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我 。。。
“你?”鄧布利多疑惑的眼神在我帶著面紗的臉上巡視著,我冷笑一聲將面紗取下,盯著他越來越大的眼睛,聽著他驚恐的叫道:“可妮。”
“煩勞校長記得,可妮真是幸運。”我冷笑的喝著蜂蜜水。
他眼睛都快脫窗了,看了看這間房子又看了看自己,“你……怎麼會?我親眼見到你斷氣的。而且你的樣子怎麼會一點變化都沒有?難道我已經死了!”
“校長還活著,不用這麼詫異。”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樣子最近瘦了些,以前的衣服有些大,“這世界沒什麼事不可能的。”嚥下最後一滴的我放下杯子,慵懶的說著,“就像變幻莫測的天氣讓人難以捉摸。”
“既然你活著為什麼不出現?”始終是鄧布利多,短短的時間內就接受了這個事實,片刻之後皺眉對我說。“你知道發生了多少事?你就無動於衷?”
“不是還有校長培養的救世之星嗎?我著什麼急,還不如平平靜靜的過我的日子。”不想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原來的世界就讓我埋在內心的深處,雅沁從小的訓導導致這個意外的發生,我得為了收尾不是。
他抱有深意的看著我,“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我可沒救你。”我將蜂蜜水遞給他,無聊的輕輕敲了敲桌子,想了一會兒之後淡淡的說道:“是救我的人救了你。”
“那他(她)現在……”他的眼神有些發亮。
知道他打什麼主意,冷冷的說道:“走了,而且是永遠的走了,您別想會有什麼奇人幫你對付伏地魔。”
“我明白一切只能靠我們自己。”他不理會我冷冷的語氣,依然微笑的看著我,肯定的看了看四周,他知道這裡是那裡,所以充滿驚歎,“你不就是奇人嗎?”
我向天翻了翻白眼,您這麼肯定我會幫你?所不定這麼多年我已經變了,在經歷生死之後,在不確定自己生命的時候。我承認現在的自己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那種深刻的恐懼時沒有人能想到。死過兩次的我竟然還有命活著,我應該珍惜不是嗎?況且我憑什麼幫你?“校長還是和當年一樣看得起我。那校長真是看走眼,我是不可能幫你對付伏地魔的。”
“那麼西弗勒斯·斯內普和哈利·波特你不打算管了嗎?”看著我的眼神充滿疑惑,知道我在退縮,他說出兩個讓我心顫的名字,“他們正處在危險之中,隨時可能面臨危險。”
“這一切不正是校長造成的嗎?”我啪的一聲拍著桌子冷冷的說著,盯著他的眼睛,“記得當年霍格沃茨面臨劫難,我答應校長保護霍格沃茨。在我面臨臨終的時候,校長答應幫我照顧他們,您就是這樣照顧,把他們照顧到伏地魔的懷裡。您可真好啊!”
他的思維似乎飄得很遠,聲音也很空洞,“哈利·波特是唯一能對付他的人。可妮,你應該明白犧牲一人能換多少人的生命,可能你不知道,哈利和伏地魔的意識——”
“我知道伏地魔的魂器在哈利的傷疤裡,你不用多做什麼解釋。”我憤憤的打斷他的話,‘哈利·波特’的電影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書也在家裡的時候從網上看了一下,只是看著那些對我熟悉而遙遠的名字,總是讓我的內心狠狠的抽痛,不用再跟我提什麼哈利·波特以前的事情,“這些年的事情我都知道得很清楚,包括你和西弗的約定。”
“還說自己沒有能力。”他輕輕的喝了喝杯子裡的蜂蜜水,微微的皺了皺眉,“你的預言是家族不可磨滅的天賦,我曾經以為西比爾·特里勞妮也有這個能力,可是她比起你實在差的太遠。”
特里勞妮?那個奇奇怪怪的占卜學教授!據說她曾經三次預言準確,不過她的第三次預言我記不起來。怎麼忽然提到她,鄧布利多想表述什麼。“西比爾·特里勞妮的預言不是都挺準的,對於當年的哈利·波特,或者是哈利·波特三年級的時候對於小矮星的。”
“是的,當初我是認為她和你有著一樣的能力。”他看著自己燒焦的手,透著微微諷刺的笑,“那你應該很清楚,要想毀掉伏地魔,哈利必須……犧牲。我不也是也為此付出的代價嗎?”
“哈利的事我們先不提。西弗呢?為什麼讓他為你做臥底,他等於是把命放在伏地魔的魔杖面前。”我冷笑的摸了摸魔杖,姐姐對沒忘將魔杖給我,我根本不想管他魔咒的事,因為我知道是他罪有應得,我……也沒有辦法。“我曾經說過西弗和莉莉是我的底線,我不介意你利用我或者在暗地裡做過什麼事,莉莉已經死了,那麼她的兒子就是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