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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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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過來的同學又是一陣狂笑。我不甘心地囔囔:“半夜用印度神油和開夜車,其實在某種角度上也是一個意思嘛!”英語老師本來無事,可聽了這句話後,臉瞬間轉紅,張著嘴想說話,半天竟沒說上來。最後,也是一聲長嘆,讓我坐下了。

晚上,回到寢室連忙打電話回家,實在是擔心張大夫和老媽認識將有什麼驚天大事情發生。令我意外的是,老媽竟說對張大夫的印象極好,說他是個難得的好男人。老媽是您看男人的眼光有問題,還是說張大夫今天人模狗樣的在我們家裝了一天狗人?

睡覺前,回想開學的這兩天,心情鬱悶,彷彿又回到了開學的那幾日,慘事連連。幸好還有令我欣慰的事情,那就是收到上大學以來的第一份禮物——那雙鞋子。不過那雙鞋子真的是BT張大夫送的?瞥眼看到窗臺上那盆翠菊,不知為何竟突然產生一種念頭,不想將它還給舞蹈了。搖了搖頭,還是儘快找個機會還了吧,否則我的第一份禮物就變成那盆翠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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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一章加了兩個情節,一個是鞋子,一個是範彩丟書的事情。近來因工作和私事忙得文章沒有周詳考慮,很多情節斷掉了,是該回頭翻看才能繼續寫的時候了,可是卻沒時間往回翻,很對不起各位大人。

禽獸老師這個只是連載文章,沒有出書,連明天情節怎麼發展我還都沒想呢,離書還十萬八千里。熟悉我的讀者都知道我是典型的擠牙膏型。

屁論據說是個姓黃的教授說的。我在這裡拉來引用,絕對不敢冒充別人原創。

舞蹈家訪

星期五早上,舞蹈一進教室,神情竟是異常低沉,二話不說直接開始講課。課程過半,突然有人的手機不知死活地響了。舞蹈黑著臉轉過頭,扶了扶眼鏡,緩緩轉過身,眯眼掃了眼正惶恐關手機的學生,冷冷地說:“如果是比爾蓋茨發給你的,我就原諒你!”那位同學開始冒汗,舞蹈又繼續說:“不是他的話,胡景濤發給你的也可以。”這不是宣佈這個同學的死刑了嘛!舞蹈淡淡的語氣隨即突然轉為憤怒:“如果不是他們的話,你有什麼急事,非點上我的課開著手機呢?”我們都被舞蹈的氣勢嚇呆了,從來沒見他如此憤怒,我們還是及早給這個同學準備黃菊吧。不過奇怪的是,舞蹈頓了下,望了下我,似乎又想起什麼,轉回身繼續講課了。那個同學見自己莫名逃過一劫,連忙擦了擦額頭的汗。

大概同學們此時已經有今天會很多作業的危機感了,快下課時,男生們示意讓上次提供PLAYBOY的男生趕緊掏出書來。果然如他們所願地被舞蹈發現了,舞蹈腳步沉沉地走過來,拿過書,看也沒看一眼,順手扔到了窗外。咦?這動作怎麼這麼熟悉啊!

男生驚呼:“我的PLAYBOY!”舞蹈也一愣,利落地說道:“下課!”說完,第一個走出教室。同學們過來安慰那個男生,雖說犧牲了一本書,但畢竟成功地沒讓舞蹈留作業。不過那個被扔書的男生卻恨恨地死盯著我。不是吧,以後別人扔書還全怪到我頭上了!

我們下了樓,到了系門口,只見舞蹈身上蹭了點樹葉,手裡拿著那本PLAYBOY!我倒!他第一個衝出教室竟是為了跑花園裡揀書。早這樣,您先前就不要那麼酷了,好不好?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舞蹈逮住我,說:“正好!我找你有事!”

“剛才手機響的,和看書的都不是我啊!”今天他心情不好,找我肯定沒好事!

“知道,我有其他事找你!”說完,就強拉我回了教室。

到了教室,我小心地問舞蹈:“您找我有什麼事?”

“你還記得你曾經欠我頓飯吧。”

我點了點頭。

“時間就定在今晚,地點嘛……在你家!”

“啊?”我大吃一驚,“為什麼要在我們家?我父母都在家!

“沒事,就是和你父母一起吃!”

“我不接受家訪!”早知道就不答應時間地點由他定了。

“不是家訪,是你請我在你們家吃飯!”

“死也不同意!”我的態度堅決。

舞蹈拍了腦袋,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我今天忘留作業了,還是按你要求的那種不太簡單的題目。這可怎麼辦好呢?要不這樣,派你去把這道題目佈置給系裡的同學!”舞蹈說完,壞笑著等著我的反應。

我恨恨地睨著他,不甘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