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赤鳶直截了當的拒絕:“你這樣一走,朝倉會很傷心的。”
“你都不擔心柳前輩了,我還擔心朝倉經理幹什麼。”堅持不放赤鳶的手,切原赤也滿臉嚴肅。
前來打圓場的仁王笑意滿滿:“噗哩。”不慌不忙的將切原赤鳶和切原赤也分開,語氣調侃:“赤也,你真不瞭解你姐姐。”
“啊?”切原赤也帶著微紅的雙眼看著仁王雅治:“仁王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仁王伸手撥了下額前的銀髮,眼中充滿戲謔:“她是隨便說說的,而你……隨便聽聽就可以了。”和自殺女對話,她所說的百分之七十五不能當真,和赤鳶認真,通常結果會輸的很慘。
笑意加深的同時,仁王隨性的攬過赤鳶的肩膀:“走了,走了,我快餓死了。”
“噢?你到我家來蹭飯的。”赤鳶搶過仁王手裡的雨傘。
“我想伯母不會嫌棄的吧?”仁王說著往赤鳶身邊撲:“雨傘是我的,喂喂……”
凝視著往回走的兩人,切原赤也一度陷入迷失狀態,無法回神。
切原母親對美少年非常熱衷與執著,甚至已經到了狂熱痴迷的狀態。
仁王在切原母親熾熱的注視下艱難的吞嚥飯菜:“……”垂下眼瞼,儘量看著自己面前的菜,也不和切原母親有絲毫的對視。
“仁王少年,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切原母親非常熱情的替仁王雅治夾菜。
“這個……”應聲間,仁王若有所思的朝今天飯局上表現的異常安靜的切原姐弟看去。
切原姐弟倆不顧身處危險的仁王,繼續乖乖的埋頭吃飯。
“你覺得我們家赤鳶怎麼樣?”仁王第一個問題還沒回答,切原母親迫不及待的又問了第二個。
筷子不停的鼓搗著飯碗中的米粒,仁王的視線東飄西蕩:“那個……”他對切原赤鳶的評價就是比別的女生稍微好相處一些,性格像男人,處事大大咧咧:“這可真的很難回答呢,伯母。”如果把自己心中所想的告訴切原赤鳶的老媽,肯定會挨一頓爆捶的。
他決定速戰速決,對切原母親的問題,仁王一律採用一問三不知的態度來加以迴避,就這樣,他略顯無奈的度過了晚餐期間。
外面的雨下的依舊很大,待功課溫習完畢後已經夜深人靜。
“仁王前輩,那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要緊嗎?”切原赤也站在玄關處有些擔心。
蹲□繫鞋帶的仁王輕笑:“啊,今天沒練習飛鏢,有點精神不集中呢。”
“你家離我們家遠不遠?”赤鳶瞄了下石英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哎?”仰起頭,仁王俊臉對著赤鳶:“自殺女,你以前不是去過我家的嗎?”
切原赤鳶悶聲:“……”腦子裡尋思不出有關去過仁王家的訊息。
望著一臉彆扭的赤鳶,仁王劍眉輕挑,英氣逼人:“噗哩,騙你的。”
“今天我就大發慈悲的送(橘 園)一腳好了。”黑著臉的赤鳶慢慢揚起腳,朝仁王踹去。
反應敏捷的仁王不但躲過了赤鳶的飛毛腿,還勾住了赤鳶的頸項,將她往自己身邊一帶:“自殺女,我們約會去吧!?”
“不去。”她一口回絕仁王的要求。
右手食指抵著赤鳶的側臉,仁王低聲:“被自殺女拒絕,人家很傷心吶。”說著,他戳了戳她的臉頰,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我把赤也借給你。”她拍掉仁王的右手,將站在旁邊的切原赤也塞到了仁王雅治的懷裡:“祝你們約會開心。”順勢將他倆推出門。
眼疾手快的仁王雅治不忘把切原赤鳶拖下水,修長的腳瀟灑的將門踹上。
三秒後,赤鳶氣得只抓切原赤也的頭髮:“笨蛋,我身上沒有帶鑰匙啊啊啊……”今天真的很不湊巧,老爸在公司徹夜加班,老媽七點多便窩床休息了,而她自己又沒有帶鑰匙的習慣。
“別拉我頭髮啊,姐姐。”切原赤也痛苦掙扎:“我的鑰匙放在茶几上了。”意思就是,他現在身上也沒有可以開門的鑰匙。
抬起手看著手腕上的表,仁王揚聲:“正好,我們去看午夜場電影。”
“都是你的錯。”放開了切原赤也的頭髮,赤鳶對著仁王:“你把我拉出來幹嗎?”現在可好了,有家回不得。
“二選一。”仁王揹著網球袋倚在切原赤也身邊:“坐在這裡等你爸加完班回家,還是和我去看午夜場電影?”
切原赤也搶先回答:“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