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寬慰時星。
“這些天,你好好休息,我們……我們……”時星本來想說“這些天不要見面的”,可就是說不出來。
“你想和我分手嗎?是因為這個嗎?我就是……”婉兒激動的情緒讓時星一時慌了手腳,他覺得此刻也只有他的嘴巴最有說服力讓這個敏感的女孩不再會胡思亂想……
在出租屋裡,請了一天假的時星帶她去買了消炎藥,他還在藥店帶了“婦炎潔”回來,讓她每天清洗,希望她早點好起來……
過了兩三天了,婉兒自己到醫院去檢查了一下,醫生說炎症消除了很多,基本上沒有了。她非常的高興,讓班長的妻子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時星。他也樂得手舞足蹈。
時星週末放假去看婉兒的時候,他按捺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內心,只是把火熱的吻送給了她;倆人仍然是躺在那裡,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為了明天婉兒能夠順利體檢,時星跟基地的領導坦白了她和婉兒的關係……
第二天的檢查十分鐘就過了——也許是婉兒真的身體檢查指標合格了;也許是這個作為基地培養的重點物件的時星的面子起的作用,總之,千磨萬難之後,婉兒如願以償和時星穿上了軍隊的“情侶裝”。這次為了“七一”時期有一支靚麗的文藝女兵展示閱兵場,所以藏區駐地招收的大多是本地人,婉兒是幸運的一個。由於婉兒是女兵,一些硬性的條件完全合格後,下來就是她的“藝術”特長去分派了。
新兵入伍的前一個月,是最艱苦的時期。婉兒在藏區上學的前幾年且不說了,就是在與時星確定了關係後,她的內心裡便有了牽掛。為了以後美好的前程,他們便就此分別了。剛好時星他們要隨著基地開拔到青藏高原一帶去綠植,所以這個分別有點合理,不至於思念氾濫。
婉兒剛到新兵連的那一天,他們的班長便語重心長道:“你們要擺正一個觀念,入伍之前,每個人都是家人的寶貝,但來到了部隊,一切都不相同了!”聽完班長的話,婉兒心中有一股失落,這根本不像她看到的時星在他們那裡那般受寵,心裡好似長了小草似的。
接下來的第二天,極度嚴苛的生活開始了,婉兒出來時的優越感蕩然無存。那嚴格的規章制度規定的頻率區域都會受到班長的訓斥。她在心裡給班長起了個名字叫“女魔頭”。這也是時星教給她的。當她們的被子沒有疊好時,被女魔頭給扔到了樓道下面;當她們桌子沒有擦乾淨時女魔頭就一片乾淨的抹布甩到了面前;當大家任何一人集合速度慢就在佇列裡嚴厲批評,回到班上還要批評,班務會上還會再一次批評……每當這時,有的女兵掉眼淚時,女魔頭就會罵爹罵孃的禿嚕一大堆。每每這時,新兵妹妹們就強忍著眼淚懷念自己曾經恨不得離開的那個家,還有親人。婉兒被罵了兩次,本來傷心難過,但想到時星說的不搭理她,當她是空氣時,她心裡就好多了。
來這裡有一個禮拜了,生活被各種公差勤務填的滿滿的,這時候,婉兒和兩個女兵被分到了下連去清點一個藥物倉庫,堆積如山的藥物不是過期的就是作廢的,直接處理得了,還要什麼清點。當同來的兩個女兵打退堂鼓時,她想到了時星的忠告——上面無論讓你做什麼,都要保質保量地完成,沒有任何的怨言,即使有,也不能讓他們看見。婉兒鼓勵她們倆,仨人一起很快投入了工作——其實,看似堆積如山的藥品,就是前面一點是凌亂不堪的。婉兒想到了這也許是他們部隊對於每批新計程車兵的考驗都會有。只是,部分人跟剛才一樣,都會看到開頭就打退堂鼓。他們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忍辱負重完成了這項艱鉅的任務。在婉兒的帶領下,她們仨人徒步返回了基地。
“不會吧?”班長看到她們仨人回來以後,她的表情亮了。
“報告班長,我們是快了還是慢了!”部隊的紀律婉兒早已熟知,反饋問題也是有模有樣的。
“這是我帶的六批新兵裡面,最快的一次!”班長少有的露出了笑臉。
仨人一時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激動地擁抱在了一起,有汗水有淚水……就這樣,來這裡的這段時間,婉兒第一次有了當兵的榮耀感。
在後面的訓練中,這種出其不意的訓練還是少不了的,但以婉兒為頭的女兵們毫不遜色,她們遊刃有餘的面對著每一次的任務和挑戰。就在這個必不可少的“絕地求生”的這個訓練環節,班長加班加點地瞭解不同士兵的大概理論知識,她們不但要集體訓練,還要加強理論知識的學習。這對於品學兼優的婉兒來說可謂是小菜一碟;加之,時星的影響,她考核的三門都是全“優”。她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