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她冷冷打斷,“話說,少白頭。我從小到大和你搶便當的事可是沒有落過一次,這次當然不會例外。”
她的語氣惡劣萬分,像是在惡意諷刺,“切,還有,你以為我這次晚回來到底是拜誰所賜。”她將手中另一個口袋推在眾人面前,“也不知道是誰當初把它埋起來,說要等十年後的生日再挖出來開啟看的。埋這麼深,害得我找了半天。”
哉太金色的眼眸顫了顫,微微泛紅。震驚的看著他眼前的口袋,“這個是……”
“真是的,分明是自己埋的還不認識。像是老年痴呆一樣。”
錫也也瞪大了雙眸注視著這個嘲笑似看著他們的少女,心口滿滿的溫暖彷彿要將他吞沒,“誒……這個,荒逆你……把我們當時埋得許願瓶也給挖出來了!”
他的手輕輕附上她的腦袋揉了揉,“回市區買相機,再到我們家附近挖瓶子,一來一去算一算要很長時間啊,荒逆不會是昨天連夜趕回去的吧。”
“……錫也,你今天話可真多……”
“喂,白內障……謝謝你了!!!!”哉太沖著荒逆大叫,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哽咽。
劍持不滿的用死魚眼看著他,掏了掏耳朵,“真是吵死了。這麼大聲作死啊!”
“給~”在一邊的錫也笑著給劍持遞上兩雙筷子。
“喂喂,錫也你做什麼,把筷子給她做什麼!我可是壽星!不可以啊!不要搶我的煎蛋和炸蝦啊啊啊啊啊!!!!!”
“哈哈,不良君下手就是慢啊。”
“那個,啊喂!臭綿羊,那可是我的煎蛋!!!!”
“切,上面又沒有寫你的名字。”
聽著羊和哉太如同認識多年的好友一般吵吵鬧鬧,劍持撓了撓長髮,“喂,錫也,這兩隻和好了?”
“嗯!”錫也笑著點頭,凌波水韻的溫柔眼眸望著她,“這次的和好大作戰成功!”
“啊,那就好。”劍持低著頭啃著炸蝦。
“是啊,那就好。”哉太和荒逆也順利的和好那真是太好了呢!他握上少女的左手,拿著紙巾擦著上面的泥印,目光往淤青處撇了撇,發現已經消退的差不多了這才放心的垂下眼認真的繼續擦拭,“我突然想起來,荒逆不可以髒著手吃飯啊。”
“嘖……”劍持偏過臉不去注視錫也笑的溫暖包容的側臉,沒有抽回手。
錫也,還真是像……媽媽一樣。
“真是非常難得啊,荒逆今天居然沒有負責月子的那一份。”錫也忍俊不禁地望著搶便當搶成一團的三人。
劍持手上的筷子已經擱在了一邊,“啊,對啊。呆月說,難得也要自己動手搶比較開心。”
羊和哉太在搶食的過程中越來越融洽,減少了生疏的氣氛。
“我說,錫也。你以後去開家飯館一定可以大賺的吧……”
“誒……評價真高啊。不過,我還是有些苦惱的。”錫也側過頭認真的望著劍持,“貌似,荒逆並不像他們一樣對我做的便當那麼追捧。”
劍持斜了他一眼,“喂,你是認真的嗎?要想讓我做出那副瘋狂的蠢樣子,你確定嗎?”
錫也的笑容裡摻假著淡淡的失望,“啊,那還真是有些難想象啊。”
“吶,我的話,可是堅信一條準則——再也吃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吃的東西。所以說,就目前吃得到的東西而言,你做的便當是最好的了。”
“……荒逆這算是在安慰我嗎?”錫也笑的眯起雙眼,“謝謝了。”
“切……事實而已。”
“嗯,你這麼說我就更高興了。”那邊的三人又說又笑氣氛活躍,這邊的荒逆與錫也靜靜的坐在
他們身邊,無言卻愉悅舒服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彌散開去。
結束了快樂的進食時間,哉太興致沖沖的從劍持拿回的一個口袋中掏出一個還沾著泥土的鐵盒子,“嗯,我都忘記了小時候許的是什麼願望了呢!”
“啊,我也是。時間太久遠了,記憶都模糊了。”月子努力的回想。
“不過,這樣才有意義呢,十年後的現在開啟瓶子可以看見到底有沒有實現那時許的願望啊!”錫也在一邊笑著說道。
羊好奇的眨著眼,“誒!好像知道月子小時候許的願望是什麼呢!”
“啊哈,我自己也不記得了呢。”月子還是想不起來許的願望。
一邊的劍持望著她頭上豎著的呆毛,無奈道,“把盒子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真是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