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的眼睛！”這時，在蝙蝠俠的身後陰影中，冒出了一個人影，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弗拉斯。

弗拉斯發誓，他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的眼睛可以和眼前的人相比，那種明亮的如同是鑽石一樣的光澤，猶如黑寶石一樣的透徹，在這雙眼睛之前，弗拉斯似乎可以體會到什麼是自慚形穢，他感覺自己似乎不配和那雙眼睛對視，和他對視，是對那雙眼睛的褻瀆。

“看著我的眼睛。”

弗拉斯在這聲音中，忘了現在的姿勢，如同是第一次去教堂做彌撒一樣，情不自禁的想要跪倒在他面前。

“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

“是！”弗拉斯很榮幸的說道，“具體的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個，那些東西都是在一個人那裡放置兩天，然後再發貨給毒販子，因為，有別的東西，在毒品中，他們夾雜了別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他們沒有給我說過，就連交貨的地點我也只是偶然聽到是納羅斯島！那是個混亂的地方，深淵中的深淵！您不該去那裡！”

沈圖看了一眼蝙蝠俠，對他點了點頭，而後一指點在了弗拉斯的眉心，說道：“你走到了這裡，跌了一跤，然後回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睡了一覺又是新的一天。”

弗拉斯留戀的看著沈圖的那雙眼睛，失神的點了點頭，歪頭昏了過去。

“好方便的能力！”布魯斯看著沈圖，可是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情況對他太震撼了，還是其他的原因，布魯斯迴避開了沈圖的眼睛。

沈圖搖了搖頭，問道：“納羅斯島你知道是什麼地方嗎？”

“貧民窟！集中營！比你能想到的最為混亂的情形還要混亂的地方，”布魯斯說道，“那是高譚市的地獄深淵，從那裡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想要回去的。”

來到了納羅斯島之後，沈圖感覺布魯斯說的確實沒錯，狹小的空間，三人寬的巷子里布滿了成堆垃圾，腐爛的惡臭讓老鼠和蟑螂把這裡當成了天堂，暴雨降下的時候，空氣中的臭味雖然好了一些，那些被浸泡的垃圾散發的味道反而更加的濃郁，讓沈圖不得不併住了呼吸。

“你可以不用來的。”布魯斯一邊用熱源探測器檢視著那些可疑的房間，一邊說道。

“我預感中你會有危險，”沈圖皺著眉頭說道，“這種預感一般不會出錯。”

“好吧，隨便你，不過，我們也待不長，”布魯斯看著螢幕中的畫面，“找到了！那些布偶玩具兔子！”

第495章　送他去該去的地方

“當然是把他送進監獄，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布魯斯斬釘截鐵的說道，“不用試探我！我知道正義是什麼！我有這個分寸！”

沈圖看著激動的布魯斯，很是莞爾的笑了，“監獄？我敢跟你打賭，卡曼、法科尼根本去不了監獄，他連法庭都上不去，他是一個有錢人，律師和醫生的證明可以讓他遠離審判！”

布魯斯知道沈圖的意思，他皺著眉頭，“你之前對那些人的手段……”

“那些不過是些小嘍羅，教育一下就算了，但是這個不同！”

“沒有什麼不同！”布魯斯說道。

“罪犯，因為社會的縱容而變得肆無忌憚。更何況是他們的掌控著？”沈圖道，“布魯斯，你從未仔細的看過這個城市，他們總是有太多的藉口給自己開脫，身不由己？被生活所迫？不，這些都是藉口罷了，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貪食及****，仔細的看看那些人，你會發現他們已經被這些侵蝕的乾乾淨淨……而且，毫無畏懼！”

“你錯了！他們馬上就會知道，什麼是他們應該畏懼的！”布魯斯正經的說道，“因為，我們在這個城市！”

“不，是你在這裡！”沈圖糾正道，“我不過是個過客而已。”

人對於美德總是懷有一種欣賞的角度去看，即使自己身上找不到，但是並不妨礙去欣賞擁有它的人，沈圖對於蝙蝠俠，便是如此，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沈圖沒有達者的胸懷，他的目標一直很明確，來這裡就是為了凝丹，其他的事情，只為這個目標服務。

布魯斯從沈圖這裡離開之後，一路上都在想著沈圖的態度，他覺得似乎在那裡見過這樣的人，或者說見過這樣的態度，卻一時間想不起來，這讓布魯斯很是苦惱。

不過他的苦惱並沒有延續很長時間，週四這天如約而至。

高譚市的碼頭，昏暗的月色被海上飄來的霧氣遮掩起來，碼頭上擺滿了各種集裝箱，除了暗黃色的燈光點亮的那麼幾步距離，其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