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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兩天出了頭風的高飛,又是嚴密安保,有是全殲日軍特工暗殺組,自然也讓李宗仁多了幾分注意,按理說被上峰注意實際上是件好事,但是對於高飛來說卻未必如此,李宗仁的腹黑境地高飛是萬萬不敵,李宗仁卻並不懂得特種部隊作戰的要素所在,萬一其指派的任務讓高飛為難將如何?
高飛知道自己不是湯恩伯,即便是湯恩伯也被李宗仁接連給了兩記重擊,打掉了門牙血吞也不敢甚至不能做聲。
李宗仁似乎考慮了一下道:“對於敵後縱隊的使用方面,游擊戰我是一個外行,□□方面提倡游擊戰,大肆發展游擊隊組織,國府有人說他們是‘遊’手好閒、不堪一‘擊’、隨時散‘隊’!在我看來游擊戰只不過是正面戰場的策應戰術,如無正面戰場之牽制,何談遊擊之戰法?只有敵軍兵力熬不付出之際,實際控制度極小時,方能有人自由,當年的東北義勇軍不頑強?三十萬之眾!武器彈藥亦不缺少,本鄉本土,天時地利人和皆佔全了,缺乏國府的正面出兵牽制,一年的工夫,就被日本人的二個師團剿得七零八落不成氣候了!”
高飛靜靜的聽著李宗仁的話,細細品味其中的道理,很多事情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見仁見智的去看待,不置身處地誰知道當事人是怎麼想的?而且李宗仁可是新桂系的大佬,什麼風浪沒見過?對待這樣的大佬,在你與他實力地位皆不對等的時候,夾著尾巴做人,切莫學了悲劇人物湯恩伯。
李宗仁用手一點地圖道:“打仗打得就是後勤,日本人也是要吃喝拉撒睡的,大炮要炮彈,步槍要子彈,費縣附近可能有日本人的一個大型的兵站,你的第五縱隊搜尋一下,如果找到就給我端了它,能幹掉日軍的大型兵站,就等於強有力的支援了正面滕縣防禦作戰,明白嗎?”
高飛立即立正敬禮道:“請李長官放心,卑職必定不辱使命!”
李宗仁滿意的點了點頭,高飛適時的上前道:“請問李長官還有關於費縣日軍兵站的相關情報嗎?是我軍斥候偵察的結果還是敵後提供的情報?”
李宗仁隨口道:“是我判斷的,如何是我肯定會選費縣這個位置,有人向我提出要將你的第五縱隊增援滕縣王銘章所部,第二十二集團軍鄧錫侯所部第一二二師、第一二五師、第一二七師,都在滕縣外圍固防,加上第二十一集團軍王志國所部,在滕縣外圍縣城了三道防線,第四十一軍前敵總指揮,第一二二師師長王銘章固守滕縣城關防禦。
第一百二十章 吃不上飯的皇軍(1)
第一百二十章吃不上飯的皇軍
高飛微微一笑道:“這玩意也能算是一個人物吧?”
許厚德好奇道:“如此反覆的卑鄙齷齪小人竟然每次被打垮都能東山再起?而且還有人敢用他?反了日本人三次?日本人也不咔嚓了他?這才是最歷害的地方!”
高飛微微一笑道:“人若無恥至極,那麼在這個世上恐怕也就再無什麼難事了,不是嗎?”
面對高飛的反問,方國忠與許厚德無奈的搖了搖頭,可以說方國忠是真捨不得身上的這身漂亮幹練的軍服,雖然戰術背心開始的時候穿著不算很舒服,但是這玩意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不說能不能都擋住子彈,起碼抵擋小口徑火炮或者迫擊炮、擲彈筒、手榴彈的破片殺傷還是相當管用的。
部隊要向費縣方向開拔,高飛將部隊分成了第一、第二與第三梯隊,他親自帶領第一梯隊行進在隊伍的最前面,高飛將軍統徐州站偽造的證件和委任狀分別發給了方國忠和許厚德,高飛敢鑽這個空子,主要的原因就是劉桂堂的皇協軍所部雖然名義很大,前敵總司令,但是日本人只給了他部分武器,一兵一卒都沒撥給他,不過劉桂堂是誰?被打垮了無數次還都能浴火重生,可以拉出來拜拜許個願式的傳奇人物。
於是,劉桂堂就在沿途大派委任狀,大肆發放軍服許願封官招募匪類,高飛手中的委任狀全部都是真的,是軍統特務在協助警備司令部消滅了幾股土匪之後繳獲的,其實土匪也是很願望,沒想死心塌地的當什麼漢奸,不過是想混幾條好槍,搞點錢花,結果死得別提多冤枉了。
既然正主死了,高飛就能搖身一變成為了“大義和”的當家草上飛,方國忠變成了二當家的雲中蕩,許厚德變成了三當家的浪裡漂,實際上當時這幫土匪是吹牛不打草稿,一共三、五十人的隊伍吹成五、六百人都是正常的,兩撥土匪聊天,都都摟著點,謹防一個不小心把天吹塌了,所以也沒人當真,你虛報十倍,我給錢和槍的時候就