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死啊你,好了,好了,我自己來!";柳如雲怕他又打歪主意,趕緊自己找到衣服,快地穿起來,見文風看著她笑,她故作慍怒:";不準看。";
";那能不能動手啊!";說著,文風就撲了過去。";不準了,哎呀,你的手好涼";兩人又嬉鬧,擁吻了半天,才起來。
吃完早點,文風給孫偉打了個電話,叫他開車過來,送柳如雲去車站。柳如雲收拾一下,把東西帶在一個皮箱裡。兩人都沒有說什麼,也沒露出傷感。孫偉開車過來,看見文風和柳如雲親密的樣子,心裡又一陣感嘆:";強,風哥,就是風哥,各方面都強!改天一定要好好請教一下。";
離火車站路途不遠,開了二十分鐘就到了,文風和柳如雲在車上也沒說話,只是手握著手,但從手心出的汗水,可以看出他們的內心。孫偉屁顛屁顛過去問文風,買去哪裡的票,文風看向柳如雲,柳如雲輕輕說了幾個字:";山東,煙臺。";
過了一會兒,孫偉就回來了,說道:";風哥,去的真巧,正好買到,臥鋪,過十分鐘就開。";
文風點點頭,目光轉向柳如雲,她也正看著他,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剛才壓抑的情感,到離別之時,終於迸出。柳如雲哭了出來,撲進了文風懷裡,文風也緊緊抱住了她,兩人吻在了一起,抵死親吻。旁邊的孫偉看著一陣目眩,周圍的人也好奇地停下來觀看,文風兩人卻渾然不覺,天大地大,彷彿只有他們兩個。
孫偉看看周圍的人,又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快到了,只能打斷他們了。";風哥,風哥。時間差不多了。";
";哦!";文風兩人又過了片刻,才不舍地分開。柳如雲拿過票,深望一眼文風,哽咽地說道:";你多保重,一定要好好保重!";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紙裹著的東西,遞過來,就再沒有看文風的勇氣,淚如雨下,她轉身向進站口跑去。
";姐姐,你也多保重!";文風的聲音在後面迴盪。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邱處。”這聲音含帶著無限傷感,連孫偉都覺得一陣悲涼,儘管陽光就在頭頂。
“風哥,柳老師已經走了,咱們回去吧。”孫偉忍不住說道。
文風默默地望著進站口,回想著與柳如雲從相識,到現在,心裡傷感難抑。聽到孫偉的話,文風長嘆一聲,回過頭來,逐漸恢復了平淡的神色。坐上了車,文風靠在後面,拿出柳如雲最後遞給他的那張紙,包裹著的像是一個卡片,他慢慢展開,卻現是一張牡丹卡,紙上寫著兩行字:“文風,這裡面是三萬塊錢,是我教學這幾年積攢下的。雖然錢不多,但也能夠買衣服,日常生活的,有空的時候多出去玩玩,交個好點的女朋友,忘記我!姐姐祝你幸福!”還寫了幾個數字,大概是牡丹卡的密碼。那紙上還泛著淚乾後,起的紙泡。
“姐姐,你好傻,好傻,你究竟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呢。姐姐,真恨現在自己沒實力,為什麼要我忘記你呢,你不想見我了麼?”文風心裡波瀾大起,他的臉上出現痛苦的神情,過一會,才恢復過來,他的眼睛換上一種淡漠的色彩。
文風看著窗外,想道:“姐姐,我一定會做到,你答應我的,等我三年!三年之後,我一定會站到你的面前,我要看看到底什麼叫你如此為難,那時,無論什麼事情,即使天崩地裂,我也會保護你!誰阻攔我,誰就下地獄!我的女人,絕對不能受到傷害!”想到最後,他的目光逐漸犀利起來。連從反光鏡裡,一直看著他的孫偉,也不敢打擾他。
“滴,滴,滴!”卻聽一陣兒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風哥,你的手機響了。”見他沒反應,前面開車的孫偉喊道。
文風回過神兒,慢慢地掏出手機,接通,放在耳邊,淡淡地問道:“小飛,出什麼事了?”
“風哥,不好了,安雅小吃被鷹幫的人砸了,安雅嫂子的父親被打傷了,現在進醫院了。”馬飛急急地說道。
“什麼,安雅小說被砸了。安雅有沒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