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誤以為是樓思靜把柳柳他們引來的,但是此時的樓思靜已經精力憔悴了,也不去反駁膚他的話,只定定的望著他,絕決的開口:“鳳羅,你好狠的心,我只想問你一件事,難道我和玉樓真的只是你手裡的一杯棋子嗚?〃 ' 鳳羅已經惱羞成怒了,嘴角角閃過高諷,冷冷的開口:“你還想妄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沒錯,你就是一杯棋子,還是一杯蠢到透頂的棋子,”他說完眼角掃過四周,心裡苦苦的掙扎著,難道本日真的是他的死期嗎?他不甘心啊,一雙仇恨的眸子越過樓思靜的身子望向那林子後面轉出來的鳳邪和柳柳。
樓思靜再也經受不住打擊,嘴裡腥甜無比,身子踉蹌了一下,血溢位來,苦撐著尖銳的叫起來:“難道把樓家證據送到兵部的真的是你嗎?”
這一次,鳳羅並沒有回她的話,只見眼前青光一閃,一把利劍已沒入了她的胸前,一直往前逼進,下了死心的捅過去,還連帶的轉了一圈,樓思靜睜大眼低下頭望著眼前的男子,往事一幕幕映上腦海,原來從頭到尾她只是一個棋子啊,她是白活了一生啊,到死也無法去見樓家的列祖列宗啊,那一雙眼眸突出來,死不瞑目啊。
鳳羅一抽劍,劍上滴著血,戾氣染上週身,回頭掃視著那林子,尤如孤雁,不知何時那些手下都被盡數殺光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不由得仰天大笑,慘然的開口:“鳳邪,看來我還是敗給你了。”
他的狂笑未斷,一個紅色的影子快如鬼魅的閃過他的身前,白髮飄起,遮住了所有人的眼,只見那幽幽寒光之後,鳳羅跪跌在地上,胸前已經中了一劍,那紅衣妖繞的男子卻是上次救了柳柳的花無幽,他一旋身紅衣如雲的飄散下來,冷冷的望著跪在那裡的鳳羅,冷冷的開口。
“為什麼要編我說我是前朝的太子。”
鳳羅嘿嘿的笑了兩下,血從嘴裡冒出來,臉色怪白恐怖得可怕,他慢慢的一字一頓的開口:“只是因為你的骨骼比常人好罷了,那塊玉佩是我娘當年宮亂時撿到的,你這個傻子,”他不悄的罵了一句。
花無幽哪裡禁受得住這番嘲諷,一揚手銀漣環出手,對著鳳羅的腦袋撞擊了過去,剎時腦漿四裂,白色的紅色的混合在一起,看得人噁心,柳柳趕緊掉頭,不過這一場仗總算勝了,鳳羅和樓思靜這兩個惡賊總算不得好死了
阿豹本來想親手殺了鳳羅的,沒想到被花無幽先著一手,不過好在師傅的冤魂得以安息了,心裡放下了一顆心。
鳳邪和柳柳越過無數的屍骨走向那紅衣白髮的妖嬈男子,他立於峰顛之上,狂妄妖魅,柳柳記起那一夜,他寧願一死,也要保全住他和皇上,此情只怕永生難還。
“花無幽,又見面了。”
“是啊,又見面了,以後怕是再也不能見了,保重,兩位,”那樣狂魅的品氣,再看一眼柳柳清麗脫俗的容順,在他最自卑的時候遇到了最醜的她,就那麼傻傻地栽了進去,即便她醜,他也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是那一瓢是他不能取的。
“保重,”柳柳望著他的身影消逝在密林子裡,忽然一道嬌喝聲響起:“花無幽,你又想往那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你,”競是黛眉的聲音,柳柳喚了黛眉一聲,黛眉驚喜的走過來:“主子。”
“去找他吧,好好照顧他,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謝謝主子,”黛眉欣喜的點頭,伸出雙臂抱住柳柳,回身順著那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一路追一路叫著,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似的。
鳳邪摟著柳柳往林子外面走去,只見夜色光華照大地,萬物潤澤,一切還是那麼的美好。
五年後。
華麗奢侈的未央宮裡,一片安靜,太監和宮女們都立在大殿之外候著,探頭探腦的抿唇而笑,皇上來了,他們這些人便被攆出去了,皇上一定又和皇后娘娘纏綿到一起去了,可是很快便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明月掉頭望向一旁的紅袖。
“太子殿下和兩位小公主呢?”
紅袖張望了一圈,確實沒看到太子殿下和兩位雙胞胎的公主,那三個根本就是搗亂精,紅袖的頭頂飛過一群黑烏鴉,不會吧,張大嘴巴望向一旁的明月,明月立刻冷瞪向伺候太子殿下和公主的太監和宮女。
“說,三個小主子去哪了。”
那幾個太監和宮女唬得撲通一聲跪下來,小聲的開口:“太子殿下和公主進寢宮去了。”
“什麼,”明月和彩霞一臉苦像,這下死定了,皇上一定很火大。
寢宮裡,雕花銅柱支起百蝶穿花的碎帳,絲穗珠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