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迅速被警方包圍了。如此一來,慌張的劫匪們第一反應就採取了老掉牙的人質策略。而被選中的人質,是當時站在上條身邊的一個衣著十分入時,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的年輕女子。
本來發展到這裡,也不關上條什麼事情,他雖然覺得那個女子很倒黴,但是畢竟警察都已經到了,他這個醫生還沒有必要去搶警察的飯碗。可是誰知道,那個女子驚慌之下死拉著他的衣服不放,導致劫匪一時火大,直接衝鋒槍上膛,意圖把這兩個一起掃成馬蜂窩。
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上條內心一抽,雖然被掃射一陣他也不一定會死,但為了今天這身新換的衣服,他還是在西園的嘲笑聲中挺身而上,演了一出荒誕的英雄救美。
而英雄救美的結果,就是從那個倒黴的女子——這間分行的行長夫人,翡翠別墅的主人,薩格。翰斯頓的情婦之一——手上拿到了一張可以騙吃騙喝的請帖。
這也就是他之所以站在這間豪華別墅的客廳裡,一邊吃飯一邊看著一堆疑似上流人士互相BALABALA的原因。
不過,這個薩格。 翰斯頓,倒似乎也是個滿有意思的人嘛。
分析著從各處聽來的八卦,上條在身邊的小几上放下餐盤,微微一笑。
零售業和地產業的巨頭,與黑道關係密切,似乎和十老頭也走得很近,友克鑫的無冕之王,地下拍賣會的投資方之一,天空競技場的股東,友克鑫最出名的建築之一色梅利塔大廈的所有人。
一個現在非常風光,但是到劇情開始之後會非常慘淡的人。
難怪一個跨國銀行的行長夫人也以成為這傢伙的情婦為榮了,這樣的身份地位,能釣上,絕對是一種本事啊!
正想著,上條眼光一轉,就看見一個穿著暗紅色晚禮服的長髮女子端著兩杯香檳穿過人群向這裡走來。
“維斯塔夫人。”上條微笑著欠了欠身。
“上條醫生,”女子於是也笑了,笑得風姿綽約,完全看不出下午劫案時候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將手中的一杯香檳遞給上條,她笑著說:“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莫不是嫌棄莎拉招待不周?”
你還真以為你是女主人啊?上條內心翻了個白眼,面上卻依舊是溫和的笑意,接過女子手中的香檳,他不著痕跡的側了側身,略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怎麼會,翰斯頓先生的晚會如此氣派,維斯塔夫人能邀請我來,倒是讓我這個小小的醫生惶恐不已了。”
沒錯,他這次的身份,還是一個醫生。
“哎,薩格這個人啊,就是喜歡講究排場。”女子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句,當然,如果她的眼睛不要閃閃發光一臉得意地話,這句話會可信很多。說著,她忽然嬌嗔的說,“醫生,都說了不要叫什麼維斯塔夫人了啊,叫我莎拉就好了。”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調情”嗎?
‘不,水樹,這個是'勾引'哦~’
‘伸二,你很有經驗嘛,你來?’
‘不要,這個女人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不要說的好像我會喜歡一樣啊……’
在內心對著西園嘲弄兼看好戲的語調抽搐了一下,上條扯出一個更加溫和,卻也更加虛偽的微笑,從善如流的說,“好啊,莎拉。”
莎拉。維斯塔立刻嬌笑了起來,放下手中的酒杯,她更是往上條身邊靠了靠。
其實說實話,莎拉。維斯塔長得雖然不算極美,但是極有風韻,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有一雙很嫵媚的琥珀色眼睛。身材高挑,腰肢纖細身姿柔軟,行走之間如弱柳扶風,很能滿足男人的保護欲。
今天她穿了一身簡潔的暗紅色絲綢晚禮服,搭配了一條紅寶石項鍊和同款的耳墜,更襯的肌膚如雪,褐色的長髮燙成華麗的波浪披散在身後,行走之間可以略微窺見潔白的頸項,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豔而不俗。
不過上條注意到的,卻是她那雙非常白皙纖長的手。她的手保養得很好,面板細膩剔透,在燈光下猶如美玉,連毛孔都看不見。但似乎是保養得過分的好了,她放下酒杯的時候,裝著冰鎮香檳的杯壁上,竟然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就算保養的再得宜,也不可能連指紋和虎口的掌紋都沒有。
除非是刻意用某種方法去掉的。
為了去掉某些東西……
比如說,長久使用某種武器產生的,繭子。
有趣。上條的笑容益發溫柔,真的很有趣。
杯壁上的水霧在溫暖的室溫下轉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