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他強壓住驚慌擺出少爺的模樣怒斥道,“你給我放手!”
趙謙覺得好笑極了,這小東西還有點脾氣呢。他一手摟住芸笙的腰,一手往臉上摸去。滑滑嫩嫩、肉肉乎乎的觸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反覆揉捏著。
芸笙雙手抱著雞蛋籃,只能哭喪著臉竭力躲避著,嘴裡罵罵咧咧的。什麼壞蛋、混蛋、快滾蛋、不要摔了我的雞蛋……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怒吼。
“啊,哥,哥快來救我。這個人要搶我雞蛋!”芸笙終於看到了救星,掙扎著往猶如天降神兵一樣出現的蘇子岡那邊跑。
趙謙鬆了手,上下打量著來者,心裡評估著。
芸笙一下子竄到哥哥懷裡,委屈的說:“哥呀,這個人不讓我過,還讓我留下買路錢。說不給雞蛋讓他親也行。你瞧他掐的我。”說著,側過臉讓子岡看他的臉頰。
蘇子岡強壓下怒氣,看著趙謙那幅模樣就知道他準是今天來拜訪二爹的客人,聽爹說這人是九王的兒子。哼,纏住二爹還不夠,居然還鬧到芸笙頭上來了。
他鐵青著臉抱拳向趙謙淺淺施禮,說道:“這位想必就是小王爺吧。在下蘇子岡,這是我的弟弟宋芸笙。看來剛才出了點誤會。”
趙謙聽到著不卑不亢,卻又帶刺的話一挑眉,繼而點了點頭算是回禮“原來是大公子和二公子,剛才是誤會了二公子的身份,開個玩笑而已。二公子不生氣吧?”心裡卻說這蘇家父子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芸笙傻乎乎的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壞人,小王爺?好傢伙居然是皇親國戚呢。難道窮的要向自己搶雞蛋?他只顧自己瞎想,卻沒有發現周圍的空氣已經冷的要凝固了。兩位大帥哥都在皮笑肉不笑的相互對視著,以眼波殺人於無形。
雖說下午在花園裡發生了一起不愉快的“搶劫事件”,但是晚上的宴會氣氛還是蠻融洽的,賓主盡歡。
酒過三巡,蘇鏡清指著兩個兒子對趙謙說:“敝莊還真是跟小王爺有緣呢。兩位犬子小時候曾跟小王爺有過一面之緣。”
是嗎?其他都抬起頭吃驚的看著一臉得意揚揚的蘇鏡清。
“子岡十歲的時候帶著芸笙上街,跟小王爺的表弟杜少爺起過小小的糾紛,當時小王爺應該也在場。芸笙還記得不記得那個把你摔出去,磕掉兩顆門牙的哥哥呀?那就是小王爺呢!”蘇鏡清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道。
“什麼?居然是你!”子岡、芸笙外加宋清歌異口同聲,把矛頭指向小王爺。
“不得無理!”大家長拿出威風來,鎮壓了飯桌暴動。
三個人只好不甘心的埋頭吃菜。
宋清歌一邊夾菜一邊惡狠狠的想,居然是你傷的寶寶,哼,就算給我十匹上好的布料我都不想再理你。
蘇子岡一邊喝酒一邊惡狠狠的想,當年是你小子呀,哼,助紂為虐,以後少來我家。
芸笙一邊吃菜一邊惡狠狠的想,原來那個兇哥哥就是你呀,摔得我那麼疼,今天又要搶我雞蛋,真不是什麼好人。
不會那麼巧吧,居然是和蘇家的孩子打得架,那個小胖子居然就是宋清歌的兒子!趙謙心裡暗罵蘇鏡清這招使得夠狠。
果不其然,除了蘇鏡清依舊談笑風生,其他三個人已經沉下臉,不搭理趙謙了。於是晚宴在極其怪異的氣氛下草草結束了。
當晚,趙小王爺回去立馬潛心研究其對策來,對他來說越艱鉅的任務越有挑戰性。
而在蘇家,宋清歌在床上遭受到蘇鏡清的“嚴刑逼供”,芸笙則在床上接受的了子岡的“安全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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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很靜,芸笙一個人認認真真地練字。
小黑,狗窩兄弟倆一掀門簾走了進來。
“少爺,您一個人躲在這兒呢。今天小辣椒下了個雙黃蛋!”小黑興沖沖的說。
芸笙撇撇嘴,不理他。
“東院那邊很熱鬧呢,小王爺帶了個說書的來,講得可好了。”狗窩也搶著說。
芸笙頭都沒抬。
兄弟倆奇怪的對視了一眼。少爺不是最喜歡湊熱鬧和關照自留地的事嗎?今天怎麼回事?
小黑上前摸摸芸笙的腦門,“少爺,您沒有不舒服吧。這幾天怎麼總呆在書房?不是不喜歡總讀書寫字嗎?”
芸笙有些氣惱的躲開小黑的手說道:“誰說我不喜歡讀書寫字。你們兩個一邊涼快去,不要打擾我。”
小黑吐了吐舌頭,看了眼弟弟,意思是少爺受什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