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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雪域心禮

話說時星自從和班長的聊天后,他心扉敞開,覺得人也敞亮了許多。在蘭子面前他還是沒有太大的自信去提筆,不是不敢直言將來,而是想到自己的上一封信也就自慚形穢。而且蘭子的情況他不用多問,憑人家姑娘的聰穎勁,肯定在“一中”,絕對的出類拔萃。針對於這一點,時星和大家一樣,對於蘭子的成績那是公認的!

時星和同行一起參軍的大學生,也就是現在的新戰士每天同時訓練,在上午時間會被安排一邊備課一邊上課,同時少不了作業。時星由於擁有著不同於其他戰士的文筆和閱讀愛好,被單獨調去做了文書,兼通訊撰寫員。這對於他而言是最求之不得的,一邊享受著國家的津貼,父母不用為學費而發愁;身著軍裝圓著自己的夢,一邊在幹著喜歡的工作……每天忙碌且充實。然而在時星的心中,那份懵懂的心使得他除了蘭子,沒有再面對於其他人的心思。再說,也沒有其他人可以讓他傾吐這份心思……

每天對於時星而言,最開心的莫過於去上課的,這裡上課的教官從談吐來看,文化素養應該不高,但是大家照樣認真上課去照書念,反正大家像時星一樣能夠端正態度面對課堂的沒有幾個,有些甚至都不懂……笑話洋相總出,領導聽得不忍,躲到院裡去邊咳嗽邊散步……

班長由於是真正的大學畢業生,所以也安排了他的授課。他平時你看跟你說話時一本正經的,但他的課堂如果不講段子,估計吸引不了幾個人。這節課他上課時又開始了:

班長這個人幽默異常,這節課一拉開話匣子,從紅軍四渡赤水到結婚缺吃少穿……幾個笑話下來,那效果立刻就出來了。課堂氣氛馬上就活躍得象會餐,從那以後也就成規矩了,上課就講黃色笑話,下課隨便安排幾個弱智的問題各班自己回去討論去吧!我每天的備課任務也就改成了收集黃色笑話……但這絕對不能讓檢查的領導發現。時星起初很不喜歡這種模式,曾幾次他都想去高密……然而慢慢的,他也同流了。每次講到那段子中的某些場景,身體的反應,他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蘭子的身上。每每這時,時星為自己的齷齪而心虛,可是現在的環境不容他去“高密”,因為班長的授課內容有一定的價值,那是在“段子”之後……

時星在部隊白天享受著那高強度的訓練,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內心的那點漣漪使得他便有了兒女情長的時間:

在這個邊遠的軍營裡,對於親人的思念那好像不會有那麼強烈。畢竟在成長中,父母由於受文化、地域等影響,給自己帶來的負面影響要多得多;雖然父母含辛茹苦地給予了他成長的條件,供他考高中、上大學,但這個路途基本上是他自己的一股信念迫使成長的。每每有了這種對比,那便是那個遠在家鄉的所謂的稱呼“小姨”的那個女孩。雖然,上次她愣生生的把自己給回絕了,正是因為她的回絕,時星不敢再冒然給她寫信,更不敢在言語上有任何的表露;就是這樣,使得時星對於蘭子的愛慕之情再度加深——

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時星會默默地拿出那個本子,在裡面把自己的單方面情絲流露出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時星此刻不求回報,他感謝相識,讓自己有個可想可唸的人。

蘭子自從上了高中以後,好像對於感情的事情懂得了,就是給時星迴了一次信。對於時星所謂的雪域高原下看雄鷹,不知道是真的不感興趣,還是刻意的不給時星任何的希望,字裡行間透漏著對於笑天的愛戀。讀到這些文字時,時星的眼眶溼了,他心底難受,莫名的一種東西堵住了喉嚨。淚水浸溼了本子,他有點生氣,有點嫉妒,甚至有點不可理喻:那個男孩去了北京了,為什麼還要深愛著曉蘭?難道他的青春在北京承載不下?都不想想他所在的西藏,這麼久了,除了國慶時,來了兩個所謂的當地的明星,來慰問以外,在……我容易嗎我?時星的這種不滿和抱怨只能自己在本子裡流淌,不能跟寢室的人說,更不能和蘭子書信流露……其實聽不容易的。

“夜空的星星好像離我更遙遠了,記得你曾經給我說過的男生,不要怪我齷齪,我有多少次,希望他的身邊有另外的人出現。我很自私,可我卻無法自拔。在咱們僅有的兩次見面後,說真的,我都記不清你的容顏。每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我絞盡腦汁的去想,去想你的面容,想的頭皮發麻,想得難受,卻始終不曾清晰。我很想也如你所說‘天天告訴我枕著我的照片入眠’,我嫉妒的發狂,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在氣我,還是想刻意的和我保持界限,怕自己對我心生好感。現在想到‘攜筆從戎’,那是光榮了一時,內心卻要註定煎熬。

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