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東西有什麼不好?不然你要一天對著窗戶發呆。還是……”她往西弗的方向看了看,貌似震驚的看著我,笑得一副猥瑣的樣子,“難道說你是想……”
“不管你想什麼,給我閉嘴。”現在我不管你要說什麼,因為我知道絕對沒有好話。多半又是調侃我的……
“我是說當心教授認為你沒有進取心。”她悄悄的的對我耳語,“你應該知道,他最討厭這種學生。”
“我又不是學生。”我咬牙切齒的咧聲,說得含含糊糊,不過我知道她應該能聽懂。
“一樣。”她推推我,“快去睡覺,天亮了。別忘了晚上的晚宴。”
天亮了?一道光射進來,我詫異的看著窗外升起的太陽,有些累的撫了撫額頭,沒想到我們竟然聊了一個通宵。是該好好休息一下,繼續奮戰。
西弗的體力似乎真的很好,一夜沒睡的結果依舊是精神奕奕,看不出任何的疲倦,而我則早已夢周公,不知今夕是何夕。從早上吃完早點之後就開始我的補眠狀態,我累垮了,錯過了午餐和學生迴歸的晚宴。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月亮都已經高掛在天空中,散發出朦朦朧朧的光暈。
“西弗。”一睜眼發現西弗靜靜的坐在床邊的獨椅上看著手中厚厚的魔法書,不厭其煩的翻著。直到我叫他,才回過神來。
看他將書放在一邊,溫柔的扶我起身,夜晚的地窖有些發涼,掀開被子身子打了個冷顫。四周的牆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這麼冰冷的環境,西弗當初怎麼會選擇這裡當辦公室呢?我的心裡冒出一絲的痛心。他輕輕的讓我靠在他胸前,悲涼的心情瞬間消失,滿足的感覺在心裡蔓延,感覺他親吻著我的發,溫柔得只想讓我沉醉其中。
“西弗,我餓了!”只要想到抱著我的人是他,我的心就會會不自覺的發顫,紅暈漸漸用上臉頰,朦朧的燈光讓我掩飾住內心的情緒。
“西弗。鄧布利多在晚宴的時候說了什麼?”邊吃著晚餐邊說著,既然錯過了和大家一起的晚宴,今天又是霍格沃茨重新上課的時候,鄧布利多的校前宣言自然是我最感興趣的東西。
“無非是一些陳腔濫調的東西。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他沒有和我一起吃,卻在旁邊喝著紅酒陪著我。他喝紅酒的樣子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貴氣。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優雅可以形容的,長年斯萊特林傳統的薰陶,隱隱約約中一種貴族氣應運而生。看我呆呆的看著他,他好笑的摸了摸我的頭髮,“在看什麼?”
在看你啊!不過我倒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放下刀叉,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詢問道:“鄧布利多準備怎麼對付伏地魔?”我想借此知道鄧布利多的想法,在心裡也開始有考量,莉莉的死是我心中難以掩蓋的痛。可是……我也不能不考慮姐姐,想到姐姐痛苦的眼神和午夜的夢魘。
西弗的眼神深深的看著此刻不安的我,淡淡的開口,“他不打算在這個時候掀起戰爭,伏地魔和安森·魯斯柯羅奇三世也不會。”他嚥下最後的一口紅酒,“三方勢力相互制衡,霍格沃茨短期之內會比較安全。”
三角穩定性的道理我當然明白,可是想到今天凌晨的時候,鄧布利多的話……
“其實鄧布利多是想讓我做什麼的,對嗎?”我們都很清楚鄧布利多的本質,不榨乾所有人的利用價值他是不會罷休的。
西弗抬首挑眉,雙眉間因皺眉而凹陷出‘1’字,嘲諷的冷笑,“那是他腦殘的想法,他想你在實時的時候牽制伏地魔,越老越糊塗。伏地魔會受到誰的牽制,他想得太簡單了。”
“我當然不可以,但維娜可以,鄧布利多恐怕打得是這個主意!”如果我出事,姐姐也許會出現來保護我,對於伏地魔來說,姐姐的存在相當於一顆定時的炸彈,這不是什麼秘密。鄧布利多這一點倒是看得很透徹,利用起人的感情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不是可妮·裡克曼,而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妻子。我妻子的安全不需要旁人來負責。更不許有人對你的安全存在隱患!”他的語氣越來越冷,臉色越來越昏暗,眼神陰霾,殺意湧現。這樣的西弗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陰狠無情。這樣的西弗我不喜歡,即使是因為我的安全。 我明白我當年的一切讓他心有餘悸,他幾乎夜夜都睡不好,總是要半夜醒來看到我在身邊才繼續閉上眼。
他在陰沉中越陷越深,我不安的將他的手貼在我的臉上,察覺到他的眼神開始有了緩和,“我很安全,不會有事的。”
聽到我的話,緊緊的看著我,眼睛微紅,喉嚨嚥了咽,似乎經過了很多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