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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他笑,強硬地覆上我身,“現在由不得你了。”

因為衣服都被淋溼,此刻的他赤身裸|體。

火熱的肌膚相觸,很溫暖,也很誘人,我想離開又捨不得離開。

不知什麼時候已被他甩去睡衣,笑著在我胸前流連,“還說沒準備好,你看,衣服都沒穿。”

說著一把含住我,左右撫|慰,直挑起我體內更深刻的悸動。

我用雙手推拒他毛茸茸的腦袋,他卻紋絲不動。我懊惱,一腳踹向他的大腿。

那流氓呲牙咧嘴地抬頭,居然嬌滴滴地調|戲道:“嘿,這就忍不住了?”

“去死!”我拿出僅有的理智罵他,卻擺脫不掉他放在我隱□不斷伸入的手,一下一下撥動著它,也撥動著我的靈魂,拼命的不由分說的將我引入另外個世界。

下腹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強烈得我快要承受不住,使出全身力氣拒絕,扭動身體想要掙脫。

顧春暉抽出手,調整姿勢,與我貼得更緊,吐著濁氣在我耳邊警告,“你越動我就越興奮。”

我立馬僵了,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緊閉著雙腿捂著胸口把自己縮成一團,冷冷地喝道:“不要來了,再來我踹你下床!”

他咯咯地笑出來,“你上次不是很舒服嗎?”

“哪有!上次都是你強迫我的!”

“恩?難道說你更願意我強迫你?”他揶揄著拽開我捂在胸前的手,低頭咬上我的鎖骨,“晨晨,不要再生我氣了。”

“你放開我,我就不生你氣了。”我談條件。

他猛然抬頭,翻下我身,卻仍舊緊緊地圈著我,可以看得出,他的眼中滿是失望和無奈。

半晌,他哀怨道:“你還是不肯接受我?為什麼對我那麼吝嗇?”

覺得好笑,我的心思他還不明白?要是我對他吝嗇,晚上我會迫不及待地出門尋他嗎?要是我不在乎他,他的生死與我何關?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回答。

“心之所至無所不能,沒什麼好畏首畏尾的。”他眼裡的光芒越來越黯淡,放開緊抱著我的手臂,翻轉身體背對著我。

溫暖乍然離開,有些許的不捨和寒意。我也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感覺甚是理虧,無言以對,良久才憋出一句話,“其實,我喜歡你。”

他驟然回頭,用力吻上我,如狂風暴雨般侵入我口腔,肆意遊走,“我要你全部,你不準逃!”

雙手很直接地侵入我早已赤|裸的下面,瘋狂揉按。

那個霸道的吻,那些霸道的動作,那句霸道的宣言,讓我著魔,讓我神志不清,我的身體立馬就起了反應,慌張地扭動著,卻逃不過他不經意間設下的魔障。

一陣陣美好的感覺透過神經末梢傳輸到大腦,越來越濃重,濃重得無法承受,理所當然的情感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急著釋放,急著找尋歸屬地……

35

35、第三十二章 恃寵而驕 。。。

颱風過境後,天氣並沒有涼快起來,反而逐漸悶熱,午後的雷雨總是不期而至,轟隆隆的雷聲沉悶地敲擊在人心上,一下一下,似是要奪去人的精氣神兒。莘瀾唉聲嘆氣,天天祈求秋天早點到來,天氣涼爽點再涼爽點,唏噓兩年不在南方呆,都受不了這裡的潮溼悶熱了。

對此情此景,我冷眼旁觀:心靜自然涼,你那是想某人想得上火了。

莘瀾憤怒,拳頭握了又握,終是輕輕道了一句:這年頭,承諾真TMD不值錢。

這一句感慨深深觸動了我,正因這原因,我沒有隨著顧春暉搬回他家,而是說著很蹩腳的藉口,賴在莘瀾這裡自由自在地和她過著“兩人世界”。

顧春暉幾次三番軟硬兼施非要我跟他回去,被我兀自一笑,嚴詞拒絕:在哪裡住還不是一樣?你拉走我的人拉不走我的心。

顧春暉氣急敗壞地吼了好幾天,可縱使軟磨硬泡加淫威,耍盡了手段,終究是對我沒轍。

每每這時候,都可見洋洋得意的莘瀾大笑道:都說H城地靈人也傑,可此般看來,顧同學的魅力沒我大啊!說!丁衍琛你是不是les?是不是暗戀我好久了?

我撫額,得此友真是人生一大敗筆!

時光,流逝在身旁,朝九晚五,忙裡偷閒。常常一夜無夢,卻在晨起時,不由自主地心悸,然後盯著天花板惆悵。我覺得我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不能否認,他已在我的生活中佔據了一隅,可我還是害怕,害怕交出全部。有時候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