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射進大殿,殿堂上有些悶熱,風邪感到自己有些迷惑了,難道是太久沒有碰女人的原因麼,新進宮的秀女,他還沒召過她們侍寢,因為有潔癖,即便是美女,有時候也有讓他噁心的毛病,所以他不是個輕易召女人侍寢的皇帝,只有認定了,心不反彈了,他才會召那個女人侍寢,所以當初他原本只想留下兩三個女人的,後來因為心裡不平衡,才一下子留下來十多個。
柳柳靜靜的不開言,等著風邪的反駁,好久沒有聲響,奇怪的抬頭,只見高座上的風邪,隨意的歪斜在龍榻上,整張臉罩在光亮處,使得他的俊顏越發的耀眼,眉輕輕的擰起,好似被什麼困擾住了,他的長睫毛又長又密,很直的那種,這使得他的臉上多了一份陽剛的魅力,鼻子挺翹著,薄唇粉嫩,浮著鮮豔的色澤,頭上的烏絲因為打頭鬆鬆垮垮的垂下來,瀉到胸前,掩映著他半敞的衣衫,說不出的性感妖嬈。
柳柳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心裡火辣辣的,好似極不舒服,她本來就發燒了,再看到眼前的美男性感圖,頓時有一種眼冒金星的感覺,深深的呼吸了兩口。
“皇上,皇上?”她鎮定的輕喚了兩聲,腦門竟然=溢位細密的汗珠,手心裡也是,氣息有些不平穩。
不過經過她的輕喚,風邪回過神來,不禁暗咒自己一聲,怎麼想這女人的事竟然想呆了,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怕是會被人笑掉大牙的,飛快的沉下臉來。
“你確定這張圖可解荊州之急?”他揚了揚手裡的圖紙,既然自己看不懂,就讓這女人講來聽聽。
“是。”柳柳明澈的眸子裡清澈自信,勾唇輕輕的一笑,那笑有些恍惚。
“好,你過來,給朕講一下,這見鬼的圖式怎麼回事。”風邪隨手一撥烏髮,凝眉低咒了一聲,發現柳柳的身子輕晃了一下,臉色潮紅一片,風邪不禁有些詫異,這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面紅臉熱的樣子,難道她的弱點是?見不到性感妖嬈的美男,這倒好玩了,風邪的唇角浮起玩味的笑。
柳柳退後一步,本想拒絕,可看著那高坐的男人一臉不容商量的餘地,只得抬腳往前面奏,她的腳步為什麼這麼重呢,究竟是怎麼了?好不容易踏上了高階,還沒等她站穩,身形便凌空一躍,落進了風邪身邊的龍榻上,她驚呼一聲,整個人已伏進他的懷裡,小臉蛋不偏不倚的跌倒他健硬的胸肌上,那胸肌還散發著男性的麝香,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大腦瞬間空白一片,風邪看著她愈來愈紅的小臉蛋,唇角浮起算計的笑容,原來這就是她的弱點。
“皇后沒事吧?”
“沒事。”柳柳拼命的搖頭,身子越來越熱,她真的沒事嗎?為什麼頭越來越重,這該死的男人在幹什麼,為什麼要緊摟著她,伸出手去推他的身子,卻發現那麼無力,就連嘴邊的話都成了喃語:“放開我,不是要講圖紙嗎?拿過來。”
“皇后這麼急幹什麼。”風邪眯起邪惑的眼,目光變幻莫測,探究的緊盯著懷裡的人,一向淡漠的女人慌忙起來,原來是如此的嬌羞可愛,倒是別有一番趣味,完全不同於那些做作的女人,清新自然,風邪越看越覺得有趣。
“你究竟在幹什麼?”柳柳掙扎了一下身子,欲去推開他,白皙的小手不經意的觸控到他前胸光潔有彈性的肌膚,嚇得如觸電般猛的後退,身子就那麼直直的跌落出去,眼看著要滾落出去,風邪總算好心的一伸手再次把她拉到身邊。
“好了,皇后還是給朕說說這圖是怎麼回事吧。”
他不再逗她,坐直身子,拿過圖很認真的歪過來問她。
柳柳用力呼吸一口氣,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她還是儘快把這個問她解決了離開這裡才是,這個男人太危險了,自己又不能露出武力,這樣無論如何是鬥不過他,不如搞定一切,離得遠些才是緊要的。
“皇上請看,這是柳兒畫的荊州幾個縣城的洪災圖,因為長江外圍的洪水水位高於這幾個縣,形成的地勢就是這幾個縣深陷在最底層,那麼首先要隔絕高水位和低水位的連線,要阻止這兩個介面,便要築高大堤,築堤不能用汙泥或者是麻袋,必須用大石子堵住大堤,堤外另加一道麻袋堤,這樣可以一勞永逸。”柳柳說到這兒,不由得喘氣起來,氣息不順,風邪聽出了些意味,心情莫名的興奮,也不去計較,伸手把自己的茶盅遞到柳柳的手邊,完全忘了自己的東西從來不讓女人碰的。
柳柳喝了一口茶,放到一邊的高几上,繼續指著圖紙開口。
“把大堤的問題解決了,剩下就是如何把這水引出去,你看這幾個縣城的最後面有一座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