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此時卻好像千年寒冰一般,讓人膽寒。
程程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他要幹什麼?
入行時間還尚短的程程還並不瞭解這個行業的規則,更不知道這個公司的嚴格規定。
楚卓然要懲罰自己嗎?到底怎麼懲罰?
楚卓然突然嘴角綻開淡淡的笑,那雙迷人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程程,他慢悠悠地轉到了程程的背後。
程程心裡很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自己的衣襟兒,下唇讓她咬的煞白。
正在想著,楚卓然手中的木尺已經毫不留情地敲在她的後背上,用力不小,疼……。
程程幾乎要驚叫起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更加用力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編貝般的牙齒似乎深深地陷入了嬌嫩的唇瓣中。
楚卓然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他的力道十分重,程程相信自己的後背上一定是一道深深地尺印兒。
眼淚在她的大大眼睛裡轉來轉去,使勁兒憋著,才沒有掉下來。
一下、兩下、三下……楚卓然在程程的背上用力地打了五下,才將手裡的木尺交還給教練敏兒。
“以後,誰再不努力訓練,我來親自敲打她!”摔下這句話,楚卓然轉身離去,看也沒看程程一眼。
教練敏兒吃驚地看著楚卓然那挺拔的背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同情地伸手拍拍程程的肩膀,淡淡地說:“程程,楚總這個人一向是比較嚴格的,他也希望你早日成才,你比較有靈性,一定要對自己嚴格要求哦!這樣才會進步神速!”
程程忍著淚水點點頭,是的,楚卓然這個人一向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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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病房裡
程程手握著媽媽的手,母親現在依然時而清醒時而昏迷,醫生說現在維持這種狀態已經算好的了。
大腦裡的病毒正在被藥物控制,要想徹底消滅還有很長時間。
“媽媽,我現在已經正式開始了訓練,好在已經大四了,除了做論文已經沒什麼要緊的課程,我一般做完論文,就去公司訓練,公司還給我拍了寫真哦,今天教練還誇我有靈性,雖然是後來的,但是進步很神速哦!”她喋喋不休地跟媽媽說著。
當然她可沒有說自己挨楚卓然打的事情。
“等我賺多多的錢,我要帶媽媽去美國治病,然後我們周遊世界,去法國、去義大利、去歐洲各地玩,媽媽,你一定要好起來,這樣我拼命賺錢才有意義!”
還疼嗎?
直到半夜,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獨自從醫院回來,回到楚卓然的住處。
開啟別墅的門,卻發現客廳裡,楚卓然依然沒睡。
他靜靜地坐在那張寬大舒適的沙發上,正在品嚐紅酒。
身穿著淡雅咖啡色家居服的他,沒有了白天西裝革履的嚴謹,卻更加散發出瀟灑不羈、慵懶的氣息。
程程輕輕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將背上的揹包放下。
“怎麼才回來?”楚卓然淡淡地問,“打你手機還不接。”
程程趕緊去掏自己的手機,這是楚卓然特意給她買的,因為方便聯絡,可是程程還不習慣用手機,放在揹包裡經常聽不見手機鈴聲。
她把手機掏出來,果然看見手機上有幾個未接來電。
“我……沒有聽到鈴聲。”程程小聲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故意不接我電話呢,如果是故意的,那你很不乖哦。”楚卓然坐在那裡,微微一笑。
“為什麼故意不接?”程程抬起頭來,似乎有點奇怪。
“因為,”楚卓然站起身來,走到程程的身後,他用一條手臂輕輕摟住程程纖細的腰肢,他的嘴唇靠近了程程的耳朵,輕聲說,“因為白天,我用木尺打了你,你不會記恨這個嗎?”
程程搖搖頭:“不會啊,你不是說這是公司規定的懲罰嗎?不是對所有的模特都這個樣子嗎?”
楚卓然笑笑:“是啊,難得你這麼理解我,真是乖孩子。現在還疼嗎?”
他將程程的衣服解開,不顧程程的掙扎,執意看她的後背。
白皙嬌嫩的脊背上,是一片紅腫,那幾下打得非常用力,楚卓然一點都沒有手軟。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那一片青紫和紅腫,每一下觸控,程程的身體都是一陣顫抖,真的很疼,說不疼是假的。
“我給你上點藥,明天就會好了。”楚卓然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