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復軸心吧。”
臨淄城內。
水鏡對姬良和沈圖道:“你們先去找木材,我去……”
沈圖看了一眼離開的水鏡,對姬良笑道:“我們應該加快速度,以她闖禍的勁頭,如果我們晚了,估計連城都出不去了。”
姬良一愣,道:“你知道她去闖禍,為什麼不攔著?”
沈圖也是一愣,苦笑道:“你都不攔著,我為什麼要攔呢?”
兩人說著便到了一間木匠鋪子,進去之後,那木匠見了兩人,也是一愣,一般來木匠鋪的,都是各個府中的下人,可是這兩個人身上的穿戴和氣質,怎麼也不會是下人樣子,連忙上前問道:“不知兩位公子到賤地有何貴幹?”
沈圖上前道:“抱歉,請問此地是否有比較硬實的大料?”
那木匠想了想,問道:“公子說的小的不明白,這個比較硬實,到底是怎麼個硬實法?”
姬良這時道:“可聽說過附近有什麼萬年神木之類?”
“公子說笑了。”那木匠臉上抖了抖,苦笑道,“您找樂子去別的地方,別拿小人開心,這萬年神木,怎麼也不是我們這樣的小店能有的木材啊?”
姬良道:“可在下曾在古書上見過,聽說齊國有一株萬年神木,傳說它木質比鐵石更硬實,若是以他為軸,可永不損壞!”
“您說的是那個啊,”木匠這時候明白了,忙勸道,“那個確實有,就在齊國即墨附近是沒錯,但是,我勸兩位公子千萬別去!五百年前,俺們齊國有名的霸主齊桓公不聽巫師告誡,硬是要把萬年神木砍來做宮殿,後來他蓋好之後,宮殿無故自燃,宗室慘死無數,他的霸業也自此一落千丈,自己也是在內亂裡活活餓死,屍體腐爛三個月才得入殮。”
“哦……實在是好重的懲罰啊……”沈圖點了點頭,齊桓公慘死沈圖是知道的,可是其中竟還有這說道他就不知道了,沈圖問道,“該不會是真的惹到了神木之靈,降下了咀咒?”
“是啊!”木匠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雙手比劃著說道,“就在大火之後,即墨突然地動天搖,出現了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痕,萬年神木剩下的部分便從此陷入地下,消失無蹤了。我們這行當裡都傳說,是萬年神木之靈發怒了,而且,自那以後,齊國的木匠就再沒人敢去那裡了!”
“不知裂縫在何處?”沈圖笑道,“貧道是個術士,隨秦皇至此,欲尋大木為秦皇做殿,你且把神木地址說了吧。”
一聽沈圖這麼說,那木匠頓時眼中一亮,問道:“果真?”
“果真!”
“就在臨淄城東南不遠!去了就能看見!”那木匠很是乾脆的說著,還在地上用木棍畫了路線標識。
除了木匠鋪子,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姬良低聲道,“沈兄好謀略啊!”
“唉,不過是給他們一個期望而已罷了。”沈圖說完之後,看著街道上猛地多起來的秦兵,苦笑一聲,道,“我想我們這次又有麻煩了!”
姬良也未問沈圖緣由,只是看了一眼走向自己的水鏡,姬良就知道沈圖為什麼這麼說了,就見水鏡衣襟上多了一絲血跡,隨身的劍器也不見了蹤跡,臉上還帶著殺完人後的戾氣,便知道,這丫頭又惹事去了。
到了兩人身邊時,水鏡低聲道:“趕緊出城!”
離開了臨淄,姬良問道:“你去殺的誰?”
“魯遲!”水鏡隨即將在臨淄城內的事情說給了姬良。
姬良聽後一拍腦袋,苦笑道:“你怎麼不多想想呢!那秦皇這很可能是借刀殺人,或者是離間計啊!”
沈圖搖了搖頭,對姬良道:“若是別人,或有可能殺錯,可是魯遲,殺了也不見的是錯。”
“沈兄可有證據?”姬良問道。
沈圖說道,“前些時日,水鏡去吏館中找他時,貧道便已經懷疑了此人,一個小小的吏員,那裡知道的那麼多事?尤其是關於姜太公墓穴的,我且問你,你祖上可曾知道過韓君墓穴的密道?”
姬良點了點頭,對水鏡賠禮道:“是我誤會了。”
水鏡擺了擺手,殺了這誤導她的人之後,水鏡的心中輕鬆了許多,也問了姬良一些關於萬年神木的事情,姬良對此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有什麼說什麼。
水鏡在聽到有神木之靈時,猛地身子一僵,乾笑著對沈圖和姬良道:“沈先生,姬良,那位木工不是說有神木之靈作祟?我們這樣輕率下去,會不會有危險?要不要拜祭一下,再……”
姬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