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怎麼了?”
醫生剛進了門,就聽到了小護士的驚叫,便問道。
“多特,前輩的傷…”
“怎麼了惡化了麼?不可能呀,傷口上明明沒有毒,我也很仔細的消毒過了。”被稱為多特的醫生還沒聽完,就開始低頭從小箱子裡翻找起來。
“不,不是惡化了,是全好了。”
艾利有些不敢相信的用手揉了揉眼睛,說道。
“啊?”醫生也是一楞,然後跑到護士的前面,看到西谷之後,當時就驚呆了。
唉,這就是等級的差距啊,大概平民的他們都不知道鍊金是什麼吧?
“咳咳,我說…艾利,多特啊,你看我都好了,是不是能出院了?”西谷故意咳嗽了兩聲,把兩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然後試探性的問道。
“啊,完全可以。”
多特有些呆呆的,點了點頭。
“恩,那我走了。”說著,西谷就站了起來,拉住有些疑惑不解的我,飛一般的離開了這家醫院,然後沒有停下,一直跑了老遠,幾乎快到訓練所了,他才停了下來,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呼,幸虧跑的快,不然被艾利那個小傢伙發現了我一直在偷吃肉的話,非把我拽回去療養幾個月不可。”
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西谷對我解釋道。
“轟…”
沒等我準備說啥,就突然從訓練場那裡出現了陣巨大的聲音,對於聽覺敏銳的我來說,這種刺激不下於在我耳邊放了一個音爆彈一樣難過,然後,一雙有些粗糙的溫暖大手輕輕的覆蓋在了我的兩隻小貓耳上,隔絕了有些刺耳的噪音,讓我舒服了很多。
是西谷,只是,你們要知道,貓孃的耳朵總是有點敏感,所以我此刻感覺怪怪的。
抬頭看去,西谷的表情就像是一個慈祥的父親一樣,生怕自己的女兒受到一絲的委屈一樣,哼,看在這樣的表情上,我就勉為其難的不責怪他了。
才不是傲嬌呢
“回去記得給自己配一個高階耳栓吧。”寵溺一樣的摸了摸我的小腦袋,西谷說道。
“走…走吧,去看看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甩了甩腦袋,然後領著西谷,向訓練所走去。
剛進了訓練所裡面,我就被裡面的場景驚呆了,堅硬的泥土地面好象被無數銳利的巨大刀鋒犁過似的,在地面上產生無數的裂縫,濃重的塵土瀰漫在空氣之中,還有扭曲了的氣流,狂暴的在訓練場裡形成一個個小風暴圈,眾學生們帶著驚訝和有些害怕的神色,躲在了遠處觀望,而在另一側的土石壁上,工兵,魎界,玖,正在觀望訓練廠的中央,那被塵土有些模糊了的兩個影子。
索利斯和骨月。
一個是獵人工會的第四獵人,擁有遠古道具的骨月。
另一個則是野獵人中的佼佼者,使用著傳說中閃刀術的索利斯。
正在激烈的對打著,或者說,撕殺著。
兩人互相對砍了一記,然後迅速的分開,在兩旁遙遙的對立著。
“你不賴嘛,不過記得一會要給我刀劍損耗的金幣。”索利斯天藍色的眼睛如同鷹隼般的銳利,嘴角上掛著微微的笑意,還是感覺很帥氣的,難得的正經啊…
“哈哈哈,為了找到能當作對手的人,我等了多久,你看我把我的刀磨的多鋒利”
骨月暢快的大聲笑著,把手中的刀尖指向索利斯,那柄足足有普通人身高大小的野太刀,在他的手裡拿著十分的合適,僅僅顯得有些稍長而已,雪亮的銀白色刀身上,遍佈了大量的劃痕,而刀刃上,則像參差不齊的鋸齒一樣,根本沒有普通刀刃的平滑感,卻顯得異常猙獰。
好吧,這跟狗啃的似的鋒刃原來是你磨的啊?
您的磨刀技術真好…上輩子你肯定是折翼的鐵鋸條,要麼就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參天大樹的伐木工人…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索利斯腿一發力,地面上蹬出一個大土坑,身影帶著刀,刀帶著風壓,向骨月斬去。
“哈哈,我看到了風的軌跡”
骨月手中的大太刀刺入地面,刀刃斜起一個微微的角度,向上一揮,居然帶起了強勁的氣流,氣流帶著泥土和碎石,向索利斯席捲而去,此刻,他就好象能控制暴風與氣流的風翔龍一樣。
“骨月,被稱做狂暴之風,因為年幼的時候遭遇了風翔龍,與其戰鬥時不僅覺醒了野獸般的狀態,而且還感悟了風翔龍自如操縱氣流的本能,從此之後,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