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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麼要暗中創立下信德感到不解。

“他曾經對方氏勢在必得,”秦優的眼裡帶著回憶的神色,像是在敘述者別人的故事。“創立信德只是當初他為了以防萬一的一個手段。”

當年分別以方維信和方鴻云為首的兩股勢力在方氏中的爭奪不可謂不激烈,方維信會暗中以別的名義創立下信德,僅僅是為了在出現最不可預料的後果的時候而做的一份準備。

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最終竟然還是用上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只能說,世事真是難料。

“而你……”梁墨琰轉過頭看向他。

“而我,”秦優緩緩笑道,“是要借信德來完成他的一項遺志的。”垂落的眼睫掩去了他眼底的一絲戲謔,有意地誤導著梁墨琰。

“就憑你?”梁墨琰慢慢靠向椅背,兩手交握著放在身前,語氣帶著冷漠的質疑。

即使他知道坐在對面的那個少年並不簡單,從以往的相處和剛才在會議中的表現都可以看得出來,也難怪方維信生前會這樣寵信看重,可是如果這個少年僅僅想要靠著如今的信德而去和根基深厚的方氏抗衡,是否有些過於託大了?

秦優抬眼看他,輕輕一笑,黑眸中澄澈而明亮,“他覺得我和他很像,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樣,彼此都是同一類人。——你認為呢,梁先生?”

梁墨琰深深地看著他,許久,都沒有再說話。

“好像已經很晚了。”秦優轉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經過了正午,而下午還要再進行一段時間的會議。他站起身來,對梁墨琰邀請道,“是否一起吃個午餐?”

待梁墨琰也站起身來,兩人便一同往會議室的大門走去。秦優剛剛想要去拉那金色的門把,身後的梁墨琰忽然伸手緊握著他扶住門把的手,將那扇黑色沉重的門重新闔上,然後從後緊緊攬住他的腰身,兩人的身體頓時前後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梁墨琰低頭貼在他耳旁低沉地道:“你既是他的情人,那現在和我在一起,又算什麼?”

秦優勾起唇角,回眸轉過身將梁墨琰推靠在門背上,俯身抵住對方的身體,貼近他的唇邊,笑得有些不壞好意,輕聲地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他的情人?——還是……你在在意著什麼?”

梁墨琰看著他,手指輕輕拂過他漂亮的眉眼,沿著那精緻的輪廓緩緩滑落,微涼的手指流連著肌膚相觸間的光潔,最後握住他細緻的下頜,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睛,淡淡地道:“那你為什麼要為他做這些?”

“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我自己。”秦優拉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握,傾身更靠近他一些,長而濃密的眼睫微微掃過他的側臉,在他耳邊低聲地道:“你還沒有察覺到嗎……我在追求你呀,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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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優——”徐舒雅在房間裡大聲地喊著兒子,聲音裡帶著欣喜和興奮。

過了一會兒,秦優揉著眉從書房中走出,來到徐舒雅的房門口,只見大開的房門裡,徐舒雅正捧著一個小相框坐在地板上,周圍散亂地放著一些相簿和書本。

他慵懶地斜倚著門框,無奈道,“你不是在收拾行李嗎?怎麼又翻起了這些東西?”

前幾日徐舒雅就高興地告訴他,她將要隨著社團到維也納去進行為期一週的訪問,期間很有可能會有機會去金色大廳聽平安夜的一場音樂會。後天就是平安夜了,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今天早上起來她就一直在準備著行李,連門也沒有出。

“快看,”徐舒雅獻寶似地向他高高舉起手中的小相框,開心地笑著道,“這是你的百日照,我找了很久,現在終於找到了!”

秦優抱著手臂,淺笑道:“你準備帶著它一起去維也納?”

徐舒雅睨了兒子一眼,縮回手,一邊輕柔地細細擦拭著小相框,一邊道,“好哇,反正社團裡你那幾個阿姨可是很好奇你小時候的樣子,你這張坐在澡盆裡傻笑的照片她們一定很喜歡看。”

“……”笑容僵在嘴角,秦優一時無語地轉開頭去。

“好像一眨眼你就已經長大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呵。”徐舒雅輕笑著微微搖頭感慨道,“看著你還搖搖晃晃地坐不穩呢,一下子你就已經要成年了……”

“可惜聖誕節那天媽媽不在,要錯過你的十八歲生日了,那可是代表了你已經成年的大日子……”徐舒雅抱著小相框面帶遺憾地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