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你選一個(5)
說完,他走過去,伸手摸到了那一頭烏黑如絲的長髮:“要是真的忘了我,為什麼要留著?”
他還記得她許下的那些諾言,她說過一輩子都不會忘,她的一輩子到底是多久?
許清悠沒有回答,只是倔強的看著他,白皙清純的小臉上佈滿了淚痕,一雙水漾的眸子霧氣沉沉。
“我是真的忘了……”說完,她向後退了幾步,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沈辰逸幽深的眼眸一眯,閃過一絲憤怒,隨即,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還殘留著她發上的餘溫。
他自嘲的一笑,挑眉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呆呆的站了好一會,許清悠跑了出去,幽靜的迴廊上靜悄悄的,她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走的。
“夫人,有事嗎?”迴廊拐角處的護衛被她的腳步聲驚動,趕緊跑過來問。
護衛不敢走得太近,許清悠藉著清涼如水的月光,看見了暗處的人影。
“沒事。”她說著轉身走進了屋子。
進了浴室,她站在花灑下,連睡衣都沒有脫,開啟水喉,任由著冰冷的水沖刷著她的身體。
那個男人把她當做什麼了?一個洩…欲的工具嗎?
她怎麼愛上他的?她怎麼那麼賤,居然對一個不愛自己男人產生了欲…望。
捂住臉,她壓抑的哭泣起來,這個男人不止會帶給她身體上的歡愉,還會讓她心痛。
可是,她想讓他愛,她想得到他的愛……
“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為什麼……”她哭著低語,錐心的頭痛毫無預警的襲來,她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心臟彷彿在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砰”的一聲,她的頭撞在了玻璃門上,軟軟的倒在了淋浴房裡。
冰冷的水嘩嘩的流著,擊打在她柔軟無力的身體上面。
……(寂靜的分割線)……
“這一屋子的人都是怎麼伺候的?要是夫人有什麼,你們都等著陪葬吧!”風赫滿臉陰沉的望著跪在迴廊下的一干傭人和護衛,冷冰冰的說。
我和他,你選一個(6)
“這一屋子的人都是怎麼伺候的?要是夫人有什麼,你們都等著陪葬吧!”風赫滿臉陰沉的望著跪在迴廊下的一干傭人和護衛,冷冰冰的說。
他一接到百合的電話就匆匆的趕了回來,許清悠昏睡了三天,連續發了三天的高燒。
而他,也一直守著,直到今天早晨退了燒,他才稍稍安心。
“大人,夫人醒了!”這時,百合從屋子裡急急的衝了出來,欣喜的喊。
風赫飛快的轉身進了屋。
“別……別罵他們,不關……他們的事。”許清悠虛弱的說,她看著風赫一臉的擔憂,鼻子酸酸的,這一切要怪就怪自己。
“清悠,別哭啊!我答應你,不怪他們。百合,讓他們都下去。”風赫伸手摸了摸許清悠的額頭,溫度很正常。
“百合,讓廚房準備點清粥端過來。”他順勢就握住了許清悠的手。
“是的,大人。”百合躬身退了出去。
許清悠看著他,眼神有些迷離,昏迷的三天,有好多畫面在她的腦子裡閃現,一醒來,她就像是如夢初醒,如果不是聽見風赫的聲音,看見他英俊的容顏,她會以為是在沈園。
沈園,那個曾今被她叫做深淵的地方,此時卻輕易的奪去了她的思念。
那個不愛她的男人,那些說過記一輩子的諾言,以及那些痛苦的,開心的場景,一一回到了她的記憶裡。
“瘋子,你騙我……”她很吃力的說著,嗓子乾澀沙啞。
風赫怔住了,一路上都在擔心的事情,真的就變成了現實,“忘憂”的藥效從許清悠的身上消失了。
“我沒騙你。”
“我認識他在你之前,這個……你騙了我。”正因為她相信了被謊言包裹著的婚姻,所以她才會羞愧,對自己跟沈辰逸的那種關係感到糾結。
她才會在沈辰逸說不愛時,心痛的拒絕。
以前的她早已經認了命,就算是不愛,也只會有沈辰逸一個男人,那是她的承諾,在那個交易開始的時候,她就出賣了自己的一生。
先是身體,再是感情,最後是心,給得心甘情願,給得徹徹底底……
傷心啦?為我還是為他(1)
先是身體,再是感情,最後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