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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如此唐突,未免一驚,卻順勢低下頭,低聲說道:“你對我雖好,奈何婆婆一直看我不順……今日之事暫且是了了,可婆婆心中未免更是氣惱,他日,還指不定怎麼折磨我呢。”

王四鵠皺了皺眉,說道:“娘鬧得也太是不像話,不過你放心,我今兒個已經訓過她了,想必以後會收斂著些。”

說著,手上頓時在月娥身上亂摸起來,嘴裡也變了調,說道:“我正在外面玩的興起,聽老張頭說娘動了真格要整治你了,才巴巴的回來,如今心裡可是憋著一團火呢……”

月娥有些慌張,說道:“這是大白天呢,你做什麼?婆婆還交代了很多事我做,做不成,又要捱打了——沒準就過來叫了。”

王四鵠聞言才略停了動作,悻悻說道:“真是掃興。”

姚月娥回頭過來,望著王四鵠,柔聲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好……你若真個憐惜我,且就放我去,有事的話,晚上再說也不遲。”

王四鵠聞言,才嘻嘻地笑了起來,手向前,摸了摸姚月娥的脖子,說道:“月娘,我發現你是越來越知情識趣兒了,好——就,等晚上!”他說著轉身便走,雙眼卻一直鋥亮地瞟著月娥,將那色…中惡鬼的姿態情狀,做出了十分來,直到出門方休。

這次第,簡直就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月娥惱的將梳妝鏡“啪”地一聲合上,心頭暗暗算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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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深秋,王家宅子院內也頗種了幾棵樹,枯黃的樹葉被風一吹,落葉滿地。王婆子雖受了教訓,到底本性在此,不能十分收斂,站在院子中喝罵姚月娥去掃枯葉。

月娥少不得去拿了掃帚,慢慢地掃,掃了一會兒,老張頭自外面背了柴火進門,見狀急忙趕過來,說道:“少夫人,這些事我來做就行了。”

月娥看著老張頭,微微笑道:“謝謝張叔……我來就行了,這些活橫豎輕巧,也不怎麼累。”又低聲說道,“還得多謝張叔上午及時送信。”

老張頭聞言也看著月娥,似乎也察覺她有些不同,忠厚老實的面孔上露出笑容,說道:“少夫人見外了,以後還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我老張去做!”又感嘆說道,“只不過我再過一陣就離開,到時候不知道少夫人會怎麼樣……”

月娥見他很是關懷自己,心裡暖烘烘的,正想要再說,卻聽得屋內窗欞邊上,王婆子叫道:“作死!站著唧唧噥噥說什麼話?是個男人你就敢貼上去!還不趕緊掃這滿地的葉子,掃完了,我這兒有幾件衣裳,拿去洗乾淨!”

月娥只得衝老張頭一笑,老張頭搖著頭,自去後院劈柴。月娥掃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將院子裡的落葉都掃成一堆,籠絡起來,摁進竹筐子裡盛著,搬到後院裡去,準備燒火的時候用,如此一忙活,整個人渾身發熱,臉上也滲出汗來,卻感覺很是舒服。

她自後院出來,果然王婆子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房門邊上,手頭裡抱著一大堆衣裳,見月娥出現,便向著她跟前用力一扔。

月娥不慌不忙上前,將地上的衣裳籠絡起來,尋一件大點的罩衫,將其餘的包住了,提在手中就走,她記得王家後院倒是有一口水井的,恐怕便是去那邊洗。剛走兩步,王婆子在身後叫道:“不許去折騰那口井,那可是吃的水,去外頭河邊上洗——敢招惹男人的話,回來皮給你剝掉一層!”

這婆子死後大概會下拔舌地獄。月娥皺了皺眉,不想在她跟前多話,拎著衣裳轉到後院,低頭看了看水井邊上吊著一個木桶。

她先前掃了那堆葉子,原本是想燒上些熱水,好對在冰冷的井水裡洗衣裳。她先前的體質偏寒一冷,甚是怕寒涼之物,月事來之前便痛的驚天動地,苦不堪言,看過些中醫之後,也懂得些養生的道理,就算夏日都不肯吃那些冰糕之類的,洗衣裳便對上熱水,溫溫的洗了方好,絕不碰那些冰涼的水,身子才慢慢地被調理過來。

現在她望著那一井散發著幽幽寒氣的井水,又想到如此深秋,還要去河邊洗衣裳,不由地頭皮陣陣發麻,心底打怵。

王婆子卻到底不放心,生怕她來用這口井水,她是有心故意為難月娥的,又恨她先前作弄自己,便盯緊了她,鬼鬼祟祟地自屋子裡蹩出來,藏在拐角處看著。

月娥思來想去,少不得入鄉隨俗,那些先前的道理,還得先撇到一邊上去,因此回了房去,果然尋了一方棒槌,拎著放在衣裳包裡,又找了個木盆,將傢什都放在盆裡面,用手抱著出了門。

月娥出門之後,乍然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竟然不知道那河在什麼地方,只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