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便嘆了口氣,笑道:“那老乞丐真是誤會道長了。”他嘴上雖是如此說,可是心中卻還是有些疑惑,據他所知,江湖上能夠保持容顏不老的功夫,也就是天山上那一處而已,別的最多不過是讓人鶴髮童顏,卻無法讓人駐顏不老。
沈圖聽了洪七的言語,自是瞭解其中有些事情,只是洪七不說,他也不便問,兩人到了郭靖面前後,洪七換上了一副正色,道:“你跪下立個誓,如不得我允許,不可將我傳你的功夫轉授旁人,連你這鬼靈精的小媳婦兒也在內。”
“人家那裡鬼精靈了!”黃蓉臉色羞紅,撒嬌說道,“真是為老不尊!”
沈圖笑道:“也就是說,你認下這媳婦兒的身份了?”
黃蓉一跺腳,嬌怒著回頭就跑,邊跑邊道:“哼!不理你們了,我去做菜去,做好了也不給你們吃!”
看了黃蓉這一副小女兒姿態後,洪七和沈圖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郭靖卻是急道:“師傅,洪老前輩,你們這麼說,蓉兒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原本已經停歇下來的兩人,聽了郭靖的話後,卻又齊聲大笑了一陣,“你這孩子倒是實在的很,這樣吧,我先傳你一招‘亢龍有悔’。”
說著洪七左腿微屈,右臂內彎,右掌劃了個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手掌掃到面前一棵松樹,喀喇一響,松樹應手斷折。
“好掌法!不愧是丐幫的絕學!”沈圖看了一眼之後,便交口稱讚了起來,他對拳腳功夫只會一種太極,武功之上主要修的還是劍術一道,可觸類旁通,不難看出其中玄妙。
郭靖也是吃了一驚,真想不到他這一推之中,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道,不禁看向了自己的師傅,這讓他想起在草原時,師傅輕鬆演示的那一招劍法,只是一揮之下,就能斬斷巨石,他看了看洪七的手掌,不知道這一掌如果對著那巨石打去,會是什麼效果。
洪七公道:“這棵樹是死的,如果是活人,當然會退讓閃避。學這一招,難就難在要對方退無可退,讓無可讓,你一招出去,喀喇一下,敵人就像松樹一樣完蛋大吉。”
當下洪七又把姿式演了兩遍,又把內勁外放之法、發招收勢之道,仔仔細細解釋了一通。雖只教得一招,卻也費了一個多時辰功夫。郭靖資質雖然魯鈍,可是內功在沈圖教導之下卻已大有根底,學這般招式簡明而勁力精深的武功,最是合適,當下苦苦習練,兩個多時辰之後,已經抓住了要領,欠缺的只有經驗而已。
一邊的洪七看了,點了點頭,對沈圖說道:“你這徒弟雖然看上去有些蠢笨,可卻也是個勤勉的人物,笨不可怕,關鍵是勤快,打個商量,這徒弟給我如何?只要他拜我為師,那這全套的降龍掌,我都可以盡數傳給他。”
沈圖笑道:“我這徒弟可是實在的很,是那種你敢教,他就敢學的人,至於說拜其他人為師,那種事情絕對不可能,你知道他六歲之後,誰在他身邊嗎?”
“誰?”洪七問道。
“黃藥師的兩個徒弟,一個梅超風,一個陳玄風,他們兩個整日裡就是給靖兒說些桃花島中舊事,讓他尊師重道,不可叛門背師,還拿了自己做了例子來說,你說,他還有可能……”
“那兩個傢伙啊。”洪七聽了也是搖頭不已,苦笑連連,他和黃藥師一個號稱北丐,一個稱為東邪,自當年華山論劍之後,也是多有較量,相互熟悉的很,自是知道這人門下的幾個弟子的事情,聽了沈圖如此一說,心中便熄了幾分心思。
郭靖這時已經累的滿頭大汗,沈圖將他招到身邊來休息,將手中的紫金葫蘆交了過去,說道:“這裡有些酒水,喝了暖暖身子。”
郭靖自大漠長大,對與喝酒抗寒已經是習以為常,每到冬日時候,與沈圖圍爐而坐,拿著這神的葫蘆對飲抗寒,也是一番趣事。
郭靖拿起了葫蘆咚咚喝了幾口之後,還給了沈圖,哈出滿滿一口酒香,這味道引得那洪七又是一陣大咽口水,盯著沈圖的葫蘆,眼睛都移不開,問道:“你這是什麼酒?怎麼我這陳年的花雕酒都香?”
沈圖也不說話,只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杯,給洪七倒了一點,送了過去。
洪七隻是聞了一下,便道:“六十年之上的茅臺酒?不對,還有汾酒的味道!”說著品了一舌尖,咋了咋嘴巴,又道,“可惜,你這裡面雜酒太多,味道不夠純,還有一些腥氣,應該是泡了藥物,是蛇?”
沈圖點了點頭,笑道:“這酒喝了,可是對身體有好處的,尤其是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可謂是大補!”
那參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