點頭,便下了馬車,隨雪閻羅站到了幾米開外。
看著他滿頭細汗,有些狼狽的模樣,妙馨心裡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潔白的絲帕:“擦一下吧。這麼急追來有什麼事嗎?”
看著他滿頭細汗,有些狼狽的模樣,妙馨心裡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潔白的絲帕:“擦一下吧。這麼急追來有什麼事嗎?”
看著他滿頭細汗,有些狼狽的模樣,妙馨心裡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潔白的絲帕:“擦一下吧。這麼急追來有什麼事嗎?”
看著他滿頭細汗,有些狼狽的模樣,妙馨心裡有些莫名的心疼,取出一方潔白的絲帕:“擦一下吧。這麼急追來有什麼事嗎?”
意外的送行
“給你送行啊。”雪閻羅接過帕子,扯開一抹妖嬈的笑意,那笑裡卻沒有往日的風采。
這麼急著趕來送行的,竟是他。整個王府,也就他還惦記著她,
“謝謝你。”心裡不是沒有感動,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雪閻羅看了看對面的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將一個錦囊塞到妙馨手裡,壓低了聲音道:“收好。你這一去或許比在王府更加兇險,自己多加小心。裡面是我送你的三樣東西,關鍵時刻或許能幫到你。”
妙馨點了點頭,將東西塞進袖兜。
“那我走了,保重!”說罷轉身上了馬,揚鞭而去,手裡緊緊攥著那一方潔白的絲帕。
妙馨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心裡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慢慢升起。
不知還能否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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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韓將軍已經回信。請您過目。”王梁幾步上前,將一封密信遞給蕭煜寒。
蕭煜寒接過信件,道:“有何訊息?”
“據探子回報,皇帝近來一個月只上朝三次,而且每次還都心不在焉,各地災荒連連,鄉紳惡霸橫行,百姓苦不堪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