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怕這沈圖用了官面的力量抗衡這個五嶽盟主?!”從不棄道,“他的好處大了,有我們這個華山派做皮,他想往裡面丟多少錦衣衛探子就能放多少,只要走上這麼一圈,就能把錦衣換成白衣!以後要出點什麼亂子……咱可對不住列祖列宗!”
“如果要真的把他給清出門派的話,江湖人會不會說咱華山劍宗薄情無義?”封不平捋著鬍子道:“畢竟咱們能重回宗門可是借了人家的手段啊!”
“只要咱們不說,誰能知道?”從不棄道,“再說,咱們完全可以換個名目,例如說……殘害同道,不敬師長?”
“這……”
從不棄急道:“師兄,這可不能遲疑啊,那左盟主可是說了的,只要咱們這麼做了,他立即就會承認咱劍宗是華山正統,到那個時候,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用華山派這個名字了!而不是再等一年之後!”
封不平想了想之後,沉吟了一會,道:“便用結交奸邪,殘害同道的名義吧,把田伯光也一起清除出華山派,另外再寫信與江湖上的同道,把他殘害青城派和嵩山派樂厚之事寫上,至於說向問天,便不用提了,省的再引起日月神教的關注,我們還沒有底氣能抵抗日月神教啊!”
從不棄大喜的說道:“好!我去讓這四位先生這就去起草書信!要是沈圖知道自己招上山的先生寫了驅逐自己的信,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啊!”
“唉……自願我等做的是對的吧!”成不憂嘆了口氣,抑鬱的暗自道,“可惜了,圖兒了!”
第六十八章 祛三尸,四友隱華山
禿筆翁急衝衝跑了回來,對沈圖說道:“你如果走了!我們四個豈不成了你的替死鬼?”
黃鐘公鎮靜了一會之後,也站了起來說道:“朋友,我們出去細說,唉!這事你做的雖是利落,卻也害苦了我們四個散淡人,還請朋友給我等兄弟指條明路容身!”
說著話便到了地面,四個人俱是面露愁苦之色,一臉哀怨的看著沈圖,讓沈圖很不自在,四人在大廳中落座之後,那僕人又重新上了新茶,沈圖才道:“實不相瞞,在下乃是華山派劍宗弟子,沈圖,機緣巧合之下才知道了此地的機密,不過四位可以放心……”
“你便是得了‘獨孤九劍’和‘辟邪劍譜’的沈圖?”黑白子驚呼道,“原來如此,怨不得沈先生可以殺了任教主,這劍法確實了得!”
沈圖笑道:“三莊主過獎了,能殺任我行已是僥倖,若是對上十多年前全盛時候的任我行,能保全性命已是不易,又談何取他首級?”
黃鐘公道:“此話不假,那任我行的吸星**,確實麻煩的很,老夫很好奇,為何他與你打鬥時,卻沒有用上吸星**?”
“用了。”沈圖答道,“卻沒有作用,在下內力凝實的很,若是強行去吸,受害的反倒是他,在他第一次觸及我身體時,他便已經明白了。”
這時丹青生著急的打斷了沈圖的話,說道:“你武功如何,我們暫且不提,只說一樣,你可知道三尸腦神丹?我日月神教中的奇毒!”
沈圖點了點頭,道:“略有耳聞,聽聞三尸腦神丹中有三種屍蟲,服食後一無異狀,但到了每年端陽節午時,若不及時服用剋制屍蟲的解藥,屍蟲便會脫伏而出。一經入腦,服此藥者行動便如鬼似妖,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東方不敗強令屬下服用此藥,每年以解藥相要挾,以使他們死心塌地聽從驅使。難道……”
“沈先生倒是博學多知,連這等秘辛也能娓娓道來,”黃鐘公一臉苦澀的說道,“沒錯,我等已是服用此毒十多年,每年端午時節東方不敗必遣使者來看望任我行,確認之後才會賜下解藥,若有一點差錯,必會晚上一兩天,讓我等在那兩日裡生不如死!如今你將任我行殺了,算是絕了我等的生路!”
沈圖沉吟了一會,說道:“四位莊主莫急,請伸手讓在下品一下脈,在下雖是才疏學淺,可也知道一些醫理,對於普通毒物還是有些法子的。”
黃鐘公聽了沈圖這麼說,雖是伸出了手,卻也是一種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能治最好,不能治也要讓沈圖幫著找地方逍遙一年再說。
沈圖摸著黃鐘公的寸關尺,心中凝神,讓心神分出一絲細細遵循著黃鐘公的經脈往他體內探尋過去,彷彿是掃描一般。不多時,沈圖心中便有了基準,收了手指,笑道:“敢問大莊主,每年發作時,可是先從後腦開始,然後頭痛愈裂,最後全身經脈緊縮,內力不出丹田?”
黃鐘公聽了不住的點頭,心中生起一股希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