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底江上游由於水淺,就算個人採金也極其容易。
緬甸採金,幾乎採了幾個世紀。
這個在一千多年後是常識,誰都知道,但此刻,這裡卻人煙稀少,甚至都只有少數部落,誰會想到這一層。
只有十二個人知道,其中就有楊錫和阿米爾。
楊錫要早一布佔領此地,這是重要原因。
大漢朝不是沒有金礦,有,而且多,但此時卻不能開採,因技術有限,浪費率太高,能到外面去掠奪,為什麼要搶自己家裡的食吃。
……
卻說楊錫與秦青,縱馬一段時間,以至震澤西面,等於繞著震澤半圈,離秦青家已經不足十里,便慢慢緩了下來。
此時秦青的臉色已經一片酡紅,楊錫並未回頭看,只覺得背部傳來軟綿綿的舒適感,非常愜意。
“黑妞,要回家了,是不是有些許緊張?”
“有點。”
“這叫近鄉情怯,你離家一年,掛念母親,但又怕見母親一天天變老吧。每個人都會如此。”
“你也會嗎?聽說你的兩位妻子都非常漂亮,都是當代才女,你會想她們吧,快回江夏了,應該也緊張激動吧。”
“是的,我也會,我很想父母,他們都老了。我很想文姬,他獨立自強。很想喬綰,他溫柔體貼。他們都是我的好妻子,我孩子的好母親。我愛我的親人,每次回家,越近越想。但是我對她們都不夠好,每每想起,都很內疚。因我沒有太多時間陪他們,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要去做。”
秦青心中一酸,不再說話。
“黑妞?咋了?”
“沒什麼。對了,等下回我家,見到我母親,該怎麼說?”
“說什麼?”
“就是你的身份,還有我們的關係。”
“這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就是我,至於我們的關係,不用說,你母親是過來人,看得比人明白。”
“哦。”
秦青心裡糾結,自己都沒看明白,母親怎麼就能看明白了?
現實是,秦氏見到自己女兒回來,很是激動,看到楊錫,根本不問其他什麼,只是楊錫自我介紹了姓名。
“你是楊錫?哪個楊錫?”秦氏以為同名而已。
“應該是伯母聽過的那個江夏楊錫。”楊錫很是禮貌。
秦氏不淡定了,看向秦青,目光詢問。
“阿孃,他是楊會長,辰河商會的那位。”
“啊!楊會長?”秦氏大驚,就要下來參拜。
楊錫什麼人,在天下最有權力的男人之一。
楊錫趕緊扶住道:“伯母不需如此,我來這裡,不是楊會長身份,便只是黑,厄,青兒的朋友!”
秦氏點著頭從新坐好道:“對,朋友,朋友。”
接下來楊錫將廢紙之事說了,並言明借來一用,可能查到一些線索,秦氏欣然應允。
秦青緊懸的心思總算落下來。
因母親肯定也懷疑,這幕後的兇手,應該是楊錫。
吃完中餐,秦青帶楊錫各處逛了逛,講了些趣事,楊錫也給秦青和秦氏留了空間,自己騎馬單獨走訪民情。
屋內,秦青給了秦氏一個布包道:“阿孃,這裡是青兒一年的軍餉,用掉了一些,卻還有十兩銀子,您先收著。”
秦氏推辭不要,秦青堅持,也就暫時收了。
“青兒,這個楊錫,真是楊會長?”秦氏到此時還不敢相信。
“真是的,阿孃不用懷疑。”
“他怎麼到咱家來?”
“阿孃不要誤會,其實是這樣,青兒是戰象營飼養兵,恰巧他指揮軍隊征戰時,乘坐的孩兒照顧的戰象,是以對青兒特別一些,此次來家,也只是他要送戰象營回象園,青兒家近,便順便送我回來一趟,也不耽誤多少時間。”
“青兒,你這傻丫頭。他今時今日地位,需要親自送個戰象營?辰河商會軍馬報紙說已經超過五十萬,你們戰象營滄海一粟,他需要親自送?若是沒有其他原因,估計他在吳郡都不會呆,直接回江夏了。除去地位不說,他也是個好男子。若是換成其他人,哪裡會花這麼多心思,就算直接將你搶了,那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秦青不語,母女倆又說了些其他體己話,下午便又啟程。
返回的旅程,感覺自又不同,楊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黑妞這回竟將自己抱得緊了許多。
……
荊州,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