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月子是我的。”羊面癱著張臉,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她手中的信。
“怎麼可能!”哉太激動的紅著臉大叫起來,“月子什麼時候變成羊的人了,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撇開羊,居然還有其他好事之人……不過說的也對,學院裡女生沒幾個。”
“啊,還是很有眼光的,不像哉太是一個心口不一的傢伙啊。”
“嘖,才,才不是呢!”
“那你臉紅個什麼?”
“吵死了吵死了!喂,月子!”哉太蠻不講理的逼迫著道,“你不打算和那傢伙交往對不對!那就把信快點退給人家,退了!聽到沒啊!”
“那個,退還給人家好像不太好吧……”月子訕訕地笑著。
哉太滿臉不悅,眼中閃爍著焦急與慌張,“不,應該退還!對吧!錫也也是這麼想的吧!”
錫也無奈嘆了口氣,“我倒是無所謂,要是月子選擇了他,不是挺好的嗎?我們在身邊守護著她不就好了嘛。”
“喂、喂,有沒有搞錯啊!”哉太目瞪口呆的看著滿臉認真的錫也。
“切,要是荒逆的話,不知道錫也還會不會這麼快給出答案。”羊酒紅色眼眸看著他。
這……錫也的瞳仁微微擴散,嘴唇輕啟卻沒有發出聲響。
“喂,我說這關白內障什麼事啊!”哉太疑惑的看著羊。
“呼……真是,遲鈍啊。”羊望著滿臉疑惑的哉太,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說明。
“我去,伊藤左榖,你在搞什麼!這是什麼東西,鬼畫符嗎!”走廊那邊傳來低吼。
“怎麼可能是鬼畫符!荒逆你眼睛不太好使吧!這分明是一封驚天地泣鬼神的血書!血書啊!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感動嘛!”
“我去,還血書,你以為你在鬧革命嗎?還有,我乾脆以後叫你二轂算了,你用了多少番茄醬啊!”
“什麼二轂啊,老子才不二咧!什麼番茄醬,我這分明是兄弟血書!!!”
“上面一股番茄醬的味道,還說不是番茄醬!二死算了!二轂。”
“嗚嗚嗚!荒逆你居然嫌棄我!”
“你是找揍吧!”
“好啊好啊,你打我左臉我把右臉湊上來給你打好了!”
黑髮的少女走路帶風,冷冽這一張俏臉凶神惡煞的快速走來,伴在他身側的是一個蹦跳著的紅髮少年,菸灰大眼努力瞪大賣著萌。少女雖板著一張臉,但是嘴角的柔和與菸灰色眼眸中閃爍的隱約笑意卻不容忽視。
“我們來做好兄弟吧!”
【我們來做好朋友吧!】
就像是當初一直纏著她的月子翻版,說著類似的話,也是同樣的難纏。兇不走,罵不走,打不走,就這樣賴著賴著,賴得她都有點習慣了。
眼眸突然看見了前方站著神情糾結的錫也,垂頭喪氣的羊和哉太還有不知所措的月子。劍持衝他們打著招呼,“喂,你們不去吃飯站在這裡做什麼!”
錫也收斂了下心神,嘴角溫和上揚,將剛剛月子收到學長的情書的事告訴了荒逆。
“哦,這樣啊!”劍持戲謔的挑起嘴角,望著臉頰紅紅害羞的月子,“呆月,你可以啊,魅力十足,都可以開後宮了。”
“荒、荒、荒逆,你在說什麼?”月子的呆毛豎起,整張臉“騰”的一下爆紅。
嘖,不知道嗎?為你折腰的男性都可以多的開後宮了。
“喂,白內障,你在亂說什麼!”哉太第一個大叫起來。
“我又沒有說什麼,少白頭你怎麼激動做什麼,是打算不打自招嗎?”
“不、不、不打自招什麼,我不知道!”
“喂,二轂,你聽出了些什麼嗎?”荒逆突然扭頭向蹲在角落裡畫圈圈的傢伙道。
“荒逆,雖然老子是很怨念你居然拋棄了老子這一點,但是老子的智商也只因此退化了一點點而已。少白頭君真是好彆扭啊!”
“喂,少白頭,聽到沒有,那個智商都快負數的二貨都知道你的心思了,這也可以說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了。哦,對了,除了呆月這個呆貨還不知道而已!”劍持早在三年前就經常拿這個槽點來嘲笑哉太了。
“荒逆~你打算你利用完老子就始亂終棄嗎?”
“邊兒去。”
“嗚嗚嗚……”這個怨念的身影再次縮到角落畫著圈圈。
“我說,白內障,你什麼時候和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關係這麼好了!嗯?”哉太鼓著張俊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