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腰間抽出一塊絲帕,將凌可可雙眼蓋住,在腦後繫了個結。之後點了她胸前的兩個穴道,這才橫抱起她,仔細觀察了周圍的狀況,之後大步離開。
凌可可只覺得一瞬間之後,自己眼前便一片漆黑,耳朵裡聽不到任何聲音,想說話,卻又開不了口。最奇怪的就是,她的全身好像都僵直了,動也動不了。
不過就在男子用絲帕蓋住她眼睛的一瞬間,她好像模模糊糊的看見,男子的腰間,繫著一塊形狀怪異的紅玉。那玉隨著男子的動作一搖一晃,在月光之下,發出暗暗的光……。。。
02、活路
凌可可這種木頭人的狀態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男子將她穴道解開之後,她只覺得全身骨頭都快散架子了。不過奇怪的是,胸口好像沒那麼疼了。之前她剛剛擁有這具身體的時候,胸口可是痛的要命,還流了不少血。她想伸展手臂,通通筋骨,這才發現,她好像全身都被牢牢的綁在了什麼上面。
“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凌可可大叫道,同時,恐懼佔滿心頭。重生之後,她怎麼變傻了,明知那男子肯定認識自己,怎麼也不問原因的就跟著那怪異的男子來了這裡。等待她的究竟會是什麼?那男子的目的又是什麼?
凌可可想看清自己周圍的狀況,可惜,那男子好像並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容貌,直到現在也沒有揭開她眼前的絲帕。她只能靠渾身活動來感覺自己大概是被綁在一個十字的木頭架上,並且固定的很牢,就連脖子都特地綁了一圈。她忽然毫無來由的想起了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自己不是什麼偉大的解救人民於水火的神,要不要這種大刑伺候啊?
火……是火的味道,確切的說,是焦炭的味道!凌可可心中一驚,那男子究竟想做什麼?
可是她話還沒問出口,就先聽到一個軟綿綿的女子聲音,“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
男子的語氣中滿是堅決,“只有這樣,你才會永遠在我身邊。”
“喂,你們是誰,究竟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凌可可完全被這曖昧的對話弄糊塗了,難道自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體質,是他們相愛永恆必需的活祭品?她又天馬行空的想起了自己曾經拍過的一部戲,頓時嚇得汗毛都立了起來。
“下人們都屏退了麼?”這是男子的聲音。
“嗯。”女子頷首,接著走到凌可可身邊,幾乎是立刻的,凌可可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脫了她衣服。”這麼絕“色”的五個字,男子居然用很平淡的語氣說了出來。
凌可可現在已經沒時間思索別的問題了,她滿腦袋的問號,總覺得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開始被人擺弄來擺弄去,現在又要抽筋剝骨,可自己卻毫無辦法。
“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放開我!”她只得這麼吼出來,雖然知道沒有用。
女子完全沒有受到她獅吼功的震懾,依舊輕輕的脫掉了她沾滿血痕的白色上衣,之後又將她胸前纏著止血的碎布條拆了下來,兩個桃子般飽滿的/胸/脯沒了束縛,立即彈了出來。只是,胸前殘留著深深的刀傷,血還沒有結痂。
“啊——”凌可可大叫一聲。她生前雖然也跟人埃克斯埃克斯歐歐過,可是,這麼直白的對一對鴛鴦愛侶袒/胸/露/乳,可是第一次,並且讓她產生了強烈的不適感。
怪異男子和女子卻都沒有去理她殺豬般的嚎叫,只是互相默契的對望著。接著,女子拿起一塊巴掌大小的厚豬皮,在凌可可的右胸上側比劃了半天,最後貼了上去,對著男子點點頭。
凌可可只覺得右胸出忽然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緊接著,鑽心的灼熱也從那冰涼之處傳來,同時鑽進鼻孔的,還有面板被燒焦的味道。她忽然明白了,這男子是在向自己的身上烙印記,就像中國古代獄卒對付某一類囚犯那樣,給他們身上留下永恆不可磨滅的痕跡,讓他們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是個怎樣的壞人,曾經做過什麼樣的壞事。
“啊——”她又不可控制的大叫起來,一方面是右胸前的灼熱感嚇到她了,另一方面是不甘心。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要這怪異男子如此記恨,還在身上烙下痕跡。
“好了。”怪異男子冷冷的聲音傳來,居然又帶上了嘲諷之意,“焦了的是豬皮。矯情!”
害怕行不行!凌可可剛想反駁,就感覺到女子的手輕輕拂過她胸前剛剛烙過的地方,那裡雖然不怎麼疼,只是異常的灼熱,但女子的舉動弄得她一身雞皮疙瘩。
“這位姑娘,請你好好替我……孝敬母親。”女子的眼淚滴在了凌可可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