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服從的份。”
“真羨慕你有幸福的家庭。”舉起杯,再次輕輕一碰,是他對她由衷的祝福。
“你也會比我幸福的啊,我才六個,別忘記了,你是皇上,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以後有你幸福的日子。”他也過十八了,登基之後,就該大婚了吧,也許,自己和鳳翩該著手操心他的選妃了,心中不由有些落寞,以後若再想這麼隨意的喝酒,只怕不行咯。
“不要!”紅唇一咧,分明表現的是他打心底深處的厭惡,“她們好醜!”
剛剛入口的酒差點噴出,“好醜?”聲音立即拔高,“你的意思是,我也很醜?”
“你不醜,但是她們好醜,你算唯一一個看得順眼的。”老實的回答著她的問題,讓她的心更是憋悶。
他的醜和不醜是拿什麼來區分的?標準是什麼?難道是他自己的那張臉?想到這,水瀲灩真的有些洩氣,比他那臉還漂亮的,自己確實沒找到,只怕這天底下,也找不出幾個,不過他是皇帝,天下之大,總會有希望的。
“不和你說這個問題了,我去茅房。”丟下還在思考美醜問題的湮寒,水瀲灩直接奔出房門,剛才確實有些灌的猛了,憋死人了。
呼喝笑罵聲陣陣入耳,水瀲灩被冷風一吹,酒氣上湧,腳步虛浮,扶著牆壁蹭回自己的房,卻在樓梯口犯了難,適才在進門前,自己只記得是上樓梯轉彎第一間房,可這是左轉還是右轉?自己卻實在分辨不清。
睜著朦朧的眼,仔細的想要在門上尋找出不同之處,在幾次比較後,她選擇放棄,要麼隨便選一間衝進去,要麼。。。
慢慢俯下身子,將眼睛貼上窗戶,無論怎麼說,這也是青樓,若是突然闖進去,自己看見什麼沒關係,若是驚擾了鴛鴦,那可就是罪過了,還是看看裡面確認下比較好。
小心的撥開窗戶縫,湊上大眼,努力的尋找著,不過只一眼,水瀲灩已經能判明,這間房不是自己的,因為房中正坐著兩位中年男子,相貌平庸,沒有任何值得自己看下去的可能。
收回痠疼的脖子,水瀲灩略一活動,轉身便欲走回自己的房間,卻讓一陣隱隱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主上讓我傳話。。。。請轉告。。。你家大人。。。”
“大人辛苦。。。小人。。。”
柳眉輕皺,自己適才確實什麼都沒聽清楚,但是僅憑自己聽到的那兩個字,大人,哪家大人?而那個上首之人則更可疑,主上?顯然他的主人地位還在那所謂的大人之上,怎麼,現在連當官的也有主人了?他們的主人不該是隻有皇上一人麼?
“事態緊急,要你家大人小心行事,最近皇上巡國,千萬謹慎。”
“小人知道了,名冊之事,定然通知我家大人,幫主上追查那所謂的神偷雙俠,大人連日辛苦,這‘珍珠閣’內絕色佳人不少,大人不妨放鬆一二。”近乎中有著明顯的討好。
“客氣,客氣,來,喝酒。”
“不敢,不敢,大人,請!”
水瀲灩已經沒有時間繼續探聽下去,適才的幾分酒意早醒,一貓腰衝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把扯住正在自斟自飲的莫湮寒,“魯王的人來了,正在和這裡的下屬傳達名冊被偷的事。”
“什麼?”酒杯一頓,湮寒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自得其樂的輕鬆。
用力的點著頭,“我剛才差點進錯了房,偷聽到幾句,什麼主上,什麼大人,再順著聽下去,就聽到魯王正讓他們全力抓神偷雙俠呢,不過這次碰頭的似乎是雙方派出的人,大人物還沒出現,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衝進去問啊,不說就打。”丟下杯子,湮寒拔起身子便欲出門。
“等等,萬一人家不承認,你難道敢當街行兇?鬧到官府,不是打草驚蛇?或者人家是死士,身上帶著毒什麼的,還沒等你問就自我了斷了,那我們不是竹藍打水一場空?”這湮寒平時正正常常的,怎麼沒事就來個火暴沒頭腦?
“那你說怎麼辦?”有些不耐的瞪著她,連出口的話都帶出了嗆味。
看著從窗外匆匆而過的鶯聲燕語,水瀲灩一拍腦袋,“有了!”
“他們適才說,要好好的享受下這‘珍珠閣’的姑娘,不若我們就扮作這裡的姑娘,進去伺候他們喝喝酒,你再借機會看能不能在他們身上偷出點什麼。”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湮寒,酒入腹中,粉頰若花,淡淡紅暈淡淡羞,這張臉,終於派上用場了。“我雖身為閒王,露面不多,非達官未曾見過,你這個皇帝,更是沒人認識,就這麼說定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