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章念竹,你的錢真多!你以後,叫錢多多好了!隨便給人撒錢,”歐陽海天譏嘲女孩道。
“我哪裡錢多了,我老爸的公司破產了,我是在講義氣。”
“沒你這麼講義氣的,萬一人家不還你錢呢?”
“他們敢嗎?”
“萬一老黑和寬子三五年後再還你錢呢?”
“三五年就三五年唄,反正我暫時不缺錢,”章念竹毫不在乎的道。
“遇人不淑啊!這事情,要是讓閔怡知道了,還不把你揍個半死,女人一年拼死拼活的,也就幾百萬的收入,你隨便一哆嗦,幾十萬出去了。這錢該不會是閔怡給你的?”歐陽海天氣憤不已的道。
“這個錢是雪絲兒借給我的,”章念竹也有點緊張了,這件事情自己辦的一點沒經大腦。
旁邊的雪絲兒聽出門道來了,拉住章念竹的手道:“章念竹,你不會不還我錢?”
“他們一還我,我就還你,”章念竹攤開自己的手臂道。
“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雪絲兒被章念竹的隨性氣樂了。
這樣的笑話,讓歐陽海天哭笑不得了,男人伸出手來,敲打了章念竹的頭道:“章念竹,這事情就擱到這裡好了,以後別再提了。不過,你再也不要給我幹這樣的蠢事情了。”
“歐陽海天,你說得輕巧,她還少我四十萬呢,”雪絲兒氣哼哼的道。
“雪絲兒,你缺錢不會只缺四十萬?”歐陽海天鄙視女孩道。
“好,好,我不要就是了,”雪絲兒白了一眼歐陽海天道,就不吭聲了。等到歐陽海天打聽了章念竹回校後的狀況,瞭解了女孩這兩天具體的吃住行之後,男人就離開了,算是盡職盡責了他兼職保姆的責任。
眼看著歐陽海天帶著人開車離開。雪絲兒火了,扭頭對章念竹道:“章念竹,你長腦子了沒有?和你沒交情的人,你隨便借出去幾十萬。”
“這個我也沒多想啊,我聽他說得挺可憐的,就起了同情心,一口答應了下來。等第二天後悔了,也不能不幫啊,答應的事情,不做的話會被人笑話的。”
“你他媽倒是心軟了,我的錢沒了,你拿什麼賠我啊?”
“不行,我把生活費拿出來還給你好了?”章念竹猶猶豫豫道,自己的生活費給了雪絲兒,也是幾十萬。女孩依靠什麼錢過完這個學期就是問題了。
“你把生活費還給我,你自己喝西北風去啊!”雪絲兒氣憤不已道。這事情窩火,章念竹大慈悲的來了一回菩薩心腸,自己的錢飛了,也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再飛回來。雪絲兒不在乎四十萬,事實上,女孩的幾個信用卡里面至少還有著上百萬的現金,女孩只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不願意用我的錢,那我到哪裡給你弄錢去?”章念竹也頭大了,目光怔怔的望著雪絲兒,毫無辦法。
天天天藍酒,老黑和寬子點了一瓶紅酒,碰杯對飲了一口,味道難喝的,讓寬子呸了出來。
“這酒***怎麼一股馬尿味啊!還一瓶幾百塊錢的紅酒,有錢人每天喝這些也不把他們嗆死?”寬子忿忿地道。
“味道是喝得不痛快,也許咱們這輩子沒有富貴命呢,喝不了富人們愛喝的酒,”硬憋著把酒味壓了下去,老黑嘆息了一口氣道,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讓老黑心理上有了一種不平衡。
“能喝紅酒,就能財啊,能的話,老子這輩子喝這馬尿味都行。”
聽到自己兄弟的話,老黑的心境更不堪了,一頭的鬱悶情緒牢騷道:“以前不知道有錢人過的什麼生活,做了人家的保鏢了,才知道什麼叫做有錢,那個海天集團的總經理,不但人長得天姿國色,傾城絕色,她開的車也是價值百萬的豪車,還不止一輛,你說這得多有錢才辦得到啊?”
“是啊,我聽說,這女人的一套裙子好幾萬呢,人家隨便買一套衣服,我們得辛辛苦苦掙好幾個月的薪水,才能買得起。”
“你他媽那不叫買得起,叫能掙到那麼多的錢,你給我買一件試試,幾個月你不吃不喝,喝西北風啊!人比人氣死人,海天集團總經理花錢如流水一樣,海天集團的董事長歐陽海天花錢得多痛快!”
“我看歐陽海天身上的一件衣服,也就幾千塊?”
“人家是不願意擺譜,你知道歐陽海天今天一場拳賽掙到了多少?”
“不會好幾萬?”
“好幾萬你能讓一個堂堂的集團董事長跑到擂臺上拼命去,聽說,歐陽海天今天一場拳賽的收入,接近百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