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可憐他們了。
第二天沈圖便揹著個包上了飛機。看著他過了安檢之後,邵宜施回到家看著那幾片金葉子心裡直搖頭,這手藝可是明代的手藝,儲存的還這麼完好,價值可就不是這一片金子能代表了的,他拿起這片葉子打了個電話,不一會一個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開車過來,一進來就恭恭敬敬的對邵宜施道:“邵叔,您有事吩咐?”
邵宜施將金葉子遞給那人說道:“黑子,叔兒有事麻煩你一趟,幫叔兒查查這個東西,看看是哪個場子流出來的。”
那叫黑子的摘下墨鏡,將金葉子拿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皺眉頭道:“這不是大場子出的貨,他們出貨都有私記,雖然隱蔽,可也瞞不過行內人,可這個金葉子一點那種印記都沒有,只能是大場子的私活或者是小場子裡走的貨,要確定是哪個場子這我得去問問。”
“沒事,這事不急,你辦事叔兒放心,慢慢來,應該就是咱們金城出來的東西。”
“叔兒,出了什麼事?”
邵宜施笑道:“沒有,就是今天接受了這麼幾個小玩意,想知道的清楚點,這不就想起你了嘛。得,這兩個你拿著玩去吧,明後的給我信就是了。”
沈圖下了飛機之後,又打車回到西城區的郊區,這才算是到了家,他正準備進道觀的大門,就聽身後有人喊道:“我的個神仙來!你可終於回來了!”
第七十六章 恩怨結,沈圖迴歸。
左冷禪回過頭來,藉著光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年輕道人,問道:“你是……”
“回稟鎮撫使大人,這是我華山棄徒沈圖!”從不棄在一邊連忙說道,“大人小心,此人劍法不俗,內力古怪,且……手段非常,如今他出現在這裡,恐怕,要不利於大人!”
左冷禪點了點頭,又看向了一邊的田伯光和林平之,眼神又是一變,微一沉吟,道:“這位女子看著面善,不知道和福州的林家是什麼關係?”
“在下林平之。”林平之微微一笑,媚態萬千的說道。
左冷禪聽後,神色有些古怪,笑道:“你就是林平之?卻為什麼要攙和到這事裡面?要知道林家從你曾祖林遠圖開始便是福建的錦衣衛千戶……”
“可我林家被滅門的時候,這張錦衣衛的皮卻絲毫沒能保住林家大小!”林平之憤聲道,“若不是我練成了家傳的劍法,等你們去給我報仇還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剛剛左冷禪的話一說完,不止沈圖,就連那田伯光和下面人群中的眾人才算知道,這林家原來還有這麼一層的身份!不過倒也說得通他曾祖為何能在短短時間內便建立了如此的家裡,將區區的福威鏢局短時間開遍南七北六十三省,沒有官面的能量,怎麼能行!
田伯光更是知道了為什麼剛才來的時候那林平之對於錦衣衛的建制如此熟悉了,人家就是吃的這碗飯,能不熟悉嗎?
“沈圖!快殺了左冷禪,從不棄,救我等出去!我立即便傳你華山掌門之位!”在下面渾身浴血的封不平此時心中悔恨交加,一邊抵擋著錦衣衛的攻勢,一邊大聲喊道。
可沈圖卻絲毫不動,兩眼沒有一絲表情的冷冷看著,就那麼站在門口,不說救,也不說不救。
那左冷禪見他如此,雖是沒下什麼命令,可從不棄和一些錦衣衛們卻不得不分出一份精神關注著沈圖,以防不測!
這時,在人群中左支右拙的嶽不群也大聲道:“沈圖!雖你我為敵對,可華山派對你總是有些香火之情的吧!難道你要看著華山派在今日……今日蒙上奇恥大辱、不白之冤不成?”
沈圖尋著聲音看去,那嶽不群此時那裡還有什麼君子劍的風範,衣服上橫七豎八的都是血口子,頭髮也散了開來,身形也不是自己頭回見時的那種挺拔偉岸,而是有些微微駝背,此時正被五六個錦衣衛圍著,讓他那些精妙劍法完全的沒了施展的餘地,敗亡只是時間的關係。
沈圖微微一笑,對嶽不群道:“華山派什麼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如今我可是華山棄徒啊!”
被圍的其他人一聽,紛紛罵起了封不平長了一雙瞎眼,生了一副狼心狗肺!又有罵沈圖忘恩負義的,還有高聲請沈圖入門擔當長老的,其中喊得嘴響亮的便是衡山派和泰山派,因為這兩派可和沈圖一點恩怨沒有,心中對沈圖在門內擔當高位是舉著雙手贊成的!
那左冷禪冷笑道:“看吧,這就是江湖人的面孔,沈少俠,還是與我一起報效朝廷吧!至少給你一個世襲的千戶職,如何?”
“你認為我今天是來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