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過你!”
許清悠挺了挺脊背,臉上依舊是冷冷的,她默默的看了沈辰逸一眼轉身就走。
就知道,只要是他想要,就算是反抗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他來了,來得可真是時候。你想我放了你,就是想回京都去做夫人嗎?休想!我的字典裡沒有成全兩個字,幸福這東西,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我們就這麼耗著,一輩子,永遠!你給我聽清楚了,是永遠!”說著,沈辰逸的頭一陣暈眩。
他的背上冷汗淋漓,下意識的就撐住了餐桌的邊沿:“我成全了你,誰又來成全我?”
許清悠怔了怔,他來了?是風赫嗎?難道打電話的時候,他不在京都?
想起風赫說過的,你好我就好,她的心裡就會更加的痛恨眼前這個不懂得成全的男人。
“小悠,你這輩子都休想擺脫我,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別想。因為我會拉,你,墊,背!”他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笑,狷狂、不羈。
俊顏上有著被常年血腥浸潤的殘酷和冷漠。
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要不擇手段的去留住一個女人,一個身上流著仇人血液的女人。
“說完了嗎?說完了我上去了!”許清悠一轉身,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四爺,你……還想吃點什麼嗎?”綺蓮想著沈辰逸剛從醫院回來,滴米未進,於是大著膽子問。
“沒胃口!”沈辰逸緩緩的移動腳步,走chu餐廳上了樓。
房間裡,許清悠靠坐在床頭看著書。他進去的時候,她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就像他是一個不存在的隱形人。
“我想洗澡!”他站在離她一步遠的地方說,“葉楓說不能再感染了,不然這右手大概要廢了。”
說完,他就在心裡罵自己犯賤,說一千道一萬,不就是想千方百計的跟她親近嗎?那剛才在樓下跟她較什麼勁?
假如從來沒有幸福過(4)
說完,他就在心裡罵自己犯賤,說一千道一萬,不就是想千方百計的跟她親近嗎?那剛才在樓下跟她較什麼勁?
許清悠抬起頭,她整個臉籠罩在朦朧的橘黃色燈光下,精緻的五官被淡淡的光暈襯得分外迷人。
她盯著他那張帥的可惡的俊顏,又下意識的看看他的右手臂,在心裡掙扎了一小會。
“你不是說我差勁嗎?怎麼不找別人幫忙?”
“我聽你這話,怎麼這麼酸呢?”沈辰逸的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慢慢的脫掉了上衣,“找誰去?”
他慵懶的解開了皮帶,許清悠臉上有些熱,放下書,走進了浴室。
開啟按摩浴缸的水喉,她彎下腰,傾身用手指試探著水溫。
身後忽然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使得她慌亂的撐住了浴缸的邊沿。
“放開我!”她掙扎著想起來,可是身子被沈辰逸攔腰抱住,死死的壓著。
他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擱在了她的背上:“小悠,我想……”他的唇在她的耳邊緩緩的吹著熱氣,廝磨著。
他低沉的嗓音裡,帶著那種在情…事裡才會有的,讓許清悠異常熟悉的聲調和韻味。
“放開,你不想洗澡,就讓我出去!”那些溫熱的氣息緩緩的縈繞著她,潛生出一種溫柔…纏…綿的情愫。
“想,想和你一起洗,我們可以先做……然後一起……”
“你放手,我手好酸,”她的手肘猛地一彎,人就向浴缸裡撲去。
沈辰逸摟住她的小腹,用力的把她拉向了自己。
她的勁顯然沒他大,嬌弱的身軀在強力拉扯下,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前。
透過薄薄的裙料,她明顯的感受到了他肌膚上的灼熱溫度,他沒穿衣服,這個可惡的男人。
她扭過頭:“你知道,我……不行,醫生說過的……”
在這樣的形勢下,她很清楚不能激怒這個男人,不然後果絕對是讓她痛苦不堪的。
反正醫生說過要等,這不還沒有半年嗎?她態度軟一些,他難道還真的要用強?
他順勢就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魅…惑的說:“我也問過了,葉楓說小心一點,沒關係!”
假如從來沒有幸福過(5)
他順勢就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魅…惑的說:“我也問過了,葉楓說小心一點,沒關係!”
“你……”她頓時滿臉通紅,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都住院了還沒忘記關心那麼私人的問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