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身上糾結著,一聽到話題轉向自己,從嘴裡狠狠的迸出了兩個字。
葉楓輕哼了一聲,好一會,兩個人都沉默著,一言不發。
“死丫頭,你受了那麼多的罪,要不要哥哥借個肩膀給你靠啊?”過了一會,葉楓忍不住問。
求你,放了她(10)
“死丫頭,你受了那麼多的罪,要不要哥哥借個肩膀給你靠啊?”過了一會,葉楓忍不住問。
“不需要,你那肩膀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考過,有股子狐媚味。”
“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味,還好是新釀的醋,要是陳醋,豈不酸死?”
“死無良……”汽車狹小的空間裡,爆出女人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喊。酸什麼酸?難道她還有閒情去吃這個該死無良的飛醋?
……(寂靜的分割線)……
A市。
入夜,許清悠坐在窗子邊上,頭抵著窗戶玻璃,呆呆的看著樓下,掩映在路燈光線下的花園。
這裡是風赫在A市的別墅,她當然不知道自從風赫知道了她原本住在這座城市,就特意購置了這幢別墅。
吃過晚飯,她就上來一直坐到現在。離開這座城市才一年多的時間,再次回來,竟然是恍如隔世。
她的腦子、心、眼神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一點內容。
“夫人……”門外傳來了朱桓的聲音,很輕,卻讓她剛好能聽到。
她走過去開啟了門,朱桓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瓶藥酒。
“夫人……大人的傷……”風赫雖然不說,朱桓也知道他的身上少不了瘀傷。
許清悠見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默默的從他手裡拿過藥酒說:“我知道了!”
“那我先下去了。”朱桓說完,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了許清悠一眼,慢慢的下了樓。
風赫的房間就在隔壁,許清悠走過去,剛想敲門,又怕他在休息,會驚擾了他。
於是,輕輕的擰開了門。
房間裡,留著盞立在牆角處的落地臺燈,光線很柔和,很溫馨。
“是朱桓嗎?”床…上,風赫背對著她側躺著。聲音慵懶,充滿了倦意。
“吵醒你了嗎?”許清悠握緊了藥酒瓶,難為情的問。
“哦!是你?”風赫撐起了身子,半靠在床頭上,笑著問,“有事嗎?”
像他這樣經歷過嚴格訓練的人,睡眠都很淺,幾乎是一點點動靜,就會警覺的醒過來。
我死了,你會為我流淚嗎(1)
像他這樣經歷過嚴格訓練的人,睡眠都很淺,幾乎是一點點動靜,就會警覺的醒過來。
許清悠慢慢的走過去,把藥酒擱在床頭櫃上:“我幫你揉藥酒!”說完,她坐在了床邊上。
風赫盯著她,俊顏上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不用了,藥酒味大,一會我自己來。”
“我……沒別的意思……”她說著低垂著頭,心裡有些難受。就是想為他做點什麼,裡面沒有摻雜半點的雜念。
很多時候,她都覺得風赫就像是她的親人,像她的哥哥。他為了她受傷,照顧他應該是很自然的事情。
她還想能照顧媽媽和哥哥,只是從此後,都不可能了。
想著,被壓在心底,好不容易掩蓋住的痛楚又被狠狠的挖了出來,使勁的戳著她的心窩子。痛得她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怎麼了?我沒說什麼啊?清悠,”風赫傾身抱住她,拍了拍她抖動的背,“別哭啊!我沒事。”
“瘋子,對不起!對不起!”
“好……幫我揉藥酒,我記得,你的勁還蠻大的。”說著,他放開她,大方的脫去了身上的黑色睡衣。
許清悠傾身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目光落在了風赫的身上。
燈光下,他細碎的黑髮垂在額前,琥珀色的眼眸流轉著柔情的光芒。
他的鎖骨下面有一個疤痕,布在小麥色、性…感緊…致的肌膚上,顯得有些猙獰。
那是為了她留下來的,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就摸到了那個疤痕,他的肌肉如鐵般堅…硬,肌膚上的溫度灼熱如火。
“沒事,小傷而已!”風赫淡淡的笑了。
“你就愛說沒事。”
“我不是好好的嗎?清悠,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會為我流淚嗎?”
“不會!”她堅決的說完,伸手拿起藥酒瓶,開啟,把藥酒倒在掌心裡搓熱,“哪裡痛?”
“肩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