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出不帶著**的舒服的嘆息,他的吻便停滯,我伸向他的腰帶,他立刻扣住了我的手,緊緊地,如同要捏碎我的手腕。
“怎麼了?”我用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臉龐,他在黑暗中盯視我,久久地。盯視我。
他臉上的肌膚很細膩,我儘量讓自己愛不釋手,然後,我插入他的髮絲,順滑的烏絲在我指尖如同水流。
“你不是小喜。”
“我是小喜。”我勾住他的脖頸,想靠近他的臉,他卻如同觸及腐屍一般抽身離去:“不,你不是!我的小喜已經死了!”
“曦,我沒死,所以我回來了,想看你大婚。”我急急起身抱住已經站在床邊的他,“可是,我沒想到我會嫉妒。”
“我的小喜不會嫉妒。”他的聲音不再冷厲,而是透出了哀傷,“她沒有瑕疵,沒有!”
“曦,我是女人,我自然會嫉妒。我已經沒有了殤塵,寒珏,鳩摩羅,冉羽熙,我不能再沒有你。”我刻意發急,“現在天朝已穩,我就能回到你的身邊,曦,給我,把你給我。”
“滾開!”他將我重重推開,急促的呼吸甚至有些顫抖,似在壓抑那幾欲噴發的怒火,“原來你和冉羽熙,鳩摩羅什麼都沒有發生,是因為你無法勾引到他們!”
“不,不是的,我,我……”語氣變得心虛,我再次撲向他,他卻大大後退。我撲了個空,雙手撐在了床沿之上,落寞而哀傷,“曦,你是愛我的……”
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氣,仰起了臉,如同逼迫自己吞下世上最苦的湯藥,發出一聲長嘆:“我的喜兒已經死了……”然後,他搖了搖頭,絕然轉身而去。
我立刻下了床,本想摸地上的衣服,後來想了想,還是先別撿。
果然,他在出門後不久,便再次折回,我興奮地上前,尚未開口,一件衣服就重重砸在我的臉上:“穿上,滾,從今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拿著衣服跑向他,扯住他的袍袖:“曦,你不可以把我丟棄,我不想回傲鷹,這裡是我的家,我們一起長大,你是愛……”
他厭惡地抽走了袍袖,將我冷冷推開,然後就沉沉吩咐:“來人,扔她出宮!”
“是!”見有人進來,我趕緊穿上衣衫,應該是門口某個侍衛的。劉曦絕情之時真是冷酷,居然都不等我穿好衣服就讓人進來,還好天黑,不然豈不吃虧?
又是黑布袋,又是兩個黑衣人,我急了:“不,我不出宮,不出宮!”這次,我是真的,因為我想見那老太婆。
這一次,他們的動作不再輕柔,並且毫不猶豫地將我一掌打暈。等我醒來時,眼前是一條漆黑的小巷,身邊是我破碎的衣衫,完整的罩袍,和那堆假鬍子,我被劉曦像扔垃圾一樣扔出了皇宮。心中帶著痛,卻又很欣慰。
痛的是,他一旦絕情,就絕地徹底,甚至不念當初我們一起長大的情誼,真當有割席斷義之決絕。
欣慰的是,他已經是真正的帝王了,當斷則斷,否則不斷自亂。
哎,就這麼被扔出來了,明天還要自己去找那老太婆,麻煩。這次行頭得帶齊備,以免那老太婆傷我。
街上空空蕩蕩,已是深夜。套上罩袍尋路回到使館,當跨入鳩摩羅所處的院子時,驚訝地看見鳩摩羅竟和女皇陛下都一臉深沉地坐在正對門的椅子上,而文修則是焦急地在他們面前徘徊。
“你們……”我抱著破碎的衣衫怔怔站立在門前,登時,三個人的視線便都朝我而來,鳩摩羅的憤怒,女皇的擔憂和文修的焦急,所有的視線都落在我的身上,讓我心感溫暖。
“秋苒!”文修立刻上前,握住我的手臂,上下打量,整個人也變得開心,“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但是,鳩摩羅顯然就不像文修,他冷冷起身,大步而來,然後,停住腳步,居高臨下生氣地俯視我:“你終於捨得回來了嗎!!冉羽熙呢!那混蛋在哪兒?”
瞧鳩摩羅的話說得,好像我跟冉羽熙鬼混去了。
女皇擔憂地走到我的身前注視著我:“秋苒,我們去朝曦夜雨找過你,但你和冉羽熙都不在,你們去哪兒了?”
“冉羽熙走了,去看病了。”我隨口答,這是事實,可是,突然鳩摩羅的手就伸向我的脖頸,眼中冒出了火光,我立時反應過來,捂住脖子,可是,伸錯了手,袍袖滑落之間,白皙的肌膚上,那小瀾風的惡作劇就乍現在眾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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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小曦的愛愛沒有強的成分,這次之後,菊花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