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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那邊廂落下眼簾想了一想,慎重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除您之外的其他人迴避一下,另外,請您待會兒別插口”

季雲卿疑惑的瞅了她一眼,繼而萌生了一絲好奇,隨即抬手一揮,下令道:“師爺,把大家都帶出去,隨便把醫院的人送走。”

白季兩門的人愣了一愣,稍事跟隨師爺龔魚貫退出了客堂。大門在最後一個離去的人手中緊閉,屋子裡僅剩下了兩男兩女。

蘇三滿意的調整著鼻息,環顧了空曠的客堂一遭,蓄勢待發的眯了眯眼睛,“雅岑姑娘,恕我冒犯,我想問一問你,既是跟我家九棠睡了一晚,你總該知曉他的一兩件習性。不知可否講來聽聽”

這一問猶如晴天霹靂,白九棠聽得哐嗆一聲,被炸雷劈成了兩半。

這不正是他當初用來對付邵玉芬的招數麼怎麼讓蘇三搬到這兒來了?怪不得她要先清場後問話,原來是涉及了隱私問題

念想中越發有些納悶兒,想當初她並未經歷此事,爾後也未曾聽人談及,難不成是自己琢磨出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算是“什麼鍋配什麼蓋”,亦可稱作“一個蘿蔔填一個坑”,橫豎是上上層的婚配,契合得令人可恨。

雅岑聽聞此言,驚恐的抬起了眼簾,臉頰一片慘白,微啟朱唇不能言語。

季雲卿正待有違約定出口幫腔,便聽得蘇三淡淡的補了一句,“你若不答,我便當你一無所知,且將此歸於你自編自導的鬧劇。你應該知道九棠是幹什麼的,愚弄流氓未必能全身而退,更別說還有季師叔這層關係,不知你想過沒有,這把戲被拆穿後,會有何等效應?”

季雲卿聽得此言,不由得改變了主意,把話給吞了回去。

雅岑逼不得已蠕了蠕朱唇,低不可聞的說:“夫人這玩笑可開大了,哪有把床弟之事搬上臺面來說的……”

蘇三早已把此事編排成了現代劇,只當對方是破壞家庭的小三,斷不會留下太多的餘地,當即不假顏色的說道:“那這樣吧,我換個方式好了,問題由我來問,你只管答便是,實在難以言狀的,便支吾兩聲,這是最低限度了,別再跟我磨嘰”

隨即,緊跟其後出言置問,“當晚九棠何時跟你好上的?是前半夜,還是後半夜?”

雅岑收緊下顎,滿面窘迫,躊躇片刻,低聲說道:“……算……算是前半夜吧。”

不待她說完,蘇三再擲一問:“他的衣服是誰脫的?”

“……他……自己。”

“能自己脫衣?那說明還算清醒咯?”

“……嗯”

“他脫了光了嗎?”

發問的女人嚴肅得好似醫學院的教授在跟學生講解生理知識,白九棠卻感到迎來了一場無情的板磚雨,情急中報以了淒厲的喝斥:“白蘇氏,你能不能委婉一點?”

不苟言笑的女教授扭頭看了看丈夫,回以了非常專業的師範訓斥:“委婉能有什麼效果?直白才能出成績”

說罷,扭回頭去,朝雅岑揚了揚下顎:“我們接著說他脫光了嗎?”

雅岑被逼得無路可退,想要抗拒卻又感到大後臺的態度不明,萬般無奈中只得眼一閉,擺了擺頭:“沒有。他……有點心急……”

“是——嗎”蘇三眼神一凜,再度扭頭看了看夫君,在那惶然的臉龐上來回一掃,問道:“你在外面是這樣的?”

白九棠被太太盯得手足無措,只得悻悻的躲開對視,拼命回憶當時的情景,轉而感到不大對勁,猛地抬起頭來,瞪視著雅岑說:“老子長這麼大,還從未穿著衣物睡過女人,再說了,我既是清醒的,怎會毫無印象?”

雅岑的臉龐上突閃一抹慌亂,語無倫次的辯駁道:“你當時醉得跟一灘爛泥似的,哪能記得這些事?”

蘇三對劇情發展很滿意,兩手抱胸偏了偏頭:“問題就在這兒,他若是跟一灘爛泥似的,那是怎麼讓你懷上孩子的?”

一語落定,悠悠的吸了口氣:“如果我鐵了心要追究下去,還有更多犀利的問題等著你,這些問題雖然有些難以啟齒,卻可以一針見血揭露問題。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向我坦陳事實真相,這樣我可以幫你向季師叔和九棠求求情。二是跟我到樓上的廂房去,接受進一步的詢問,到時候自生自滅,聽憑處置”

季雲卿聽到這兒,終是無法再泰然自若了,攜上一副陰沉的表情,出言質問道:“雅岑,蘇三這種做法雖然有違禮儀,但也不至於讓你前言不搭後語吧?再則你和九棠各說各話,我怎麼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