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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只因為荒逆從小到大一直戴在手腕上的手鍊就感到緊張在乎的不問不行,一點風吹草動就感到深深嫉妒。明明想著要無條件相信荒逆卻還是覺得心慌到不行,一定要得到確切的答覆才不會感到窒息。

而荒逆,卻一直包容著這樣的他。

與其說是他傾盡一心溫柔全心寵著她,還不若說是她包容下他所有的一切地寵著他。體貼著他的荒逆還是一如既往地縱容著他隔三差五的小脾氣,不厭其煩耐心地傾聽理解他話語之下隱藏的真正涵義,甚至是被困擾倒是還儘量的滿足他的要求。

可他,卻仗著她的心軟愈發的蠻橫起來。

可真是,貪婪到卑劣。

這樣下去,要是有一天荒逆真的厭倦起這樣粘人的他……

唔,這樣的假設他果真沒有勇氣再想下去了。

***

轉眼,時針便指向了數字十。

那道白色的身影卻還是沒從緊閉的房門中走出,如往常一樣帶著獨對他的淺笑,衝著淡淡喚著他的名字。

荒逆極少弄錯時間,也極少不遵從約定。

錫也懷揣著疑慮與擔憂,輕輕釦了扣門扉然後拉開房門。

看到裡面的情景錫也不禁瞪大了眼眶,女子趴在桌上,從窗外透進的陽光照耀在她秀美的側臉上,長長的扇睫顫動著,唇角還掛著淺淺的笑容。

居然睡著了啊,錫也笑了笑。

他輕手輕腳蹭了過去,彎腰吻上了粉唇。

待荒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自家老公的臉龐。

“錫也?唔……我怎麼會睡著了。”劍持搖了搖腦袋,“最近似乎都會很想睡覺。”

“阿逆,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啊?”錫也有些擔心起來,“我們去一趟醫院吧。”

“用不著吧,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

“不行!”錫也難得板下了臉,一臉嚴肅地說,“健康不是兒戲,阿逆要是不想聽我說教的話,今天就一定要去醫院哦!”

是是是,她還真怕了錫也媽媽了。

於是,荒逆就被錫也送到了醫院,做了個全身的大檢查。

出乎荒逆的預料,她的身體確實出了問題——她居然已經懷孕一個月了。

從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東月錫也這個平日裡看上去成熟穩重的男人就變得異常的……神奇,那雙藍色的眼眸中充斥著狂喜,驚訝,內疚,居然還包含著一絲計謀得逞的不懷好意。

原來阿逆已經懷了他的寶寶,這是他們的孩子啊。

所以,阿逆就絕對不會離開他了吧。

由於阿逆從小沒有父親,雖然在幾年前在大家的鼓勵與勸告下與伊藤煒寒相認了,她還是對於童年的事留下陰影。他知道只要阿逆一旦有了孩子就不會讓孩子沒有父親,不會讓孩子在一個支離玻碎的家庭中長大。

錫也一邊為寶寶的存在和阿逆不會厭棄的認知喜悅,一邊又覺得有些內疚。

他果然是個卑劣的人啊,錫也這般想著。

“喂,錫也,在發什麼呆啊。”

“嗯?沒什麼。”

“真是的,我剛剛在說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月子,哉太和羊他們,唔,順便和二轂還有……爸爸說一下。”

“遵命啊,老婆大人。”錫也笑著環抱其荒逆,蹭了蹭她的頸脖。

就算被說是醋缸,霸道,卑劣什麼的,他也完全不會否認,因為他完全就是這樣的傢伙啊。

之前是為了阿逆,現在是為了他與阿逆的家。

“說起來,錫也。我突然想起來我的手鍊是誰送的了。”荒逆搖了搖手上的手鍊。

“嗯?”錫也豎起了耳朵。

“我媽媽曾經提過一句,說這是爸爸知道她懷孕以後留給我的。我現在突然想起來,梔子花的花語是——永恆的愛與約定。我突然知道爸爸為什麼要把手鍊留給我了,他,應該也是很愛我媽媽的吧……”

只可惜,造化弄人。

她的父母終究錯過了長相廝守的機會。

“沒關係,就由我們來實現吧。”錫也將手覆上了荒逆的手,“阿逆,我們一定會幸福的。”他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這,也是我們永恆的愛與約定啊。”

荒逆的眉眼柔軟著,她的唇角綻放出一朵名為幸福的笑花,“嗯。”

——媽媽,她有了她的家。

——而這個叫東月錫也的男人,雖然在有的時候很孩子氣,很沒安全感,腦洞特別大,特別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