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沈圖上前，輕輕撫摸了一下，從手印中輕輕拉出了一個小孩的靈魂，小孩子懵懂的看著沈圖，然後笑了笑，轉身跑了，沈圖對布魯斯說道，“是屍油沁在上面的。”

沈圖再次拉出一個靈魂之後，將元氣塑形成糖果的樣子，對他問道：“小朋友，這裡進來過陌生人嗎？”

“陌生人？現在這裡沒有陌生人，只有我們在。”靈魂小孩笑了笑，接過了沈圖手中的糖果，舔了舔之後，又道，“不過有人回來這裡了，你們是在找他嗎？”

“沒錯，我們就是找那個回來的人，你知道他是誰嗎？”布魯斯撞著膽子問道，和靈魂對話總是需要膽量的。

“我不會出賣他的！”小孩笑了笑，轉瞬消失在兩人的面前。

沈圖苦笑了一下，對布魯斯說道：“看來現在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布魯斯聳了聳肩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隨身裝備，自信的說道：“本來就該這樣！！”

兩人探查了一下之後，便上了樓，一樓一無所獲，看來他們要找的人是在上面等著他們。

陰冷的樓道中泛著腐臭的味道，布魯斯一邊走著，一邊說道：“我已經到了，馬奇，我來了！”

當布魯斯在一個拐角轉身的時候，一張大網兜頭射向了他，是網槍！

布魯斯就像是一頭野豬一樣躺在了地上，他並沒有掙扎，因為他知道這樣的網子越掙扎越緊，他看了一眼沈圖，給了沈圖一個稍安勿躁的訊號。

林肯馬奇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舉著手中的網槍，面無表情的看著布魯斯，問道：“告訴我，我是誰……蝙蝠俠，大英雄布魯斯韋恩，告訴我我究竟是誰？”

“我不知道，但你肯定不是林肯馬奇，因為，林肯馬奇根本不存在，他只是一個外套，一個被貓頭鷹法庭捏造出來的布偶！”

“很好，”‘林肯馬奇’依舊是面無表情，看不出悲喜，目光呆滯的如同是蠟像，他生硬的問道，“我不是林肯馬奇，那麼我到底是誰？”

第554章　覆滅還是金蟬脫殼？

布魯斯韋恩記得一個叫做亨利杜卡德的偵探曾經告訴過自己，有時候，在一個案子上，你會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會突然湧現在你的腦海中，把所有破碎的線索拼到一起，而你所尋覓的所有答案也會一一浮現。

那人形容這種感覺像是回憶重現，而不是對新事物的發現，這感覺就像是你原本就知道一切的真相，而它們正好出現在你的面前，他還說，這種感覺就是幫助你尋找答案的最好提示。

而這種感覺出現的前提，便是有足夠的資訊量！

在今晚早些時候，當林肯。馬奇給了布魯斯那份名單的時候，他就有了這種感覺，而當他看到了約瑟夫。鮑威爾的名字時，布魯斯確認了！

並不是因為他這個人資助了高譚市鳥類飼養場，養殖了稀有的貓頭鷹品種，也不是因為他的財務狀況中很多資金流向進入的蹊蹺，而是因為布魯斯本能的感覺到了，就像是回憶重現一樣，尤其是此時他站在海港大屋的外面，再一次的感覺到，自己接近了答案！

夜色之下，從海上吹來的帶有腥味的霧氣籠罩中，那個整體覆蓋著紅褐色瓦片十字平面建築，輕盈的飛扶壁，以及隨處可見的強調了垂直的線條，更加襯托了空間的高聳峻峭的束柱，讓這座海港大屋像教堂多過於像是會所。

即便是如今破敗了，窗戶上的花色玻璃破碎，以及那些枯敗的喬木，顯得更陰森了很多，尤其是突出了他的神秘。

來到了大門前，布魯斯想起自己還是個孩子時，曾來過這裡，為的也是調查貓頭鷹法庭，那時候自己一無所獲，但是，他知道，今時今日不同！

他們註定會在今晚被一勞永逸的被摧毀！布魯斯一腳踹開了大門，這一腳裡包含了他受到了委屈，有小時候被他們愚弄的，也有迷宮中被他們戲弄的，都在這一腳中發洩了出來！

但是，還不夠！

他環視著大屋裡面破敗的壞境，漚爛破洞的掛毯，腐朽散架的傢俱，厚厚的灰塵，他走在這裡，這裡便再沒有什麼可以讓人躲藏的空間，也在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

布魯斯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他一拳打毀了迎門豎立的貓頭鷹的木雕，這個形象的雕塑讓他不爽。

今晚，他們將曲終人散，布魯斯相信著這一點，陰謀詭計之所以讓人防不勝防，因為他們不敢站在陽光之下，一旦暴露，那麼就是夏日裡的冰雕，無所遁形下只能消散於無形，他們瘋狂的想要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