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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好東西,掃了他一眼,“坦白”
更大粒的汗珠落了下來,童百熊一咬牙,“梁大夫,我前天實在忍不住,偷喝了一小口,就一小口,這都被你發現了,呵呵”
我掏出一粒藥丸,塞到他嘴裡,看著他吞下,這才對東方不敗說“教主,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您小酌幾杯?”東方不敗噙著笑道:“當然。”
“童大哥也一起來吧,就在我院子裡,剛來的時候埋的一罈藥酒,雖說不足一年,但是滋味不一般。”說罷,帶著他們回到了我的小院。
“哎,剛才你不是不許我喝酒麼,怎麼現在又可以了?”童百熊疑惑道。
我睨了他一眼,“剛才不是給你吃藥了麼,況且,我這酒可不一般。”
酒過三巡,童百熊哇哇道,“梁兄弟真不夠義氣,有這麼好的酒也不拿出來給你童大哥嚐嚐,這怕是沾的教主的光,我才有機會喝到,我今天一定要喝個夠本!”
我和東反不敗沒有理他,徑自喝著小酒,低聲聊著。
就童百熊那個喝法;再多的酒也是不夠的;我才沒喝幾杯,一罈就到底了,童百熊還要喝,東方不敗淡淡丟擲一句,“今天就喝這麼多吧,明天你會感謝我的。”
我和東方不敗相視一笑,有意思,他能看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童百熊的敲門聲,“梁兄弟,梁兄弟,你快出來看看,出大問題了,梁兄弟!”
我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走出來,開啟院門,看到童百熊滿頭大汗,還拿著一個酒罈,“怎麼了?”
“梁兄弟,不瞞你說,我每頓必喝酒,不喝酒吃不下飯啊。今天早上吃飯,發現這酒不對,是苦的,換了好幾壇,都是苦的。讓其他人嘗卻都沒說沒變化。梁兄弟,你快幫我看看。”童百熊越說越急。
“這就對了,昨天你吃的那藥丸,還喝了我的藥酒,再喝酒不苦才怪。”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阿,梁兄弟,我錯了,我昨天不都坦白了麼。”
“坦白從嚴,抗拒更從嚴,你昨天要是不坦白,你這輩子都別想喝酒了。”我轉過身,想回去補個眠,冬天早晨實在不想起。
“梁兄弟,我錯了,你放過大哥這一次吧,我以後不敢了。”
“我也沒辦法,這個等到了時候自然就會好了。”我朝後面揮了揮手。
“那要到什麼時候啊,有沒有個準信?”
“這個要看你昨天喝了多少藥酒了,喝一杯是十天,數數看你喝了多少杯吧。”打了一個哈欠,回籠覺,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是想寫個連續劇的;結果寫著寫著就成了小情景劇
☆、過年
轉眼就要過年了,黑木崖上白雪皚皚,又是另一番景緻,美中不足的是凍死人。
日月神教裡雖說沒有特別準備,但也是喜氣洋洋一片。我沒有提要回開封府,那裡也不是我的家,在哪裡過年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區別。
不過童百熊倒是高興壞了。附近的教眾基本上都是回家過年的,小牛家就在崖下自然也不例外。輩分不一樣的教徒也不會一起過年。童百熊以往的好兄弟走的走,散的散,或者很不巧的趕不回來,本來的打算是他和東方不敗兩個人過年,現在多了一個我,越多人陪他喝酒就越高興,前提是不吃解酒丸。
大年夜我們一起聚在東方不敗的房裡喝酒,還特地搭了一個大通鋪,說是喝醉了直接睡覺。之前童百熊找了東方不敗求情,我實在纏不過他才給了他一顆藥丸,讓他不能喝酒的期限縮短,剛好趕在大年之前味覺才恢復過來。他自然是要大喝特喝。我們也懶得管他,跟酒鬼沒有什麼好說的。
童百熊自斟自飲,偶爾和我們碰一杯,卻最先喝醉了,趴在桌上起不來,沒一會就鼾聲震天響,我和東方不敗合力把他攙扶到床上躺好。又吃了點菜,天氣太冷,菜早涼了,我也抵不住睏意想睡覺,但是說好要守歲的,這還沒到時間,我打著哈欠對東方不敗說,“教主,我們到床上去坐著聊天吧,這兒太冷。”東方不敗神色不定。
我突然想起,對了,這是在笑傲江湖裡,東方不敗自宮了,定然不想和別人太過親近,以免發現他的秘密,平常侍女都是待他穿好衣服之後才進房來服侍,雖說我們同床不同被,這還是跟他周旋許久才答應下來的。我搖晃著爬上床,沒有脫衣服,坐在童百熊右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