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試過,你怎知我哪裡壞?”
“你——”丁雅珞語結,頭一扭,怒道:“我要回家了啦!”
“那可不行。”
“為什麼?”
司徒橙魃瞥她一眼,接著忍不住大笑。
她氣鼓鼓的兩頰像只河豚般,好可愛!
“笑什麼?”舊怨添新怒,她沒好氣的。
“你上一刻才答應要玩我的遊戲,前奏都還沒上場,我怎能就這麼讓你回去?”他存心捉弄她,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挺有趣的。
“你——我——”丁雅珞心慌意亂。
“到我家去。”司徒橙魃還不罷休。
“不、不、不……不行!我要回我家。”可憐,說個話都結巴起來了。
“方向盤在我手上,等於主宰權在我手中,我可不許你當個出爾反爾的小孩。”
丁雅珞已經說不出話了。
眼睜睜看著車子駛向不熟悉的道路,她惶恐得緊!
什麼叫自食惡果?
她就是一例。
不久,車子停在一棟華麗過她家幾倍的房子前,她知道,這便是他的家了。
“歡迎第一次光臨。”司徒橙魃停妥車,紳土地為她開門。
丁雅珞打定主意,死也不下車。
“不會吧?你喜歡在這裡喂蚊子?”司徒橙魃故作驚愕狀。
“好過喂一隻狼。”丁雅珞氣得口不擇言。
“我家恰巧沒養狼。”他是存心與她抬槓。
“如果你不送我回家,我就不下車!”
“唉,那我只好為你服務一下嘍!”
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司徒橙魃已橫抱起她;待她意識過來,已經來不及攀住任何支撐物,身不由己便被他抱進屋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丁雅珞拼命晃動雙腳,想藉此逃脫。
但實際上可沒這麼容易如願。
直到她被抱上一張床,她才暫時獲得自由。
“你——你齷齪、骯髒、下流……”丁雅珞念出一串她所知的罵人辭句。
司徒橙魃雖被罵得狗血淋頭,但笑意不減。
他坐上床沿,她立即沒命地躲向角落。
司徒橙魃又笑又嘆:
“你真以為我是那種人?l
“哪種人?”她就是嘴硬,心裡其實怕死了。
“我不會強迫你任何事。”他有點像在發誓般的專注。
“你強迫我來你家。”丁雅珞反駁。
“嘿,你真是得理不饒人。明明是你自己先答應的,不是嗎?”
“那是因為我一時不察,才被你給設計了。”
司徒橙魃聳肩:
“隨你怎麼想嘍!”
“我要回家!”
“遊戲還沒開始呢!”
“我不玩!不玩!”
司徒橙魃摸摸下巳,含笑問:
“可否請教一下,你心裡想的是什麼遊戲?”
丁雅珞的臉迅速刷紅,難以敵齒。
“瞧瞧,來瞧瞧誰的思想比較——嗯哼?”司徒橙魃從桌底拿出一盤西洋棋。
丁雅珞登時自知誤解他了,但仍強詞奪理:
“誰叫你用那種曖昧的語氣說話?讓人誤會也是應該的啊!”
“喲——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司徒橙魃邊擺好棋子邊笑道:“這玩意兒對你而言夠不夠鮮?”
“鮮也沒用,我不會玩。”丁雅珞攤攤手。
“學呀!有我這名師在,你還怕成不了高徒?”
“呵,老王賣瓜!”丁雅珞吐他槽。
司徒橙魃不以為意,擺好最後一顆棋子,抬頭看她:
“開始吧!你要哪一邊?”
“向著我的這邊嘍!多此一問。”丁雅珞隨手捉起一顆棋子——是將軍。“怎麼玩?”
“玩棋,首要的條件便是專心、全神貫注,你準備好了嗎?”
“我的情緒向來不必準備。”
司徒橙魃吹了聲口哨——
“不當演員,可惜了。”
接下來,他認真地說明每一顆棋子的意義及走法,丁雅珞也認真聽著。
他果然是位高明的老師,她也的確是位聰明的學生,很快的,她已經能運用智慧走出一套屬於她的棋。
十幾回合下來,丁雅珞雖輸掉了三盤,但以初學者來講,她算得上是佼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