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悠很努力的做了個笑容:“逸,其實你也做了決定,不是嗎?”
從此蕭郎是路人(6)
許清悠很努力的做了個笑容:“逸,其實你也做了決定,不是嗎?”
他沒有說話,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確是痛得想放了手。
就算是剛才她說信了,他都會有一種很沉重的無力感。
“我很累,想睡了!”她上了床,用被單蓋住自己的身體,蜷縮在床的一邊。
過了今晚,就徹底的了斷了吧!不懂愛的她,不配去愛!
沒有前面的傷害,要解除誤會還是很難,因為只要沒有徹底的打擊到沈辰逸,她根本就不會信他的話。
這個男人哪怕對她再好,那種初始見面時的恨,還是根深蒂固的在她心裡最隱秘的地方紮了根。
那些隱藏著的怨恨導致了對他的不信任。
只是她從來沒有意識到,只有誤會讓傷害到了極致的時候,她才願意相信,真的是誤會了。
所以,越是輕易解開了誤會,她就越是覺得根本就配不上這個男人。
“逸,我累了,你更累吧?”她背對著他幽幽的問。
“……”
“你欠我的,那一刀還夠了。我欠你的,就拿跟你在一起的那些時光來抵消吧!我不是跟你算賬,你的生命裡沒有我,你才會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四爺。我的生命裡沒有你,我……我才是原來的許清悠!”
“……”
“我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你,而你,從來都沒有完全的對我丟開手。逸……”她遲疑了好久,眼角的淚滑落到枕間,“逸,我們……我們分手吧!”
沈辰逸扭頭看著她,她輕柔烏黑的髮絲在燈光下綻放chu誘…人的光澤。
要是以前聽到這句話,他一定會勃然大怒,說出好多很毒的,傷害她的話語。
可此時,他竟然是如此的平靜,心海里蕩不出一絲的波瀾。
對這個女人,他,真的是心如死灰了嗎?
“不想再繼續了嗎?”他緩緩的問。
她如果稍有遲疑或者說還想,他就有信心把兩個人死去的愛給點燃。
可是許清悠沒有再給他機會,而是很堅決的說:“再繼續,我們還會受傷,還會痛!我永遠忘不了你胸口的傷,你永遠無法釋懷我因為一個謊言,就想要了你的命。”
從此蕭郎是路人(7)
可是許清悠沒有再給他機會,而是很堅決的說:“再繼續,我們還會受傷,還會痛!我永遠忘不了你胸口的傷,你永遠無法釋懷我因為一個謊言,就想要了你的命。”
“逸,一開始的相遇,我們就不開心,我就想你死。到最後,還是差點就……你說過,從不後悔,遇上!可我想說的是,但願,從來沒有遇上!”她說完,把臉埋進枕頭裡,傷心的嚶嚶低泣。
要是沒有遇上,就不會有如此刻骨銘心的愛和恨,就不會覺得自己連愛的能力都失去了。
沈辰逸躺下來,受傷的肩膀靠了上去,傾身抱住了她。手臂繞到她的身前,隔著被單擱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裡曾今孕育過一個屬於他們共同的孩子,如果沒有失去的話,他們不會走到今天。
因為一個孩子的母親肯定會選擇信任孩子的父親。
有了信任,他們才會愛多過恨,才會真的好好的過一輩子。可當初失去孩子,不也是因為彼此缺乏信任嗎?
慢慢的,他收緊手臂,但是因為肩胛處有傷,牽扯著傷口,疼痛放射性的在身體裡蔓延著、浸潤著……
她說,但願從來沒遇上!他的心抽搐著,如刀絞般的痛著。這種心靈上的創痛遠遠比肉…體上的痛要強烈得多。
沈辰逸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裡,一股溫熱的暖流,熨燙著她細嫩的肌膚。
她很想回轉身去抱住他,抱住他狠狠的哭一場。可最終,她什麼都沒做。
既然愛不下去,恨不徹底,那就要分開得乾脆,不要拖泥帶水。
漫漫長夜,兩個同樣失去了親情的人,都在品味著失去愛情的痛苦。
許清悠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睡著的,側身背對他的姿勢保持了一整夜。
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沈辰逸的身影。她回身怔怔的看著身邊空chu的位置,痛得麻木了的心又開始滲血。
好一會,她揉了揉有些刺痛的雙眸,坐起身子,發現床尾放著一個紙袋。
拿過來一看,是以前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