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以前,在來韓國以前,我想起那個夜晚,那個女孩子,我還是覺得她有些唐突。但是看到了你,我才覺得,她很有勇氣,那並不唐突,而是對命運的一種抗爭!這樣的勇氣是值得敬佩的。”文風感嘆地說起來,雖然臉對著柳真實,但是,眼神卻已經慢慢地飄遠,似乎回到了那個星夜,又見到了那張絕美的面容,又聽到了那如泣如歌的聲音。
柳真實靜靜地聽著那位天耳隊員的翻譯,她也慢慢地抬起了頭,看向了文風,從他的表情裡感受著那話語。聽完後,她忍不住問道:“先生,那你答應她了嗎?能夠告訴我她是誰嗎?我一定保密!”
文風聞言,溫柔一笑,回道:“我答應了,雖然沒有把握,但是我會努力去做,那是我未來的一個方向。這個過程也許時間會很長,我數次鼓勵過她,她也喪氣過,也曾有輕生的念頭,但是現在挺過來了。因為她對我有信心,更對她自己有信心。
柳小姐,你不用那麼緊張,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至於她是誰,她的名字,我想你應該聽過,她是臺灣現在最當紅的女明星,我這麼說,你想到了嗎?”
“紀紅軒?難道是她麼?這幾年臺灣最紅最火的就是她了?”柳真實邊說著話,邊看著文風的反應,文風只是微微笑著,預設了的意思,“天啊,這樣紅透亞洲的女星,還會和我一樣,還會被人控制,真是難以置信!難以置信?”
柳真實的眸子裡露出了萬分驚訝的神色,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不由地她不相信,不過,看著面前的年輕男子,她的內心裡,也泛起深深的疑惑,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聽他的話,說明他非常有勢力,而且驚人的實力。但是,他又說是被大鐘會以前的會長請來的,不過,這也說明,他的勢力很大,居然能伸入韓國,他到底是誰呢,在中國,這樣年輕的人,又是誰能夠這麼顯赫呢?
“先生,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柳真實按奈不住心裡的疑惑感,小心地說道。
文風笑了笑,看看錶,又看著她回道:“柳小姐,請說吧。你可以把我當作朋友,下午的時候,我已經對你的家人說過,我是你的朋友了。”
“唉!”柳真實悠悠一嘆,說道:“這樣的人,哪裡配得上做您的朋友,已是殘花,即使努力遺忘,這段記憶也已經深入骨髓!”
“不要這樣想,如果你以後繼續走演藝之路,只要堅強,我相信你會成功的。誰有沒有悲傷的回憶,既然淡忘不了,那就讓它淡化。當你以後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時,當有一個人真心地愛你時,這些就變得無所謂了。人啊,總要向前看!”文風聽到她的話,腦海裡不斷地浮現紀紅軒的身影,一種淡淡的思念也悄然逸了出去,一切的一切,都隨著時間,悄悄地根植演化著。
“恩,先生,放心吧,我會記住您的話!”柳真實說了句,神情遲疑一下,才接著問道:“先生,我剛才是想問,您是什麼人?您說話的時候,總是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種氣勢,雖然很溫和,但是很強大,彷彿能深入人的身體,和內心。而且,您有著很強的自信,讓身邊的人不知不覺中,也自信起來。”
“呵呵!”文風聞言笑了起來,輕聲回道:“柳小姐過獎了,至於自信,我認為每個人都是要有的,因為自信,是成功的前提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前提。至於我是什麼人,現在說出來你也不知道,柳小姐,用不了多久,大家都會知道的。”
“哦,先生,安石勳如果來,這個時候應該打電話,現在還沒打,可能不會來了,您說吧,要我怎麼辦,我都聽您的!”柳真實抬頭看看錶,已經九點鐘,覺得時間不早了,心裡也有些隱隱的緊張,也很著急,畢竟她決定要幫文風他們,也希望事情儘快瞭解。如果安石勳不來,那麼,自己就要多受一天的煎熬。
文風想了想,目光看向一旁站著的馬飛,他們說話間,馬飛出去接了好幾個電話,應該是手下彙報情況的。馬飛見文風看他,便走過來,輕聲說道:“風哥,下面人彙報,說安石勳下午去了飛雲幫一次,回來後,就一直呆在大鐘會的總部裡,沒有出來過,看來他今天不會來。”
文風點點頭,看向了柳真實,問道:“柳小姐,這一陣子,安石勳想必是很迷戀你,他應該是一個很好色的人,對不對?”
“恩,安石勳把我搞到手,知道我是處子之身後,就每天必來,而且”說話間,柳真實已經平靜很多,憤恨的眼神只是一閃而過,“而且,每晚來後,都折騰好半天。還要我學好多新花樣伺候他,我為了家裡人,也為了我自己,所以,所以不得不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