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快點吃吧。尚德、楚濂,你們不要再看了,等一下還要上班呢。”楚媽媽催促著,又朝一抹嘴就溜出了餐廳的楚沛喊道,“楚沛,你去哪兒啊?”
“媽,我吃好了。”楚沛回道,飛快地奔上樓。
“今天到公司啊,他們肯定又要問個不停……”想到自從上報紙後自己在公司的情況,楚濂有些煩惱地說。放下報紙,他也吃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爸,媽,我先上班去了。”
楚尚德也起身,拍拍他的肩:“我和你一起,走吧。”
“路上小心點。”楚媽媽叮囑道。
楚尚德和楚濂剛走去,楚沛也麻利地拎著他那大大的照相機的包跑下來了,喊著“媽,我中午不回來吃了”就出門去了,將楚媽媽的抱怨留在身後。
楚媽媽收拾著廚房,而楚濂嘴裡難得不發瘋的汪綠萍正在自己的房間裡搖著輪椅轉來轉去,不時翻看一下各種東西,熟悉著新的世界,楚家沒有人發現,汪綠萍的身體裡已經換了一個靈魂。
她醒過來的時候是昨天夜裡,這具身體正在發燒,燒得迷迷糊糊的,身邊卻沒有人照顧。她想下床倒杯水喝,結果整個人滾到地上,然後才發現右腿的殘缺。這個負心的世界,她心裡的小人狂捶地,這可是她第一次出任務,竟然穿成了一個身有殘疾的人。
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勉強爬到輪椅上,找到了退燒藥,否則只能等著燒得魂歸西天重新穿越了。她躺回床上,接收著汪綠萍的記憶。
學習優秀,乖巧聽話,她努力做汪家完美的驕傲,可她想要的不是父親嘴上的一句誇獎,不是母親如同炫耀般的話語,而是像妹妹一樣在和父親撒嬌跟母親耍賴。
舞蹈是她的生命,從小到大,每天辛苦地練舞,寒來暑往從不間斷,伴隨她成長的是無數飛揚的汗水。
在她的舞蹈事業開創新的局面的時候,一場車禍奪走了她一條腿,那是身為舞者如同生命般的存在。她心灰意冷,只覺得生無可戀,直到青梅竹馬的戀人跪在她床前求婚,她以為她收穫了一份完美的愛情。
可這場婚姻卻不盡如人意,她努力地適應被困在輪椅上的日子,適應著漫長的無所事事到只能胡思亂想的白天,適應著被婆婆小心翼翼當成易碎品對待的生活。直到發現丈夫和妹妹之間的不堪,她才明白婚前的不安和懷疑並非毫無來由。
她痛苦,她報復,困在仇恨和苦痛織成的網裡不得動彈。她的丈夫視她為蛇蠍,她的小叔、公婆對她避之不及,她的妹妹虛情假意地懇求她的原諒,她的妹夫和丈夫只看得見她妹妹受到了傷害卻對她的傷口視而不見。而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的父親拋棄了家庭投入第三者的懷抱,她的母親陷在失敗的婚姻自顧不暇。
在大賣場裡得知她唯二信任的陶劍波和劉雨珊竟然和楚濂、紫菱和費雲帆聯合起來設計她的時候,當她看見本該是最親的血脈相連的父母也出現在現場的時候,當她的妹妹、妹夫、父親、母親壓著她的雙手製住她的掙扎當劉雨珊捂住她的嘴的時候,汪綠萍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她的親人,都是她的仇人,設計她、綁架她,卻還敢理直氣壯地稱是為了讓她感受到他們的愛!
回到楚家,她只不過稍稍試探,露出了離婚的意思,她的丈夫就迫不及待地答應了,彷彿卸下了一個累贅。對啊,她那天真善良的小妹妹從法國回來了,變成了美麗的小天鵝,光芒四射地飛回來了。暴怒的汪綠萍將義肢砸向楚濂,一個人品嚐痛徹心扉的滋味。
真是可憐,她想,異性戀果然沒有好下場。
——不不不,遇到一個你這樣的腦殘,才是真的可憐,如果汪紫菱、費雲帆和楚濂等人知道這一場大拯救會換來一個腦殘,他們一定會追悔莫及的,點蠟。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腦子有病,你們不要跟她計較好嗎?
女主腦子有病,你們不要跟她計較好嗎?
女主腦子有病,你們不要跟她計較好嗎?
我終於重新開坑了,這次是綜合,不過各個故事之間完全沒有聯絡,可以跳著看。大家給個收藏留個評論吧~
☆、腦殘
雖然知道除非有事情,楚家人對她是有多遠就躲多遠,惹天惹地也絕不惹到她頭上,汪綠萍還是關好門才能放心。窩在輪椅上,她點開了系統,任務面板上卻一點提示都沒有。
“該不會是假冒偽劣產品吧?沒聽說這款輔助系統出過質量問題啊……”失去了最有利的神助攻牌系統,汪綠萍忍不住抱怨起來,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