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捱過這個禮拜,奈奈終於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繼續感慨著生活的美好,世界的美好,禮拜是最美好,簡直是學生的天堂。雖然這些都很美好,只是沒有想到幸村精市竟然病發了,而且就在昨天。看著他被人抬上擔架送進醫院,老實說這心裡堵得慌。不管怎麼說這具身體都跟幸村精市有十幾年的感情了,從小一起長大的,看著他那麼難過的被送進醫院,奈奈的心裡也不好受,也終於明白了為毛幸村要那麼正式的拜託她幫切原赤也補習英文。
把電話拿在手裡把玩,這幾天已經吃夠了外面的吃食,開始想念起黑澤晴子手藝來的奈奈撥通了電話薄記錄上的黑澤奈奈爺爺家的電話,“喂,是黑澤村夫家嗎?”
“是的,請問您是哪一位。”
“我是黑澤奈奈,你是哪位?我找一下黑澤晴子。”
“啊,是奈奈啊,我都沒有聽出你的聲音來,我是奶奶啊。”
“奶奶好。我媽媽呢?”
“你媽媽去醫院了,你爺爺的身體還是很糟糕,你明天有時間嗎,奈奈。”
“有啊,明天是禮拜。”
“那你明天能來看看你爺爺嗎?他挺想你的,最近幾天老是念叨你來著。”
“好啊,沒問題。”答應了自家奶奶的要求,也順道和自家奶奶閒話家常了半天之後放下了電話,然後躺倒小床上開始去記憶裡‘探索’黑澤奈奈的奶奶家到底在哪裡。
“誒?不會吧!!!”猛然大叫一聲的奈奈從床上跳了起來。口胡!上帝爺爺,您沒有欺騙吾輩吧,黑澤奈奈的爺爺家竟然在空座,您到底知不知道那裡可是高危地區啊,那裡有很危險很危險的虛,還有一天到晚拿著大菜刀砍虛的活動橘子頭的草莓一顆,還有一顆跟在橘子頭活動草莓身後的女王,這叫她去了之後怎麼活啊!
頹廢的再次躺回床上,奈奈極其的無奈和糾結。抱著頭一直揉著太陽穴,這太那啥了吧,自己不是主角命運啊,為毛老是要跟那些主角‘蟑螂’們活在同一個城市之下呢,那是很痛苦的啊。上帝爺爺,您就不能踹吾輩到個安全點的地方去嗎?這些地方都是高危啊,混蛋!!!
咒罵完上帝之後,奈奈似乎覺得心裡舒坦了一點,閉起眼睛再次催眠自己,我是廢材,我要睡覺,廢材要睡覺了。於是,奈奈再一次成功的把自己催眠掉,開始沉入夢鄉。
吾輩真的只是打醬油的
空座就是一種劫難。
對於奈奈來說,空座比劫難還痛苦。坐上了前往空座的電車,奈奈在座位上低垂著頭,將腦袋搭放在前座的靠背上,心裡一直不斷的吐槽:【掀桌,口胡啊,口胡!上帝爺爺,您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吐槽結束之後,奈奈才想起來一個悲催的事實,上帝他老人家是不會死的,好吧,新一輪的吐槽又開始了,【口胡,上帝爺爺,您不會死是吧,吾輩就去您身上劃個七八十刀,再把您砍成三五七段,看您痛不痛,哼!】
電車緩緩停在空座的車站內,奈奈從車內走出去,呼吸了一下陽光照射下的暖暖空氣,吐出一口氣,“好熱啊,這天。”抹了抹汗水,奈奈憑著記憶中‘黑澤奈奈’爺爺家的方向走去,希望這記憶管用吧,不會走錯路,要知道其實她還是一個路痴,走出去就東南西北摸不著方向了。永遠都是某個地方橫拐豎拐七彎八彎的她能走著去,但是那個地方叫啥名字是啥街道和那裡的具體地址,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行走在路上,奈奈發覺自己就如同一隻螞蟻般,即使身體裡有著念能力,卻不知道修習方法,只能憑著身體的本能去感應它並抓住它,甚至是啥念系的根本也沒有測試過。這個世界充滿了危險的虛還有黑手黨以及打不死人卻可以砸暈人的網球黨。口胡!這哪裡安全啊,上帝爺爺,拜託您,吾輩真誠的拜託您,再讓吾輩穿越一次吧,讓吾輩穿越去腦殘星的世界吧,讓吾輩去那裡跟腦殘星一起去漫展,去COSPLAY餐廳打工,一起玩遊戲到通宵吧,吾輩不要呆在這個高危的綜合世界啊,這裡就是高危啊高危,上帝爺爺,您到底聽到沒有啊!!!
站在一座高樓前站定,奈奈抬頭髮現是空座最出名的超商,搖搖頭,她現在並沒有購物的慾望,繼續揹著身上的揹包超前走去,似乎腦子裡的記憶記得在向前走不遠就到了‘黑澤奈奈’的爺爺家了。
奈奈走過了前面的紅綠燈,發覺自己有點口渴,她向來都不是虐待自己的人,走到路邊擺放著的自動販賣的飲料機前,丟進去幾枚硬幣,咕咚的一聲滾下來一杯涼茶。最近有些上火,只能望著裡面自己最愛的碳酸飲料嘆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