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皺了皺眉,暗道這楚歌疑心病未免太重了些,他只是冷哼道:“是的,如果他剛才動手,我會盡全力阻止,當然,他最後能不能活下來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楚歌一愣,他想從對方的表情中尋出些蛛絲馬跡,可最後卻是什麼都沒發現,這個老頭似乎沒有說謊。他頓了下,皺眉問道:“張老爺子發瘋,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我並不認為你甚至尹風院長能承受住他的怒火。”
誰知老者聞言卻是咧嘴一笑,沉默半晌後,他才回頭望著那高聳入雲的山峰,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怔怔說道:“那又如何?我尹天闊活到如今獨此一女,張家傳人算什麼東西,他要敢對雪見動什麼歹心,殺了也就殺了,至於後果如何……我想起了夫子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什麼話?”
“天塌下來了關我屁事!”
楚歌一陣寒意,覺得此人簡直就是瘋子,對於瘋子向來沒什麼邏輯可言,但相比這個,楚歌還是更在意最後那句話。天塌下來了關我屁事?這真是那位經義中站在人類至高點的那位夫子大人說的話?
夫子是整個星辰大陸的夫子,應該是比聖人還偉大的聖人,斷然不可能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
楚歌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和這個怪人費這麼多唇舌作甚,直到此時,他才將目光放到了那些蓋著的木牌上。(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記耳光
少年說出此話時的語氣極為篤誠,似乎並無挑釁意味,像是真心在請教一般。楚歌自然不會忘記篤學府是什麼地方,那處學院算是書山上的一個異類,院生不讀經義,不重武道,偏生對琴棋書畫,詩詞曲賦頗有研究,上次他在那裡參加個勞什子詩會進而一首殺詩聞名,那首所謂的殺人詩竟被收錄進了該學院的教典詩集之中。而當時主持詩會的遊鴻更是被自己氣得不輕,不管這少年是真心求教,亦或是抱有什麼目的,他都不想與之搭理。
自己沒有什麼詩才,不過是記性好一些,前世又讀了不少書,可謂是真的站在了巨人們的肩膀上,至於自己是個什麼水準,楚歌比誰都有自知之明。
“白兄找錯人了,我沒那個本事來指教你,可以讓路了嗎?”
楚歌淡淡開口說道,那少年臉色略微有些不好看,拳頭微緊,卻始終沒讓開。楚歌皺眉,不知對方這是何意。而此時,一個與白衣少年差不多大小的小女生從他身後竄了出來,清秀明麗的小臉上滿是青紅交加,一對清澈眸子中冒出來的烈火彷彿要將眼前這個可惡的人焚燒了般。
“就是你,就是因為你,遊鴻師兄的心智才會受損,如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是我們篤學院的驕傲,卻不知被你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損了心神,惡魔!”
少女含憤說出來的一席話將涼亭外不少埋頭解題的人都吸引了過來,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書山學生,自然知道楚歌的一些事蹟,很快便從這番話中猜出了個大概。那遊鴻在整個書山年輕一代中雖算不得什麼人物,可在篤學院那些書呆子眼裡卻是厲害得緊,待人溫厚、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生得好看又是老院長的親傳弟子。這樣一個人在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女眼中自然是如夢中情人般,然而這樣的一個人卻被一間破落學院的野猴子趕下了神壇,不知是受了太大的打擊還是那人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才使得遊鴻師兄如同丟了魂一樣。
當然,人類是種很奇妙的動物。他們往往會將事情的真相向著自己的想法牽扯,對於崇拜遊鴻的年輕書生們來說,他們斷然不會相信自己的偶像會因為這樣一點打擊而一蹶不振,他們自然更願意相信是某人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
這一席話說得,連楚歌都愣了,他從少女的話中大概猜出,那遊鴻肯定是受不了那晚的打擊才會變成她口中的那副模樣。只是這樣如同玻璃般的心智,也得虧他沒在修煉一途上花太多功夫。不說有什麼成就,走火入魔,經脈寸斷那是遲早的事情。
楚歌微搖了搖頭,看著少女臉上那副憤慨的模樣,是真的被氣得笑了出來。這檔子事都能扯到自己身上,那還真是沒準了,至於惡魔一次倒不怎麼難以接受,似乎萬年前的人也稱呼天宇前輩為惡魔。自己身為他的傳承弟子,這個稱呼自然也得傳下來。
他笑了笑,便想直接走過去。可那尖牙利齒的女子接下來說的那番話卻令他的表情徹底陰沉了下來。
“天宇學院楚歌,呵呵……若不是妖族公主你會有如今的光彩,而且誰不知道當初排名賽時。你與書痴說了幾句話她便直接認輸讓你進入決賽,利用女人得有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