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號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你在哪?!”
高冷一聽,心中猛地一沉,彷彿有桶冰水從頭涼到尾。
光頭果然做偽證,而不是李警官詐唬他。
光頭居然命都不要來做偽證陷害,這是意料之外的。
六月十九號晚上十點到十二點,正好是光頭將高冷注射毒品暈眩後,被丟到鐵路上,而後高冷抱著受傷的小魔女離開那的時間段。
而街道的攝像頭,早被他們動了手腳查不到任何,這是高冷在第二天去查來龍去脈的時候便知道的。
也就是說,光頭如果說在這個時間段,與高冷在星盛雜誌社分部外,也就是給高冷注射毒品的地方進行了交易,之後一起前往鐵路那尋找了賣家,那麼高冷百口莫辯。
一沒攝像頭記錄,二有光頭這個人證。
除非。。。。。。
高冷的大腦快速地運轉,眼下只有一個辦法能說明光頭是做偽證,那就是供出小魔女,小魔女在鐵軌上留了血跡,雖然過了很多天但依現在的科技,依舊可以提取。
小魔女算是人證,證明光頭給高冷注射了毒品陷害,而非毒品交易,魔女的血液可以作為她在場、以及被陷害的物證。
可是,怎麼說呢?小魔女哪來的?跟他們說小魔女是松鼠,沒人信,自己又怎麼突然沒了毒癮了?
無從解釋。
“不太記得了,好像去星盛開會了。”高冷含糊達到。
“放屁!”劉警官指著高冷:“我們可是有監控的,你開著彭家奇的車的確進入了星盛雜誌社的街道,星盛雜誌社內的攝像頭也有你進去開會的身影,可是,你十點鐘出來後,整整兩個小時不知所蹤,而光頭的車,就在這個時候開了出去,之後停到了八一路鐵路缺口處,根據光頭的招供,你們在星盛雜誌社分部附近進行交易,在八一路鐵路缺口處進行銷贓。”
劉警官一口氣穩聲說完,臉上一絲得意:“事到如今,你還要我再多說嗎?”
“我沒交易。”高冷冷著臉迎著劉警官犀利的目光,擲地有聲:“請問劉警官,你錚錚有詞說我交易,可有監控?如果沒有證據,你就是汙衊!”
。。。。。。
劉警官一時怔了怔。
的確,沒有監控。
這兩處的監控,早就被光頭找人給消了,哪來的監控?
房內的氣氛凝重了起來。
“光憑一個無賴的一面之詞,毫無監控便指證我販毒,劉警官,你這審案程式有點不對吧?”高冷穩著性子,說道。
劉警官的臉,抽搐了一下,他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高冷的面前,彎下腰盯著高冷:“小子,我審案審了二十年了,你這點花招騙不了我,識相的,招了,我給你案子報告寫好點,興許你還有條活路。”
“那請劉警官拿出證據,否則,你這樣羈押我,可是違法的。”高冷毫不退讓。
如果有道路監控,那麼真相一看便知,光頭強行注射毒品,將高冷拖走後丟到鐵路附近;如果沒有監控,那光頭的一面之詞僅僅是個人證,卻無物證。
他空口無憑,說高冷交易就交易了?
“很好。”劉警官站起身,伸出手指頭狠狠地指了指高冷後轉身就往座位上一坐,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六月二十號十點的時候,你在哪?!”
高冷一聽,臉色有些發白。
他突然意識到,林高這盤棋何止是陰,而是很早就佈局要治他於死地。
林高,你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道行果然比我高,高冷心中默唸,手悄悄握拳有些微微發抖,他看了劉警官一眼,依舊緊緊閉著嘴,選擇了沉默。
只是現在,他的方寸確實有些亂了。
有一個大把柄,被他疏忽了。
六月二十號十點左右,他去找了光頭的住所。
“這個,是你的吧。”劉警官拎出一個透明的袋子,裡面放著一把槍,他扭頭對旁邊的警員說道:“帶他核實槍上的指紋。”
說完,他凌冽地看著高冷:“我倒想問問,高先生,你既然和光頭沒有交易,怎麼會第二天拿著槍去找他,而且開了一槍,並且在他家搜出來的大量白/粉裡,有你的尿液呢?”
原來,尿檢是否吸毒是假,核對光頭家裡被高冷撒了那泡尿的白/粉,是真。
這偽證,的確要置人於死地,更何況,這可是光頭拿命做的偽證。
槍上,肯定有高冷的指紋,一旦核實,鐵證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