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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顯一臉地非鍾確不可的沒出息的樣,陳媽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下陳唯一耷拉下來的腦袋,“瞧你那點出息,我是那意思嘛?我不過是問問你他家是做什麼的!你還不知道媽問你的是什麼啊?!別打岔,我就是想知道他家到底是怎樣的人家,能不能容得下你!見過他爸媽了沒?”

陳唯一搖搖頭,說的有些無所謂,“還沒見過呢,呃。。。。。。公司就是他家的。當年他爸和他媽白手起家建立了Z氏,相扶相持的把Z氏走到現在的地步,能有一席之地也不容易。現在兩個老人家基本上已經把公司交到他手裡了,他爸就只做個掛名董事長!恩。。。。。。就這樣!”

“不是我說你,就人家這樣的家庭能容得下你?!”陳媽攬過陳唯一的肩,“你老實跟媽說是不是非他不可?”

“誒,媽,你怎麼這樣啊,勢利也不是你這麼個勢利法吧!”陳唯一有些不高興的掙脫陳媽的手臂,“當初你讓我在學校談朋友說什麼家世什麼的不重要,怎麼到了鍾確這兒你就有了雙重標準啊!我還以為你挺喜歡他的。”嘟囔著嘴說了一大堆。

“你個小白眼兒狼,媽這是勢利嗎?我不過是想著兩個人能一起奮鬥,到頭來一起享受奮鬥得來的成就,能夠知道兩口子相扶相持的不容易!像你現在這個樣子,他能知道珍惜你嗎?”陳媽推了下面前的手鐲到陳唯一面前,“下次把這東西還給人家,媽不想欠人家的,要想買等你以後工作穩定了再給媽買一個!好了,別跟我多說了。這事就聽我的,趁現在陷得還不深,能斷就斷了。”站起身看陳唯一還是一臉不樂意地坐在沙發上,又忍不住數落兩句,“還坐在那兒幹什麼,不趕緊收起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有點事出去一會兒!”

說完就出門了,留下陳唯一一個人發呆。

。。。。。。

思忖許久,陳唯一拿起小的一隻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把另一隻塞到老媽的床頭櫃去。

怎能不給鍾確努力的機會就被老媽一棒子打死。

想通了陳唯一就歡快地回臥室上網了。

此後的幾天,陳媽看到陳唯一手腕上的手鐲,斜睨她兩眼,“你得瑟什麼,你給哪兒磕壞了,賠得起?”

“不用賠,他送我了。要不你也戴上,出門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母女款!”不管她和鍾確以後會怎麼樣,她也應該在老媽面前努力一把。

對於陳唯一的“母女款”說法,陳媽嗤之以鼻。

就算到了過年那天,陳媽也沒松嘴。不過也還是開開心心的吃年夜飯、看晚會。到整十二點的時候,小區就有人開始放鞭炮了,在這個辭舊迎新的時刻,鍾確必定要打個電話來問候。

陳唯一毫不避諱的坐在陳媽身邊接電話。陳媽知道電話那頭的是鍾確,頓時黯了神色。尤其是聽到那句,“哦,我媽啊!”更是站起身就要回臥室。不想被陳唯一拉住,“你等一下啊,我媽就在我旁邊呢!”不得已,陳媽才接過陳唯一遞過來的手機,瞪陳唯一兩眼才跟電話那頭的人寒暄幾句。陳唯一則若無其事的嗑著瓜子。

陳媽再把手機遞給陳唯一就起身進衛生間漱口了。在衛生間聽到陳唯一故意大聲說著話,陳媽心想:要是真的是緣分來了,攔也攔不住啊!

和鍾確講完電話,陳唯一也扎進衛生間漱口,漱完口出來陳唯一隨陳媽進了主臥,“媽,我今晚跟你睡!”小女兒的嬌態畢露無遺。

陳媽擺擺手,暗黃的等下,四十出頭的陳媽也顯憔悴,“多大的人了還跟媽媽睡!快回去睡,明早起早一點!”

關上門,陳唯一不管不顧地脫鞋上床,動作一氣呵成。進了被窩還不住地往陳媽懷裡鑽,“媽,你都多少年沒跟我摟著睡了呀!”陳媽轉過身把床頭燈關了,也鑽下被子來。摸著陳唯一的頭,感嘆,時光荏苒,女兒都這麼大了。

“有什麼話想對媽說啊?”

“哪有?!就睡覺啊!”陳唯一努力回抱老媽。似乎記事起就沒跟老媽摟著睡過了。聽著老媽均勻的呼吸,陳唯一有些想掉淚。這麼多年老媽一直是一個人。

冬天的夜沒有月光,暗黑的屋子裡,陳唯一享受著這一刻。在這個跨新年的時刻,母女兩個緊緊相擁。靜謐的夜,似乎沒有人想打破這份沉寂。

許久,陳媽輕撫下陳唯一的背,“就那麼喜歡他啊?”

陳唯一埋身在老媽懷裡,這樣的感覺與在鍾確懷裡的感覺還是不一樣,更多的是一種寧靜與祥和。

過了幾秒鐘,陳唯一才開口,像是停止了幾秒鐘的呼吸,說話的時候喘著粗氣,低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