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正在風府的正廳裡說話,那呂清領著幾個下人臉色難看的走進來。
“老爺,小少爺出事了?”
風九一聽,高大的身軀陡的站了起來,心急的問呂清:“出什麼事了?早上不是好好的嗎?”
“小少爺剛剛和幕星少爺玩,摸了幕星少爺的那條小忱,然後小少爺不知怎麼把手指放進嘴裡去,所以中毒了”,那管事膽顫心驚的說完,風九沒出聲,柳柳的臉色卻有些難看,立刻望向身側的芷姑:“立刻過去給風少爺解了毒?”
芷姑的解毒本領一向高超,小小的蛇毒自然不在話下,不過那蛇王棘的毒稍稍有些煩,不過解掉是沒有問題的,便點頭:“是,屬下立刻去辦。”
風九聽說有人能解,臉色便放鬆了一些,看柳柳的周身染起怒氣,忙開口:“小孩子貪玩,賢弟千萬不要怪幕星了,他又不是故意的,我們過去看看吧。”
柳柳沒有說話,一向人跟著呂管家的身後往後院走去,後院的院落眾多,都是風九的小妾居住地,風九一向對小妾不薄,每人都有獨立的院子,而且寵愛平等,所以這些小妾平時雖有小動作,但還能和平相處,這其中最得寵的就是風少爺的孃親,七夫人,因為生了兒子,母憑子貴,在萬風茶莊算得上個角色。
此時在一幢獨立小院的花廳裡,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兒子可是她的寶貝,此時面黑青紫的睡在長方形的軟榻上,正痛苦的輕吟著,而翠兒牽著幕星站在一邊,小小的幕星看著和自已玩的小少爺如此痛苦,眼裡滿是不安,從沒有過的安靜,他小小的腦袋裡不理解,為什麼這個風少爺會中毒,小金又沒有咬他啊,小金很乖的。
七夫人一邊哭一邊怒瞪著幕星,咬著牙尖叫:“如果我兒子有什麼差錯,我會讓你抵命的。”
七夫人的話被走進花廳的風九聽到,當下臉色一沉,一揮手一記耳光扇了過去,這個女人太不分場合了,看來真的拿這個兒子當護身符了,緊跟著風九走進來的一干人,看到風九打了他的小妾,臉色都有些不自在,這是千什麼啊?眼下還是為孩子解毒吧,柳柳搖頭望向芷姑。
“解妾吧。”
“是,樓主”,芷姑走了過去,一直蹲在風小少爺身邊的七夫人在被風九打了一記耳光後,安份的讓到一邊來,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要知道風九雖然能夠做到一視同仁,但是討厭女人驕揚稜囂,自已千萬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這幕星少爺是七夜樓主的弟弟,她剛才也是氣糊塗了,此時七夫人懊悔莫及。
花廳裡安靜下來,只聽到風小少爺的輕吟聲,芷姑一伸手飛快的點了山少爺的穴位,用銀針刺破手指,放出黑血來,掉頭望向一直站在她身邊看著的風莊主,冷冷的開口:“風莊主把手伸過來。”
七夫人一聽到芷姑的話,臉色一驚,飛快的開口:“幹什麼?”
“換血”,芷姑簡短的開口,她聽到剛才這女人罵幕星的話了,所以很生氣,小孩子之間的無心之過,這女人竟然敢咒幕星,若非剋制住她真想再補甩她兩記耳光。
風九把手伸了出去,可是七夫人卻飛快的撲過來,撞開風九的手,伸出自已白嫩的手:“用我的吧,千萬不能傷害莊主的身子骨”,眾人沒想到這女人有些一說,不由得抬高臉看向風九,原來這女人如此愛莊主啊,剛被打了一記耳光,還如此唯護著風九,倒還有幾分情意,不過那風九仍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躲在一個女人後面呢,大手一伸捉開七夫人的身子,冷硬的命令:“站到一邊去,這事有本莊主在呢?”
那七夫人聽了風九的話,知道此事無力可阻,竟然抖索了起來,大家因為把心思放在小風小爺身上,也就沒注意到七夫人的神色,芷姑已經用銀針把風九的手指戳破了,那大手冒出鮮紅的血液來,大手和小手相抵,一動內力,血液交換,瞬間小風少爺的臉色好看多了,芷姑鬆了一口氣,鬆開了手,淡淡的開口。
“好了。”
花廳裡的人都鬆了口氣,就連幕星的緊硼著的小臉蛋也舒展下來,大家都相視笑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小風少爺突然抽搐起來,眼睛往上翻,嘴裡冒著白沫兒,不停的抽搐起來,風九一看,瘋狂的吼起來。
“快,他怎麼了?”
芷姑一看小風少爺的樣子,大感意外,明明血換上去了啊,怎麼會反彈成這樣呢,除非,臉色有些難看的掉頭盯著七夫人,這女人可真噁心,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難怪剛才阻止風九的動作,大家順著芷姑的視線望著縮到一邊的七夫人,只見她臉色慘白,咬著無血的唇瓣,身子顫抖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