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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她感動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緊緊抱住他,最好能永遠永遠擁著這個懂她疼她又愛她的男人。

雖然她什麼都沒說,極力抹去以往不愉快的記憶,但當她提起小時候發生的小事情,臉上總會出現淡淡的遺憾;陸天知道她很在意沈夢夢的一生,到了六歲便被迫改名結束;屬於沈夢夢的美好回憶,還得被強迫去遺忘。

她仰起頭,緊緊凝睇住他,聲音一軟,“相公,我……”

“想說什麼情話給我聽,就等我們兩人平安離開再說,你不是說自己知道些密徑可以逃出去嗎?”

徐阿瑛卻突然咬了一下唇,決定吐實。“那是編的。”

耶?

“如果不這麼說,一哥、二哥會離開嗎?”她當時是真的很努力才想到這個藉口,“不過,雖然我不知什麼逃命的捷徑,卻知道幾個能躲人的隱密地方可以暫時藏身,只是倘若對方執意要找,還是有可能被找到。”

所以?他們真的只能硬拚羅?

若是這樣,陸天其實也沒在怕——要嘛就是他們贏,殺出重圍;要嘛就是死路一條,而能和心愛女人在一起,有什麼他不敢的?

只不過他深信自己若有個三長兩短,爹、娘是不會放過這群人的,搞不好又來個武林大屠殺,那也挺有趣……不,是挺恐怖的說!

“你在想什麼?想到都笑了出來。”

“我在想……”後方再次出現清晰的馬蹄聲,陸天苦笑,“我們又該繼續工作了,娘子。”

陸天的輕功雖然了得,之前的傷勢確實也影響到他——他的行動逐漸變慢,再次成功甩去三人後,只剩下一個牛皮糖緊隨不放。

停在一棵樹下喘氣時,那個牛皮糖也跟著停了下來,不過並沒上前的跡象——

顯然是雙方都累了。

“相公,你還行嗎?要不要坐下來歇息一會兒?”徐阿瑛心疼的替他擦汗,擔憂的注視著他,目光一刻也不敢從他蒼白的臉龐上移開。

陸天搖搖頭,視線對上那端的牛皮糖。“司徒策,你與我們有何恩怨需要這樣趕盡殺絕?橫豎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做你的大俠,我們做我們的山賊,你為何要窮追猛打?”

司徒策那雙眼瞪著陸天懷中的女人不放,驀地,他沉聲開口,“沈夢夢,這麼多年來,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

從他嘴裡聽見這個名,徐阿瑛的身子一僵;擁著她的陸天自然察覺到她的緊張,他輕撫著她的背,視線冷漠的掃向司徒策。“我妻子早就放下當年的恩怨,甚至只想忘了過去,你又為何要逼她想起那些不堪的記憶?”

果然,這女人已把當年的事都說了出來!當下司徒策眼露殺機,反正陸天那模樣看來也撐不了多久,乾脆連同他一併解決。“當年沒殺你是我的失誤,這些年來我以為你死了更足我的疏忽,沒想到你這丫頭還活著,甚至做起了山寨女大王;哼!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們把這事說出去,破壞我現在擁有的一切。”

“你當真以為殺了我們,就不會有人知道你過去的所作所為嗎?”陸天道。

司徒策嘴角一揚,冷笑著,“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們孤單上路,你寨裡的那幫兄弟恐怕都已在路上等你了。”他可以為了得到一個女人,滅了一家子人,自然可以為了堵一張口,滅了一寨子的人。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徐阿瑛的臉色別白。

“你當真以為我會中你的調虎離山之計嗎?我早派其他人往與你相反的方向追去,現下恐怕早就剿滅了那幫賊於了。”

“你這個卑鄙小人!”如果不是陸天攔著,徐阿瑛早就衝上前把司徒策砍個稀巴爛。

“我卑鄙?哈哈!卑鄙的是你父親吧!知道我想對茵茵提親,就先一步霸王硬上弓,讓茵茵只能嫁給他。”他的眼中透著殺意,恨恨道:“我千方百計把茵茵救了出來,在你們母女面前殺了那男人,卻不知茵茵被你父親灌了什麼迷藥,一直誤會我、辱罵我,害我不得已對她施暴!

“我是真的喜愛茵茵,可她居然發了神經拿簪子想要刺殺我,我氣瘋了,一個阻擋,那簪子就刺入她的胸口……”

“夠了!”陸天打斷,手臂加緊擁住懷裡發顫的身子,“司徒策,我沒工夫聽你之前的卑鄙事,你根本就是個喪心病狂的假聖人,我警告你,倘若你敢動我妻子一根寒毛,我保證會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以為我會怕一個只懂一點皮毛就自鳴得意的小毛頭嗎?”

“我從未說過由我動手,只是若讓我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