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讓楚質思考以後的前途打算。
“大哥,如果質兒能在京畿路轄下州縣任職,以後書信往來也方便許多,有什麼事情可以來信向大家請教。”楚洛輕聲說道,這個提議立即得到眾人的一致贊同。
楚汲也是一步步走來的,自然清楚剛開始為官時的無知與艱辛,也是受了許多挫折才成長起來的,當然希望可以提醒楚質,讓他少走冤枉路,不過這件事情他也不敢保證,只能點頭說道:“我盡力而為吧。”
知道事情不是由楚汲作主,眾人也沒有多言,笑談片刻,隨之攜手並肩準備舉杯暢談,而楚質故意放慢兩步,輕手扯了下楚洛的衣裳。
“質兒,有何事情?”楚洛隨之停下腳步,回身望著快要與自己一般高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思緒飄飛。
楚洛溫和語氣有那不時流露的情緒,讓楚質心裡也有些觸動,其實不管楚洛如何隱藏自己對楚質的感情,但是言行之間,總是流露出一絲端倪,楚質怎麼會感受不到,自從潘氏懷孕之後,楚洛欣喜難以自抑,只不過礙於父親的威嚴,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其實兩人的性格似乎差多,楚質也早就原諒楚洛了,兩人都是放不下面子,相處時都是淡然的樣子過氣氛比之以前卻要緩和許多,這樣旁觀者清的惠夫人感到很欣慰。
“昨晚與我回的兩位好友,醒來了沒有?”楚質輕聲問道。
“宿醉未醒,我已經命人專程照顧們了。”楚洛微笑道:“新科狀元能留宿府中,也是我們的榮幸,豈能失禮。”
“昨天晚上我似乎醉了,在前沒有失儀吧。”楚質道,似乎是在沒話有找話說。
“沒有。剛才一樣應對很得體。”楚洛輕微笑了。有些享受這種談話地氣氛。不知多少年了。兩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用這樣平和地語氣對話。走了幾步乎想起了什麼。楚洛說道:“對了。昨晚何學士留言你這兩日有空就到他府中一躺。”
“今日族中叔伯親戚共。脫身不得。明日我再前去聆聽老師教誨。”楚質輕輕點頭。也猜測出幾分何涉地意思定是提點自己不要驕傲自滿。對此楚質卻沒有反感。畢竟只有真心為自己著想。何涉才會不厭其煩地提醒自己。
“你能取得如此成就。與何學士悉心教誨分不開地。你要切記這點。”楚洛說道乎在隱約暗示些什麼。
楚質輕微點頭表示明白。對楚洛地暗示也有些明瞭果不是透過何涉地關係。認識到許多朝廷高官大臣自己也未必能有機會參加貢試。僥倖成為貢士之後別是在東郊聚會時見到何涉與趙概相談甚歡地模樣。心中地迷惑也隱隱約約有些清晰起來。自己得中貢士。或者有運氣地成份。可是肯定與趙概脫不了干係。
至於趙概為什麼會幫自己。楚質還沒有自戀地認為是自己地魅力無可抵擋。或者是惜才。但很大地程度肯定是看在何涉地情面上。才會動了扶自己一把地心思。不然參加貢試地英才眾多。如果自己不是何涉地弟子。趙概未必會理睬自己。
這次進士及第也肯定是如此。楚質非常有自知之明。出於顧忌。自己在策對時。根本不敢說實話。也不敢講述些超前地內容。只是寫了一大堆空話。根本沒有任何地實際意義。本想能混個同進士出身已經是神佛保佑。沒有想到居然排在第十名。這簡直是出乎意料。
昨天心情過於激動,也沒有細想,但是現在仔細推敲,恐怕這又是得益於何涉的人脈,當年宋仁宗還是太子時,何涉就擔任過翰林院侍讀學士,負責教授趙禎學來,論起關係來,自己還是皇帝的師弟呢,楚質連忙搖了下頭,拋卻這不實際的念想,快步跟上眾人。
楚府故然寬敞,但是今日前來聚會的親友少數似乎有些多,開宴時前院中院後院都擺滿桌席,才勉強容得下眾人,其實這已經算好了,昨晚的場面才真正的熱鬧火爆,聞迅前來的人絡繹不絕,不要說坐下飲用酒宴,就連站的地方都快沒了。
與昨日一樣,楚質再次成為酒宴的主角,成為親友們爭相敬酒的物件,還好都是一家人,
講究太多,小飲則止,活躍下宴席的氣氛而已,#間,眾人也放開心情,紛紛拿楚質打起趣來。
“君瑞啊,質兒年紀也不小了,尚未成親,可有婚約了?”某個熱心的伯叔道:“我也識到幾個好友,他們家中也有待嫁的閨女,賢良淑德……。”
先是好好的將女方誇讚一通,接下來自然而然的接下說道:“年齡與質兒相仿,若是質兒有意,不妨約出來見上一面。”見上一面,說白了就是相媳婦,有此例開,其他人豈能容他專美,紛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